第十章旧事如梦

第十章旧事如梦

“♪lumiqidofigualu~”

“♪nuowamiye~”

影像刚消失，夜光耳边又再次传来歌声，少女知道自己对方在梦境找不到对方，索性站着不动，等待着梦境再一次变化。

毕竟，这里是别人营造出来的梦境，如果对方来者不善，早就对她发难，但现在她还好好站在这里，说明那人并无恶意。

而且刚才的画面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这些举动还影响到体内的“花”，

或许对方在暗示自己什么也说不定。

正当夜光脑海思绪万千时，忽然，虹影又一次出现，穿破眼前一处白色，犹如流星撕裂着梦境，无数似是玻璃般的碎片因此散落，而模糊的影像从中再起。

【母上！母上！快看呐！我成功了！我终于把炎爆术施展得母上的一模一样，对吧！】

影响里头，只见黑发女孩两手捧着一个十几斤西瓜大小的大火球朝身后的妇人兴奋说道，那天真的面容满是灰黑，明显为了练习这门魔法她花不少心思和时间。

然而，妇人却并没有如她所愿说出表扬之语，却摆出一副对她的成功是理所当然的态度，毫无感情地回应女孩的话。

【嗯，但是这魔法还没结束，现在把你手中的火球丢向草丛，然后平复体内的魔力，这样一个顺序便是从施法到结束，完成整个阶段。】

这次影像同样是两个人，不同的是，原先的丈夫并不在其中，只有一名长发女孩和妇人站在一处树林，这名妇人便是前一道影响中抱着孩子的那位。

如果，夜光没猜错，这名女孩肯定是那个孩子，只是影像之间时间跳跃较长，少女反应有些迟钝，而且这女孩越看越眼熟……

不过，与前一个影像衔接的重点，不是这名女孩，而是妇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与第一幕影像中如那名男子说的那样，她答应他的请求，再次有了身孕。

【可是！哪里……】

【放。】

【……】

女孩神情有些挣扎，但是面对妇人的威严她不敢有一丝反抗，双眼闭上，小手凭直觉将大火球往前方丢去，火焰迎风呼啸，落入草丛间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火候还差点。】

【……】

妇人说完便转身离开，女孩看着烈火失神半秒，快步跑去拂手使出几道水系魔法才将火焰扑熄，挖开滚烫的草堆，隐藏在之下的身影早已失去生机。

低头的她被长发遮掩着面容，即使夜光尝试将影响拉近都无法将看清对方此时此刻是何等表情，或许那个妇人早就知道草丛之下……

“唉～魔法界就是这样人情浅薄。”

相对于眼前女孩的遭遇，少女不自觉拍拍胸口，同情之余，不仅庆幸自己有一个好老师，还庆幸自己出生凡人，先学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再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

此时，受白色的侵蚀影像再消失，虹光四处闯荡，来回游走躲避白色的追赶，然而它的肆意妄为似乎惹恼了白色，对方死命追赶没有一丝放过它的意思。

情急之下，虹光直朝少女奔来，夜光本想躲避，却发现自己身体失去掌控，被一股不明力量强行锁定在原地完全弹动不能，虹光迫近连抵挡都做不到，便硬生生被穿透，随即，少女脑海涌出无数影像。

这次她看到了更久更遥远的事情......

【圣体！这孩子是圣体！芳华，我们的机会来了。】

男子抱着新生的婴儿激动地喊道，床上刚生产完的女子一脸虚弱，看不出喜悦，反而对丈夫怀中的新生有着恐惧，而门外的女孩只是透过门缝偷偷窥视着这一切，此刻的她已经不是家里年龄最小的，荣升为姐姐后，似乎对这新生命有着好奇，就像她第一次看到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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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姬！这剪刀不能碰！】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玩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用，母上！姐姐欺负我！】

面对妹妹的哭闹，作为姐姐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母亲似乎没有理会，只是觉得烦躁直接关上房门，眼不看方为干净。

而且在看前人儿出生后，她就不准再随意施展魔法，至少在妹妹和其他凡人面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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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桑，为什么我要叫卡桑，为母上？这不是尊称吗？】

【你的卡桑，以前可是一位深受尊敬的人啊。】

姐姐对父亲的话半知半解，“深受尊敬”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那小脑袋还不明白，不过，她还是对自己的母亲怀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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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东京。】

【我也在东京找到工作，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现在有稳定的收入，也考到学校，我去了就打算在那里长期定居。】

两名长相相似的少女站在家门说道，然而，身穿黑色风衣，腿部绑着皮革，放置着一柄剪刀的妹妹似乎对这个家并不留恋。

【那剪刀是父亲给你的吗？】

【这事情要你管，父亲就拜托了，那女人这么宠爱你，你自己看着办。】

【她始终是你母上！】

【但是，她没把我当过她的孩子看！】

面对妹妹的怒吼，姐姐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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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好意却不被理解，甚至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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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野……她来了。]汪

{等一下你先跑到山洞呆着，千万不要出来，这场战斗估计会比我想象中凶险，我要出尽全力，在战斗的时候顾及不了你的安全。}

[你一个人可以战胜她吗？]汪

{如果，我不能战胜她，难道加上你一只狗就可以了？}

[……也对！你们不要把地球毁灭就好了，我还想活着继续看书。]汪

蠢狗说完转过身，拔腿就跑一下子跳过草丛进到山洞里面，不见身影，而远处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衣少女已经大概看清楚她的容貌。

[雾姬，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梦见，我可是约你出来决战的，不是让你送我回家。}

我从大腿的皮革中拔出剪刀太郎指着眼前这容貌与我相似的姐姐。

[……父亲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没必要追查下去，我不想让你继续陷入下去，来，跟姐姐回家，大家都在担心你。]

{你不需要这样蛊惑我，我也不想听你的劝导，我只想知道真相，父亲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有很多事你不应该去知道，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不要为难姐姐，当我求求你，别问下去了，我们回家吧。]

夏野梦见缓缓朝她走去，想拉住黑衣少女的手，带她回家，但是怒火中烧的少女一剪刀撇开朝我伸出的手，一抹血印出现在雪白的手背上，一时之间我和那只手的主人愣了一下。

{我……}

少女神色有些惊讶，她居然能弄伤对方。

[雾姬……没关系、我们回家吧。]

那只似乎不甘心，想再次抓住我，我连忙跳开一米距离。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别忘我们的决战，你和母上都是一样的骗子！大骗子！既然不说出真相，那只能这样了！}

{拔出你的剪刀，决斗吧！夏野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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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间还有无数事情在发生着！

记忆充斥着少女脑袋，那对夫妻的过去，那个女孩的过去，甚至后来还有一名降生在这个家庭的女孩，他们之间纷争，各自的努力、目标、机遇、布局，一股脑地塞到少女脑海。

可惜她无法表达任何神情上的挣扎，因为她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这种无助的心情就相对于那个女孩亲手将火球术丢进草丛，将兔子窝焚烧，被妹妹误解等等，怀着真相却不能开口，只能不断摧毁自己想保护的东西，感觉更要浅薄得多。

她如同旁观者一般，站在远处看着这些人的一生，看着那个女孩成长为少女，对新生的妹妹费尽心思地保护，暗中布局反抗父母的意图，可能她只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在盲目的魔法界中醒悟到“事情并不应该这样”，竭尽全力只为挽回扭曲的一切。

错误的救赎，只会带来无尽的怨恨。

尽管，在一次次不被理解的保护，让妹妹对姐姐厌恶，但她都没有放弃，每次心碎，都能重新振作面对眼前的危机，这点是不得不佩服，正当少女为此感概之时。

忽然，虹光从少女的体内脱出，顺便还带走一道重要的东西。

“花！？”

含苞待放的粉红被光芒引出少女身体，花的出现似乎给虹光带来无穷的力量，两者同时出现不再惧怕四周的白色。

“♪fanaluguaa，hiloludaka，fikokusosioguoyira～”

歌声骤然响，花与虹光随着旋律互相鼓动，白色反复包抄着它们都无法将其阻止，反而助长了花与虹光的气焰，两者互相支持竟让白色梦境产生无数裂缝的同时还往四周蔓延。

“♪ugufiraduto~lituokutonuotiyaaa~waa~woolukuera～”

随之，一道银光从少女胸口划过，穿过花与彩光，直接给予“白色”最后一击，霎时间，天地如碎片般崩塌，梦境破碎，血月悬挂在天空，永安夜光却没有感觉到眼前回复至现实，似乎进入到更深有一层真相。

“那是......”

回复身体掌控权的少女抬头看去，只见庞大身躯在被黑云覆盖的天空来回浮动，无数铁索缠绕着它，而那道身躯虽然见不到完全体，但是九道类似龙头的爪牙正缠咬着血月，两者互相制衡，丝毫不让。

“是九龙饮恨尽呢，你老师的魔法。”

“！！”

“见到记忆中相似的身影很惊讶嘛，可惜，我并不是她呢。”

永安夜光寻着声音的方向侧头看去菜发现，一道白色身影不知何时站身旁与她同样注视着天空的意象，如此近的距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甚至连呼吸都没察觉。

深不可测！

“狐仙前辈！？”

“唉，这称号已经不适合我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不直接点呢？我又不是那些对辈分过于固执的魔法师。”

“梦......见前辈......”

白色身影微微一笑，伸手抚摸过少女头，相对于秋山忍（夏野雾姬），眼前女子拥有几乎相同的容貌，却有着老师没有的温和，只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莫名放下警惕，相信对方。

惑心术？太恐怖了，幸好对方没恶意，否则，少女已经死在对方手上。

“你现在这样子和她那时一个模样，我就有这么恐怖嘛？”

“不是的！前辈......”

夜光刚想解释却被对方打断。

“好了，恭维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情况我都已经知道，花、时间的力量、圣物、魂笔、众多力量集于一身的少女，我猜，你是被月澪•希洛克那家伙给骗进来修复结界的，对吧？”

“前辈！你在读心！！”

“哎！被发现呢！我刚刚可是被你看了大半生喔，不扯回一点利息，我可就血本无归了。”

白色身影朝夜光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然而被读出内心的少女立即撇开对方的手，快步退开。

“前辈，请你自重！！！”

“嘛，岁月漫长，好不容易有个人跑进来陪我半刻，没想到也和我那个妹妹一样开不起玩笑，罢了，关于结界的问题你不用担心，这次因为你体内的花闯进梦境，借助它的力量我能暂时苏醒，结界的漏洞已经解决，但是，我还不能放你离开这里。”

夏野梦见伸手朝黑云拂去，只见血月四周徘徊的黑气开始收拢，缠咬着它的九道龙影也似乎更加紧束，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也就没少女什么事情。

然而，对方最后一句话似乎并不想让夜光就这样离开。

“前辈还有何吩咐？”

“夜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毕竟，我那妹妹好像也是这叫你的，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前辈自便。”

少女内心也是无语，本来对方暗地施展媚术迷惑自己，再用读心术知道她的来历已经犯下忌讳，现在连名字不叫都已经叫，她还有拒绝的地步吗？

“夜光，你对花有多少了解，或者说我那个妹妹在将花给你的时候，她说过些什么？”

“额……老师并没有说什么，花也是她给我的礼物，成为清教圣女的贺礼，她说花是很重要的东西，它有着引动奇迹一般的力量，但是需要歌声才能驱动它。”

夜光也对方的记忆中也看到花的存在，自己也没必要对秋山忍（夏野雾姬）的话作保留打算，毕竟，在记忆的最终她看到对方将那朵“黑之花”封印在体内，肯定知道得比自己还要多。

“那你知道花的义务是什么吗？”

“封印邪物？但是邪物不是已经被封印了吗？”

对方这样问道，少女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如果对方是要拜托她去封印邪物，这倒是没问题，如果是让自己像她一样以牺牲为代价镇压其他的邪物，她肯定不愿意！毕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不，它们不是邪物，只是那时候的我们对它们不了解，所以才有这种愚昧的解释，要解释它们的存在首先就要从根本说起，夜光，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意吗？”

夏野梦见一声缓过气，身影开始有些模糊不稳。

“天意？是命运吗？”

“不，命运是飘渺的，但天意是固定的，天意其实就是自然的规律，按照万物演变，事情走向必然的方向，如果我没猜错，你体内的时间力量来源于清教的大命运术，它便是涉及到天意的魔法，据我了解，施展这门魔法，必须付出一些的代价，而且，所谓看到的未来也只是提前看到自然规律的走向，但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这样，因为这必然中却带着偶然的存在，我想你已经很清楚了，对吧。”

“所以......前辈也看到过未来？关于大命运术的副作用可知道些什么吗？”

少女试探问道，如果对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会知道她无法正常发声的原因。

“我嘛，只知道事情缘由，并没有看到时间长河的下流，对于你身体的缺陷，我给不出半点意见，不过，你也不需要灰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可能，有趣得很呢，接下来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自然规律虽然有着固定的方向，也因为存在着偶然，所以为了维持规律正常运行，受规律所孕育的最初意识便在混沌中诞生，而它自称为——根源。”

白色身影语气缓和简单安慰过少女后又继续说道，然而，当她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一直紧合的双眼忽然张开，瞳中的薄红似乎隐藏着无数凶煞，悬挂在苍穹的血月发出奇怪的响声，铁索嗖嗖划动着，而龙影的利齿也更加深入地缠咬着血月，两者的异动似乎让这两个变得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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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 梦家

轰！！！！！！！

五峰环绕，中间至高之颠突然掀起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被风暴笼罩的梦家祖峰顿时被炸掉半边，浮峰的左侧崩裂移位，脱离魔法阵后直接往马祖群岛坠落，而黑色风暴也因强大的冲击瞬间震散。

“该死！玩过头了！居然没擦觉这家伙有死意。”

烟雾缓缓散去，战斗所波及的地方寸草不生，而淡淡暗光如同布满裂痕的鸡蛋，全方位地将耶梦加得保护得严严实实，而她的面具和的斗篷，早已在躲避自爆时激活附加内部的保护魔法。

就在此时，女子身后忽然传来一丝魔力波动，空间皱褶破碎，两鬓斑白、长袍扫地的身影从中踏出，眼帘深处隐含着无数沧桑，遥看四周硝烟弥漫，拂手间便将其平息，浮峰之上吹来清新空气，枯死的花草绿叶再次得到新生。

“大哥......对不起，我没有将梦家的重要人物拿下，居然让他有机会自爆。”

“你受伤了。”

“大哥？”

“给我来看看。”

老者似乎丝毫都没有把耶梦加得的过失挂在心上，反而大步走到她身旁，从衣袖伸出遍布皱纹的右手，摊开手掌让女子将受伤的左臂交给他。

“大哥，你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

“大哥，这多好的机会啊！有传闻梦太初在两年前就突破至魔神境界，可惜最后莫名陨落，如果，我捉住他，审问搜魂，一定能问出方法，让大哥找到晋升魔神的关键，就算不行，至少也能找到延续寿命的方法。”

女子仍觉得有些不甘继续说道，她知道眼前之人肯定很在意，只是碍于兄妹之情假装不知道，也没有责骂她。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受伤，更不愿意为了我失去性命，我们是一家人，那些东西没办法跟你们相比，成不成为魔神没关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老天爷注定我这辈子就这样死去，那就这样死去吧，只要你们还在我就不怕理想无法实现。”

“......”

“忍着点。”

嘎啦！嘎！

“唔......”

老者两手扶着女子左臂，猛然送去，一声清脆响后脱臼的位置便被驳回去。

“话说回来，这里就是梦家的祖峰吧。”

“嗯，是的，是梦家人祭祖的地方，听说是梦家禁地，只有高层人员才能进入这里，而且，我的属下从一些梦家的俘虏口中得出，这里还封印着一个邪物，而梦太初陨落时与邪物封印加固仪式同一天，哦！对了，那时候还有一个梦家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嫡系女子作为圣女主持这场仪式，不过后来，那个圣女也失踪了。”

“还有这种事情，还好你们的战斗没有波及他们的宗祠，你让你的人先作战后处理，我要试探一下这座梦氏大宗祠。”

“嗯，我知道了，不过，大哥，你自己小心点，梦太初那家伙必定有后手。”

老者微微点头，转身便迈步走向梦氏大宗祠。

这座耸立在祖峰之巅的古老大宅即使半座浮峰被炸点，依然纹丝不动，很明显梦家花费很多精力布置，不过，现在梦家颓败这等豪华也成家族虚高的象征，自从梦太初死后，梦家再也不是他顾忌的势力。

然而，整个宗祠没有多少东西，也就花园，几处供拜神明的房间，就只有中央的梦家列祖列宗牌位，欧西利斯抬头便见到放在自己最近的牌位正好写着“梦太初”三个大字。

冷哼一声，心中坏意升起，长剑从空间戒指唤出，举头便朝梦太初的牌位包括梦家列祖列宗劈去。

剑光迸发将整个神主台劈开两半，就连台后墙壁都被劈开，谁知！就在此时，一道诡异的气息从劈开的裂缝传出，当气息传到欧西里斯跟前，顿时神色大变。

“魔神！！”

老者心中念头闪过，二话不说长剑再次挥动，将神主台扫开，击碎整面墙壁，只见一面浑浊光幕正耸立在自己面前。

“结界？不对！有法则残留的影子，这是领域！魔神死后留下的领域！”

欧西利斯怀着激动，也顾不得四周有何布置，纵身闯入光幕。

这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血红的天空，陨落在地面的衛星，没有花草生灵，这是完全死寂的世界，混乱的元素排列，地面有着各种大战后的痕迹。

但是对于距离魔神临门一脚的他，确实最佳的修炼宝地，不过，这弥漫在这片天空不安的气息，似乎与他所阅读过古籍中，对魔神世界的描写有些不同。

雾百科

魔神领域：达到魔神境要求之一，领悟到属于自己的法则，在体内开辟属于自己的法则世界，当魔神死后，这个领域世界将会落到主世界，融为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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