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几个小痞子都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子和小匕首,仗着几分酒意,恶狠狠地朝冷笑天挥舞捅刺过来。
冷笑天知道今天不放翻他们几个已经脱不得身了。而且从这些小痞子穷凶极恶的言行举止看,应该是在街上强横惯了的小混混,如果不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他们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因此,当其中两个小痞子手持匕首对准自己的腹部扎过来时,他闪电般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他们握匕首的手腕,跟着奋起神威,大吼一声,硬生生把这两个小痞子提举在半空,又把他们当做武器,“呼呼”地抡了一圈,逼退另外几个欺近身来的小痞子。然后将他们往对面的的桌子上一丢,只听“砰砰”两声,那两张桌子被从天而降的两个小痞子压塌倒地。
一直胆战心惊地躲在厨房门口围观的店老板、服务员和厨师,见冷笑天将两个一百多斤的活生生的人当做武器使用,就像随手捡起了两条小板凳一样轻松自如,不由吃惊得舌头伸出老长,差点缩不回去!
店老板早已经打了110报警电话,见那两个被冷笑天丢出去的小痞子压坏了两张桌子,又着急又心痛,却又不敢上去劝架,只好不停地往门口瞧,希望警察快点过来!
剩下的小痞子见冷笑天如此神力,吓得目瞪口呆,本来欺近了冷笑天身边的,都本能地往后面退。
冷笑天心中愤恨至极,下手再不容情。在他们惊恐地往后退时,顺势跟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把他们全部打翻在桌子下面。只留下和那几个小痞子一起的两个小太妹站在那边,吓得全身抖抖索索,像看见魔鬼一样恐怖地盯着脸色铁青的冷笑天。
冷笑天对那两个小太妹“哼”了一声,转身去查看宁青的伤势,见她已经醒了过来,便将她搂在怀里,看了看她后脑,只是鼓起了一个包,并没有流血,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
宁青见他左边脸颊都被鲜血染红了,心痛得不停地用手掌在他的脸颊上抚摸擦拭,含着眼泪问:“你痛不痛?”
冷笑天摇摇头说:“不痛!我已经用真气止住血了!对了,你感到头晕吗?”
他担心宁青被啤酒瓶砸了后脑勺,会得脑震荡,所以才如此问她。
宁青摇了摇头,说:“你别管我,我们赶快走吧!等下警察一来,想走都走不了啦!”
冷笑天点点头,刚想抱起宁青往外面走,忽听门外传来“呜呜呜”的警笛声,跟着便是“呲呲呲”的刹车声。
不一会儿,几个警察和巡逻队员便冲进了店子里。
店老板见警察到场,胆气大壮,从厨房里迎出来,哭丧着脸对为首的那个警察说:“黄所长,你们总算来了!如果你们再来迟一点,我这个小店子就要变成废品店了!”
黄所长不理睬他,看了看那几个倒在地上**的小痞子,最后目光落在冷笑天身上,冷冰冰地问:“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
冷笑天点点头。
几个联防队员过去察看了一下这些人的伤势,越看越吃惊。其中一个站起身对那个黄所长说:“黄所,这小子下手很毒啊!看这几个人的伤势,有骨折的,有打脱了牙齿的,有摔破了脑袋的……没有一个身上不带伤的。我们还是快点打120来吧!”
冷笑天忽然说:“用不着喊120,我来给他们治!”
说着便走上前去,扶起一个骨折的小痞子,先用真气封住骨折处的穴道,然后推拿按摩一阵,凭感觉将骨折的地方对接起来,再从穴位中灌注了一阵真气进去,便站起身拍拍手掌说:“没事了,起来走两步,不要用力。回去后在床上躺一个月,不要再到外面去为非作歹,伤就自然好了!”
那个小痞子本来痛得冷汗直冒,被冷笑天这么一推一按一灌气,疼痛感立即消失,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果然只是有点隐隐作痛,不由看了冷笑天一眼,心里又是吃惊,又是佩服!
冷笑天在满屋子人惊诧的目光中,一一给那几个受伤的小痞子止血、止痛、接骨、灌气,只片刻功夫,就将他们的伤势一一控制住。
只有那个掉了两颗牙齿的小痞子最惨,因为冷笑天没有把掉了的牙齿再镶回口腔内的本事,只能给他止血止痛。
黄所长待他做完这些事之后,便掏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把冷笑天铐了起来。另外的警察和联防队员则分别将那几个小痞子也一一铐上。只有宁青和那两个小太妹没有上铐子,但也跟着他们来到了派出所。
黄所长安排值班民警一个个对冷笑天等人进行讯问。
冷笑天被带进讯问室,坐在一张囚笼一样的讯问专用铁椅上,齐胸口处有铁栏杆围着,人一坐进去,民警就把铁栏杆锁上。这样做的目的一是防止被讯问者逃走,二是防止被讯问的人突然袭击警察。
但这种囚笼一样的椅子却让冷笑天觉得无比屈辱!
不久,黄所长带着一个做记录的民警进来,坐在囚椅前面不远的一张桌子后面,冷冷地扫了冷笑天几眼,面无表情地说:“年轻人,说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冷笑天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各打五十大板,不仅给自己上手铐,而且将自己关进了这个小囚笼中,心中有气,也冷冷地盯着他,说:“你问问店子里的老板和服务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用得着我说?如果我说我是在为民除害,你相信吗?”
黄所长听他如此桀骜不驯,心中大怒,喝道:“你小子说你是为民除害,你又是什么好货色?深更半夜带着比自己妈妈年纪还大的女人在外面逍遥快活,我看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烂仔!还有,你仗着有一点功夫,将那几个人打成重伤,这是刑事犯罪,你懂不懂?你再这样猖狂,我立即办手续将你送进看守所去!”
冷笑天一看就知道这个黄所长是个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主,平时骄横惯了,不允许任何人顶撞他,所以懒得跟他啰嗦,把头一偏,双眼盯着另一边的墙壁,不再理睬他。
黄所长气得双眼通红,对那个做记录的民警说:“去喊几个巡逻队员进来,给这小子松一松皮!他什么时候老实了,愿意交代了,你再来告诉我!”
说着就气呼呼地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穿着“协警”制服的巡逻队员,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警棍。其中两个人先拿出一幅脚镣,从冷笑天坐着的铁椅下把他的双脚牢牢地铐在铁椅的椅腿上,然后又把他的手铐打开,再用两幅手铐将他的左右手分别铐在椅子的铁栏杆上。
这样一来,冷笑天的四肢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在他们做这些事的过程中,冷笑天一直没有挣扎,任其所为。
他早就听一些人说过:一些派出所的民警在教训那些不听话的犯罪嫌疑人时,为了不担责任,一般自己不亲自动手,而是指使所里的联防队员去打。这样,一旦有人控告,或是被打的人发生意外,就可以把责任推到联防队员身上。反正这些联防队员都是临时工,大不了把他们辞退,所里再私自补他们一点钱就是。
因此,冷笑天便想看看这些联防队员到底要怎样教训自己。他心里有数:凭自己现在的逍遥功修为,这些人要想伤害到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在这些联防队员摩拳擦掌准备教训冷笑天时,黄所长已经来到了所里面的另一间讯问室。那几个惹事的小痞子都集中在这间房子里,他们手上的手铐已经全部打开,有的坐在凳上,有的坐在桌子上,还有些干脆就坐在水泥地板上,正在咬牙切齿地谈论着隔壁的冷笑天。
黄所长一进去,这些人便全都站起来,一个个都“黄叔黄叔”的叫得很亲热。
黄所长不理睬他们,板着脸对那个被打脱两颗牙齿的黄毛说:“你个小兔崽子,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跟这帮烂仔在一起。你说说: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事了?上次你们用刀子捅伤一个工商所的干部,我好不容易给你们摆平。这倒好,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个月不到,又聚到一起惹是生非了。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惹的这个小子,功夫深不可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们一个个得被他打成残疾!”
黄毛哭丧着脸说:“二叔,我下次再不敢了!但是,隔壁那小子今天打脱了我两颗牙齿,您得给我报这个仇。最好让那些联防队的大哥把他也打脱两颗牙!”
黄所长瞪他一眼,不再理睬他,转身走了出去。
在隔壁的讯问室内,那个做记录的民警把一个联防队的小队长拉到一边,悄声嘱咐:“黄所说了,把这小子好好教训一顿,但要做得巧妙一点,不要打出血,不要留下外伤,不要打断骨头。除此之外,随你们怎么办!”
这个小队长阴阴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们自有分寸,保证既给黄所出气,又让那小子告状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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