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拉着江问鱼走向办公室,却眼尖的发现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边伯贤:朴总,今天真是给了我的面子,来边氏做客。
朴灿烈嗤笑一声,望向边伯贤身后的江问鱼。
朴灿烈:不是给你的面子,给的她的面子。
朴灿烈伸出手指勾了勾,想让江问鱼过去,江问鱼也瞬间明白了。
在电梯里调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朴灿烈。
也正是她所复仇寻找真相必不可少的搭路者。
边伯贤神色不好,他现在没有能力对朴灿烈做什么,一想到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更加的怨恨自己。
江问鱼捏了捏边伯贤的手心,悄悄地对边伯贤说
江问鱼:你放心,我和他谈。
江问鱼:先出去。
边伯贤:有事叫我。
边伯贤看了朴灿烈一眼朝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顺带带上了门。
朴灿烈大步朝江问鱼走来,把江问鱼摁到墙上,一手抚着她的青丝。
他吻上江问鱼的眼睛,顺着眼睛继续吻下去,到了鼻子,嘴巴,脖子。
直到锁骨的时候他停顿了。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江问鱼的耳朵,呼着热气让江问鱼颤栗。
朴灿烈:你不是很乖。
江问鱼:朴总,我以为这只是第二次见面。
朴灿烈:这确实是第二次。
朴灿烈:明媚皓月,初见便是钟情。
朴灿烈:可是怎么办,我一见到你,心就给你了,身体也给你了。
江问鱼:朴总,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条件不至于遮遮掩掩。
朴灿烈手扶上江问鱼的腰,顺着大腿根往下抚摸。
朴灿烈:江小姐既然都这么说了。
朴灿烈:那你觉得你父亲的死是否值当这个条件?
江问鱼浑身僵硬,望着朴灿烈,想从这双黑如潭水般的桃花眼寻找出什么。
但她发现这双眼睛背后掩藏的太深了,她只能在那双眼睛中看见自己。
江问鱼:你知道什么?
朴灿烈:我什么都知道。
朴灿烈:你父亲得死,和我脱不了干系。
江问鱼眼睛通红,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离真相竟然这么近。
朴灿烈:江问鱼,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朴灿烈:等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才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朴灿烈:你和我在一起,我任由你剥开这场阴谋的面纱。
江问鱼:你想要什么。
朴灿烈:要你的这颗心。
朴灿烈:但你知道我等不了这么久,我给你时间考虑。
说完朴灿烈放开江问鱼,径直走了出去。
江问鱼跌坐在地上,她思考着,朴灿烈身上存在着太多不确定因素,但他绝对又是真相的关键。
江问鱼听见边伯贤皮鞋走过来的声音,立马站起,整理了整理裙子。
边伯贤:他说了什么?
江问鱼:没什么,就谈了谈公事。
边伯贤:你的脸好红,发烧了?
江问鱼:没有没有
江问鱼:我有事走了,中午饭你自己对付一下
江问鱼:我晚上约了朋友
不等边伯贤江问鱼走出了办公室,拿出手机打算给自己的好闺蜜打个电话。
江问鱼:曼曼,我回来了。
权曼:江问鱼你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权曼:你去罗马八年我联系你想见你八年了?
权曼:你只接电话不见面,怎么你以为你在和我网恋?
江问鱼:曼曼我是因为……
权曼:真是,报地方,我接你。
江问鱼:边氏,权曼,真是一点没变。
江问鱼放下手机,第一次露出笑容。
江问鱼和权曼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也不算过分,从小吴亦凡,权曼,吴世勋,江问鱼就是一起长大。
江问鱼五岁的时候和权曼盯上了自家隔壁的两位小帅哥。
两个人猜拳确定了各自的心仪对象,五岁的明恋使她们越战越勇。
江问鱼和吴世勋两小无猜,甜甜蜜蜜,但权曼和吴亦凡则是轰轰烈烈。
一个轰轰烈烈的追,一个轰轰烈烈的拒绝。
江问鱼本来以为八年以后物是人非,但她发现物是人非的只有自己和吴世勋,别的什么都没变。
权曼下车朝着江问鱼走来,用手勾住她的脖子揉着她的脸,这是他们一见面必须得掐架姿势。
江问鱼:呀呀呀,疼。
权曼:这是惩罚,江问鱼真是长本事了。
两个人视线交汇的时候无一例外都发现了对方眼睛里的泪光。
权曼:江问鱼真是多大了哭屁啊
江问鱼:你明明也哭了好吗!
权曼:老子什么时候哭了?
江问鱼:你敢这么对吴亦凡说话就好了
权曼:哪壶不开提哪壶。
权曼嘁了一声,鼓了个腮帮子,上了车,江问鱼紧随其后想问着她们两个人之间怎么了。
江问鱼很少见权曼露出这种神色,在她的印象里权曼从来都是乐乐呵呵大大咧咧的样子。
权曼: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一个人跑很远的路,去见另一个特别特别想见的人。
权曼:小鱼,就算我死在了异国他乡,吴亦凡也只会照常参加个葬礼。
权曼:我永远不是你。
江问鱼:曼曼,别开玩笑了。
江问鱼:你知道我那几年的艰难。
江问鱼:他只不过为了帮我。
权曼:也是。
权曼:吴世勋或许和我想的一样,自己是有多么无能。
江问鱼:曼,我很讨厌这样的你。
权曼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于心动,她只想隔岸观火直到熄灭。
毕竟期待本身就是一种很无力的东西。
她似乎有些希望现在的关系保留下去,又有些不甘心。
权曼:妞,今晚上去我的场,怎么几年没见了也得多少喝点。
江问鱼: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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