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内,莺歌燕舞,好不醉人。
楼下歌舞不停。凌潇云坐在二层雅座上,左右各搂着一名脂粉女子,两名女子手中各拿着一个酒壶和银杯。
出门在外,凌潇云只喝银杯装的酒。
两名女子不时倒上一杯,喂到凌潇云的口中。凌潇云一边饮着酒,双手一边不安分地在两名女子的身上来回。
春香楼里的姑娘容貌虽算不上顶好,但她们不比宫里的妃嫔守礼仪规矩,甜唇媚骨,使劲浑身解数献媚勾引,将男子服侍得如痴如醉。
入了这花楼,真乃快活赛神仙。
只可惜,凌潇云身旁的这两名姑娘够媚却不够美,还不足以让凌潇云动心。
正逢台下歌舞声变,凌潇云握住其中一名女子的手,问道:“你们楼里的花魁是那一位?”
两名姑娘抬手往台下一指,“就是台上将起舞的娇娘水仙。”
“她可是新晋的花魁,还是个雏呢。”
凌潇云朝台下看去,果见舞台上早已换了新舞,娇柔的美人款款登台,引得台下人声鼎沸。
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凌潇云当即松开怀里的两名女子,痴醉地朝前走了两步。
“今夜,朕要她侍寝。”
凌潇云一时迷醉,不觉说错了话。可来着这烟花柳巷之地的男子哪个不是做着皇帝梦来寻服侍的呢?这做着梦把自己当皇帝的男子不在少数,姑娘们也早已见怪不怪,继而配合着学朝廷宫妃那一套,低眉鞠礼,娇笑道:“回陛下,这水仙姐姐是春香楼的头牌,需竞价才可其初夜。”
金银财宝于凌潇云而言是再小不过的事了。
歌舞作罢,台上老鸨刚宣布竞价水仙初夜。凌潇云便已开口:“一万两。”
“一万两!”
这春香楼开至今日,都尚未遇到有人愿出一万两买哪个女子一夜的。便是初夜,也不曾。
老鸨听了凌潇云的叫价,实在乐开了花。
台上的人纷纷朝凌潇云看来,他俨然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
若换了其他人开价一万两,老鸨定觉得他是在戏耍自己。但凌潇云一身威严,贵气外漏,实在难以令人对他产生怀疑。
老鸨喜笑颜开,“若没有人出价超过这位公子,那水仙今夜可就归这位公子啦。”
一万两足够寻常人来上千次春香楼了,这台下多数人就是倾尽家财都拿不出一万两来,谁会傻得花一万两买一烟花女子的一夜。
他们嘴里嘲讽着凌潇云的傻,心里却嫉妒起他来。总有人一出生便含着金钥匙,而寻常如他们只能花着差不多的价钱,喝着差不多花酒,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出了一万两买水仙一夜的凌潇云自然被安排在春香楼最好的厢房之中。
厢房内佳肴美食摆了一桌,帘幔迷幻,美人正坐其中。
他刚入房中,水仙便款款起身,朝她走来。
她已换了一身衣裳,翠绿纱裙,比之方才舞时要端庄些许。
可无论她穿什么,都难掩一身媚骨。
细碎的步子轻迈,带着细腰丰臀轻摆,每走一步,她都像在勾引着凌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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