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凌宫后,凌风并没有立刻去找凌潇云,也没有去悦慈宫或者宁安宫,而是找了一处隐秘之地,悄悄潜行,入了永巷。
凌国后妃犯了事,一般囚于其宫殿中,若是关乎国运的大事,则囚于天牢中。而喜奴是宫女,宫女们犯了事无一例外都囚于永巷之中。
夜黑风高,凌风隐于牢狱一侧的大树上。这般黑的夜,要在这众多牢房中找一个宫女,并不是易事。
索性喜奴是要犯,必不会与一般犯事者混居。
凌风环顾了一圈,眼神定在巷尾那一处看守最严密的牢房。
他跃至牢顶,朝巷头狱卒甲右手臂处扔了颗石子。
“谁打我?”
狱卒甲回头,看着身旁边的狱卒乙质问道:“你打我干嘛?”
狱卒乙一听,生气道:“我哪里有打你?”
狱卒甲见狱卒乙不承认,只得作罢,摸了摸手臂便转回身去。
凌风换了个方向,又朝狱卒乙的左手臂扔了颗石子。
狱卒乙手臂一疼,觉得是狱卒甲故意为之,气恼道:“都说了方才不是我打你,你打我做什么?”
狱卒甲听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打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污蔑起我来了?你是不是讨打?”
狱卒乙见狱卒甲打了人还这般嚣张,一把将狱卒甲推倒在地,“来啊,看看是谁打谁!”
狱卒甲恼怒起身,忙不迭地给狱卒乙的肚子来了一下。
二人顿时打得不可开交,旁边的狱卒见状忙过来劝架,而牢狱里被惊醒的犯人则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不断呐喊助威,甚至还有下注赌博的。
喧嚣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巷尾的狱卒也被巷头的热闹所吸引,很想去一看究竟。
便在此时,凌风趁着众人不在意,悄悄打晕了一名狱卒,将他拖到永巷后的树边,换下了他的衣服。
凌风理了理衣裳,站在了狱卒原来的位置上,他身旁的狱卒还伸着脖子看前方的热闹。
一旁的狱卒都已跑到巷头去了,偏偏他看守的是个要犯,不能轻易走开。
“气死了,怎么偏偏倒霉轮到这个狱房来值班。”
凌风曲着身,把头埋在阴暗处,哑着声道:“你去看吧,我在这里看着。”
那狱卒高兴地拍拍凌风的肩膀道:“谢啦兄弟,听你这声音像感冒了,明天我让家里婆娘给你煮个药。”
“好。”
那狱卒又回头看了看喜奴,见她手脚都锁了铁链,又一副身无可恋的模样,料想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那我先去看啦。”
“去吧。”
看着那狱卒跑远,凌风见左右无人,便将玉佩扔到喜奴面前,小声道:“若不想你父母死,就别声张。”
喜奴听着凌风的话,又感觉到有东西砸在自己身上,呆若木鸡的眼珠方有了些转动。她不明白怎么连等死都有人打扰自己?
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喜奴眼神却逐渐聚焦,忽然急切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爹的玉佩?”
喜奴妄图看清来人,可在漆黑的夜色里又有粗木阻隔,她根本看不清凌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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