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雨微嗔道:“哪里是有闲情逸致,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如今臣妾怀有身孕,不能常外出走动,陛下又政事繁忙,陪不得臣妾,臣妾若不寻思些花样消遣时间,怕是得生郁症。”
见莫晓雨有微词,凌潇云倒连忙露出一番体贴模样,半搂着她道:“朕知道爱妃怀孕辛苦,无奈这几日朝堂政事颇多,你看,朕这不一下早朝便连忙来看你了么?”
这话凌潇云倒说得不假,平常下了朝他都会去御书房处理奏折,今日倒真是特意看莫晓雨来的。
但多疑的凌潇云并未全信莫晓雨方才所言,如此精致的瓶子,却拿来浇灌花草,未免异常。
再说这宫里的物件,悉数都是皇家之物,可这瓶子,他总觉得面生得很,未曾见过。
他从柳舞手中取过瓶子,仔细把看,又将其放在鼻尖轻嗅。
看着这一幕,剑眉和柳舞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可莫晓雨却还是十分淡定。
这无迹水无色无味,看上去便与一般清水一般,便是将其写于纸上,方显片刻墨色,除非将其与水相混,否则只是这么看,是看不出破绽的。
“这瓶子倒是十分精细,只是朕却从未见过,也不曾见你拿它浇过花草。”
莫晓雨娇嗔一笑,“陛下若是在的时候,臣妾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这些花草。”
她故意略过了前一个问题,这宫里物件众多,总有一两件他凌潇云不曾见过的,她若不说个具体来历,凌潇云反倒不好查探。
是谎言便总有破绽,若是她为了消除凌潇云的怀疑,故意给这瓶子安个来历,反倒给了凌潇云线索去查探。
娇人在怀,柔言暧昧,自然消了凌潇云许多疑心,也未去在意她是否把问题答全。
瓶子微沉,凌潇云轻轻晃动瓶子,“倒是朕明知故问了。只是这瓶子里还有半瓶水,爱妃为何不将其浇尽?”
莫晓雨娇声回道:“臣妾一听陛下来了,便顾不上这些花草了,这些消磨光阴的闲情,自比不上与陛下共处重要。”
柔情蜜语从莫晓雨的口中轻柔漫出,一字一句落到了凌潇云的心坎上,叫他听得满心欢喜愉悦。
他轻轻握着莫晓雨的手,将瓶子放到她的手心上,在其耳旁轻声开口,言语暧昧道:“若是朕陪爱妃一同浇灌花草,爱妃可还有此闲情逸致?”
莫晓雨心里泛着恶心,表面却故作娇羞颔首,“陛下……”
凌潇云素来喜欢看莫晓雨娇羞的模样。
莫晓雨当上后妃以后,肌肤越发白皙透嫩,娇羞时候泛上些轻薄红云,微微低头时候,便如那芙蓉半垂时,柔弱无骨,娇媚异常。
凌潇云不觉在其面上轻啄一口,搂着她缓缓朝那花盆走去。
他握着她的手,举着瓶子伸向其中一盆,花盆里花苞待放,带着点点晶莹,仰头看着举瓶之人。
凌潇云正欲浇灌,莫晓雨轻轻抬手,“陛下,这盆臣妾浇灌过了,若是再浇,怕是坏了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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