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海看着诡辩的杨琼,并不买他的账,只冷冷地朝侍卫道:“带走。”
杨琼见秦东海这般无情,颇为气愤:“秦统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何必如此绝情。”
按理说这秦东海也和杨琼一样是梅利一手提拔上来的人,终归是一个阵营的,杨琼实在不理解秦东海为何待他这般不讲情谊。
“统领,永巷内大火已扑灭,没有人员伤亡。”
此时王兴已处理罢巷内事宜,正领着御林军从永巷里走出来向秦东海禀报,见此一幕,便不由问道:“只是这……”
秦东海点了点头,便道:“杨琼私自囚禁宫人稽查,被本将发现,正欲送往陛下处置。”
王兴看了眼杨琼,刚想开口细问,便见明黄轿撵出现在众人身后,匆忙下跪道:“末将参见陛下。”
他这一跪,其他人也立马回头纷纷跪下,“参见陛下!”
凌潇云示意轿子落下,可傅多闻却并未如往常般立刻上前扶他。
“傅公公,今日为何这般心不在焉?”
圣驾到了永巷,傅多闻没有高声示意也就罢了,这凌潇云都已经落了轿子了,他也不为所动。
今日傅多闻如此反常,更叫凌潇云怀疑。
方才他们走来时,傅多闻便已经听到秦东海他们的对话,心知此事瞒不住了,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此时听到凌潇云的话,只连忙一点头,匆忙上前去扶他。
凌潇云看着傅多闻,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便是隔着衣裳,他也能感受到傅多闻颤抖的双手。
“都起来吧。”
凌潇云径直走向杨琼,问道:“说吧,这稽查怎么会被关在永巷里?”
傅多闻听凌潇云这么一问,心知方才秦东海他们说的话他全听到了,吓得手不由又一抖。
凌潇云看着傅多闻,打趣道:“朕审问永巷令,傅多闻你为何这般紧张?”
傅多闻吓得立刻跪下,正欲开口向凌潇云坦白,可却被杨琼抢先开了口。
“陛下!那稽查是傅公公让臣关的,说是稽公公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主子生了气,所以挨了主子的打,让关在永巷里等死。”
杨琼所言自然不是实情,只是他为了把事情推给傅多闻,一时情急胡编乱造的。
凌潇云“噢”了一声,问道:“主子?哪一宫的主子?”
杨琼编得急,自然有不少漏洞,只好一问三不知,“臣不知道,傅公公把稽查带来时并没有告诉臣。”
“是吗?”
凌潇云的声音里已经微微有了些怒意,他的臣子和他的奴才联合起来把他当成傻子一般地耍,如何叫他不怒?
“你掌管永巷众犯,如今有个重犯入了永巷,你身为永巷令,不对细查犯人,朕要你这个永巷令有何用?”
杨琼被凌潇云一问,心虚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抱着“认小错以避大错”的侥幸心理回道:“是下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凌潇云冷冷一笑,却忽然转头问傅多闻,“傅多闻,永巷令所言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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