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画面了吧,害怕了吧,要不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你现在跪下来,说‘行哥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那么,我现在就带你去婚礼现场,给你一个抢婚的机会。”
“呃......”宫羽涯的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
“快点决定吧,不然,你就只能看着你心爱的流绫,和三个男人同时合为一体了哟,在她的肌肤的每一处,都涂抹上带着莹润光泽的白色......”
“住口,住口啊!”宫羽涯没有发出声音,这句话是明显的女声。
“就是啊,别说了行不行。”
“这个雇主也太恶心了吧。”
“住口啊!简直畜生不如啊,混账男人!”
......
现场的几乎所有女性都开始陆陆续续的抗议,弄得风行一脸胃疼:“吵死了!我加钱行不行!”
宫羽涯嗤笑了一声:“我给你一支笔,你去写一些陋俗至极的小说吧,说不定赚的更多。你说的画面,对我来说的确是地狱,但是,我如果恐惧地狱,那么地狱才会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反之,转机仍在。”
“好,行!你就给我嘴硬吧!我看看到时候你坐在新房里看着我们**,看着你心爱的女人那张潮红的脸庞,耳朵里充满了‘嗯~啊~’的声音的时候还有没有现在的从容!”
“听到你的‘嗯~啊~’的声音,我倒是对你们四个男人的故事有点兴趣了,别到时候,那个新房是为你们四个准备的。”
风行的嘴角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抽动:“把他带下去,等三个时辰,咱们走着瞧。”
“这么大的阵仗,你就不怕让别人看出来?”
“看出来?这里早就封闭了,至于那些进来蹭吃蹭喝的,到时候自然还是按原计划直播婚礼现场,有什么的?至于这两个殷家的工具人嘛,随便关了,再给点源晶不就结了?”
宫羽涯身边的两个女子刚要准备出手按住他,封印他的灵力,可就在一瞬间,两只爪形虚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到了两人的脸上,两人甚至只来得及拿双手提起灵力护住自己的脸。
“按住他!”
随着风行一声令下,所有的在场男女镖师都动了起来,开始向着宫羽涯所在的方向释放束缚用的工具和灵技。
各色的光芒向着一个方向激射而去,最终产生了一个五彩缤纷的光茧,风行看到这样子,胜利的微笑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踱到了光茧前。
“听说你能在清轩的那几个人极境手里逃出去,我就知道你肯定还能动用《羽王典》,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能用,但是《羽王典》带给你的无非也就是浑厚的灵力和奇快的发功速度而已,我这里零零总总上百人,都是人极境,我看你那点优势还有什么用!”
“光是凭借《羽王典》,自然没什么用了。”宫羽涯的声音从光茧里面传来,听上去不带有一丝作为阶下囚该有的惊慌。
“唰、唰、唰......”几声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应该无比坚固,即便是灵变境陷入其中都难以脱身的光茧,在现场上百道惊愕的目光之中化为了漫天的光丝。
光丝化雨,缓缓落下,把这原本贵气的堪称“庸俗”的礼堂装点得美轮美奂,以至于透出了神圣之感,带着如同格兰星域传说中的天使降临时一般的神性光辉。
光雨的中央浮空立着一人,身穿亮紫色晶状锁子甲,头戴紫晶盔,一身铠袍宛若天成,背后的那一杆血棘枪格外醒目,恍如天人降世。
“我滴个亲娘嘞!”
“浑身上下都是灵器的光辉!”
“这这这这这,这个才是真的土豪啊。”
“这一身,我记得应该是叫‘晶耀星辰’,每一件零件都值几千枚源晶啊。”
“听说这一身‘晶耀星辰’能在着装者体外形成一层‘晶耀星辰域’守护着装者,这是灵极境巅峰强者的最爱之一啊。”
听着周围的议论,风行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一身是个什么,这一身东西还是当年宫羽天正不想要才扔给了米鸾的,后来米鸾拿这个当做新年礼物给了宫羽涯。
宫羽涯一步跨出,就要伸手抓风行,风行见状立马暴退,脚上也出现了他自己唯有的灵器之一:“快,拦住他!”
说完,“哐”的一声,因为自己后退太过用力,直接把自己嵌到了墙里。
“好,上。”
“拦住他!”
各色的灵力在空中横飞,大多数都被宫羽涯用“风飘絮”躲了过去,但因为攻击过于密集,还是有一部分打在了宫羽涯身上,但也只是把他击退,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打在宫羽涯的身上的攻击,几乎都被灵器套装“晶耀星辰”外的“晶耀星辰域”挡住了。
“都给我让开,别逼我用这杆枪划伤你们。”
然而,这声音还没来得及传出去,铺天盖地的攻击又一次覆盖,不管是圆石、火球、冰锥、斗气波、叶刀还是念力射线,都一股脑的投射过来。
“好!”宫羽涯怒吼一声,冲了出去,手中的血棘长枪不断地送出,在其枪刃之下的所有灵力防御都仿佛是不存在一样,都如同纸一般被撕开。但奇怪的是,即便长枪无视了这些人极境镖师们的防御手段,宫羽涯却并没有用这利刃贯穿任何一个人,只是划伤了他们而已。
“轰!”又是一声巨响,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再一次受伤,宫羽涯被直接击中,飞了出去。
“啊啊!”
“好痛啊!”
“救命啊!”
“不行不行,不要!”
惨叫声开始此起彼伏响起,之间所有刚才被宫羽涯刺中的镖师都倒在了地上,不断地翻滚着,面部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即便听不到他们的哀嚎的人也能看出他们正在被莫大的痛苦折磨着。
宫羽涯面前的烟尘散去,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剩下的镖师们见此诡异场景,无一人敢上前。
必中的血棘之枪,即便只是擦到也会令人痛不欲生,这两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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