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可是喝下了不少回气灵液啊,你以为我那些回的灵力都去哪里了?嗯?”宫羽涯极其罕见的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正和陆雨萱僵持不下的刘游。
“你还真以为我之前的流光天罚只是单纯的流光天罚吗?嗯?我之前在留仙居洗碗,在那里有一套洗碗的灵技,称为‘净皿六式’,分别为——振污式、磨污式、崩污式、拔污式、荡污式,以及最后的化污式。分别代表,用灵力的振动让污垢结构变松、用灵力的高频有序振动摩擦污垢、用灵力的集中突击崩碎顽固污垢、用灵力的吸附力拔除顽固污垢、用大幅度的震荡荡掉污垢,以及用震动的发热的灵力化掉污垢。同时用这六式,又要加大效果,消耗的灵力可是很可观的啊。不过好在效果不错,他的内脏已经被我当做污垢给震掉了些零件了。如果他不用灵力挡着,说不定内伤的效果还没这么明显。”此时的宫羽涯似乎是觉醒了某些通过特殊途径追求愉悦的属性,开始不由自主的试图用语言让对面的男人抓狂。
虽然刘游非常的不爽,但他也只是听着宫羽涯废话完,然后把怒气全都发泄到陆雨萱的身上。
“那个,我想问个问题。”宫羽涯甚至眯起了眼。
“什么问题?有屁就快他娘的放!啊啊啊啊啊!”刘游快要抓狂了。
“其实就算你现在腾出手来打我,也不过就是会让这个沼泽快速变干而已,又不会被雨萱打飞打伤,为什么你这么克制?”
刘游眼角抽了抽,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对哦,我怎么会......我好像太上头了.......
“可恶,受......”脑子转过弯来的刘游勃然大怒,举起拳头就要锤向宫羽涯。
然而,他的那句“可恶,受死”并没有说完,“死”字才到嘴边,宫羽涯带着流光的拳头就糊到了他的脸上:“流光天罚!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在刘游的脑子转弯的时候,宫羽涯的下一发“流光天罚”就已经准备好了。
“放心吧,这次的流光天罚近身版里面没有夹带‘净皿六式’这样的私货,就算我想,灵力也不够了。”
已经被埋到胸口的宫羽涯甩了甩手,感到心情一阵舒适。由于对方只被埋到大腿,所以有几发的流光稳稳地打在了最为敏感的下三路。
刘游虽然没有内伤,但还是趴在了地上,口中开始溢出白沫。
——这种行为挺恶劣,但是......还真的是莫名的爽。
“好了,雨萱,火力可以稍微小一点......”
刚才还想提醒陆雨萱的宫羽涯突然被眼前的一幕硬生生把想说的憋了回去。陆雨萱全身都被火焰覆盖,失去了刘游压制的带着火属性的灵力径直冲向宫羽涯,现在整个沼泽都开始白雾蒙蒙,气泡的破裂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办?让她停下就等于让她爆体,可是她不停那就是我被煮熟。
“要不,撑着那两个家伙出来?”脑海里的一个声音传来。
——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诶......不对不对,杀人什么的,我现在这么做就不是正当防卫,是谋杀啊。
“嗷呜!”一个苍老的惨叫声从已经形成火墙的树间传来,只见那个蹭了宫羽涯和陆雨萱半锅菜粥的老人浑身裹着混着火光的黑色气流,跳的几乎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脑子有病啊,放火烧山!我老头子跑个路容易吗我。娘的,后面那四个小贼崽子又追上来了。”
宫羽涯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立马双手撑住离自己更近而且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叶松,把自己从泥沼里带了出来,然后一脚踩在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的刘游的头上。
“呜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
刘游没来得及有多少反应,就晕厥了。宫羽涯另一只脚踩在刘游背上,彻底脱离了泥沼,轻轻一跃就落到了旁边干燥的地面上。
“诶?好大的火,哪个憨批敢在离玥陵城这么近的地方烧山?”
“管他呢,赶紧把那个老头子找出来,神丹还在他手上呢。”
“那老头子会不会在这里面?”
“你傻啊,那老头子能力是在影子里穿梭,这么大的火里面哪来的影子而且,他干嘛要在里面?等着我们围他然后创造一个密闭的环境给我们讨论‘哲学’吗?”
“话说刘游和叶松呢?”
“多两个人抢功劳你很开心是不是?”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那就别多嘴了,反正那两个家伙向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喜欢两个人吃独食。走吧。”
“对,对,好,好,走了走了。”
火墙之外,五个声音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会儿,然后就渐行渐远了。宫羽涯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看沼泽:“!!!”
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叶松和刘游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双双沉了下去,地面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有两个人的轮廓。宫羽涯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可没有准备杀人啊!他要是在非正当自卫的状况下杀了人,被发现后是会受到巡安府的“故意杀人罪”起诉的。
宫羽涯没有迟疑,也不管不远处还在发狂的陆雨萱了,从储物戒指里随便选了个看起来结实的铲子,对着那两个人形轮廓就挖了起来。
用力的一铲、一挑,一个泥人......哦,不准确,准确的说是一个缺了一条腿的泥人飞了起来,落在了不远处。宫羽涯眉毛挑了挑,为了防止另一个被闷死,他决定一会儿再去料理那位缺了腿的仁兄。
于是又是一铲子下去,一挑。这一次出来的,有式一个缺了腿的泥人,和一个泥腿子。宫羽涯一看,汗都下来了。
“有没有搞错!我怎么把这个‘舞铲者的誓约’给拿出来了!难怪这么锋利。”宫羽涯这时才看清了自己手里的铲子——一位千年前被压迫了一生的铁匠用自己造出来的铲子,本是中品宝器,由于这位铁匠嘱咐自己的儿子立下誓约:要用这个铲子打爆压迫自己的万恶剥削阶级的狗头,当这个誓约完成后,依附在铲子上的怨念消散,这把铲子就成为了上品宝器,从此得名“舞铲者的誓约”。后来怎么到宫羽涯手里的,宫羽涯自己也忘记了。
“不管了,接着挖,把另一条腿给挖出来,帮他们接上,不然我就是故意伤害了。修炼归修炼,社会还是法治社会。”
又是一铲、一挑,一条泥腿子卡在了铲子上被舞了起来。
“哎,雨萱你不要往这边喷火,人会被烧成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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