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地缝合进悲伤。
记忆里阿卿从没有这样伤心和绝望地哭过一颗心比饱受创伤的身体还破破烂烂支离破碎得再也无法修复。
金光瑶:哭出来就好了,阿卿,对不起。
于是阿卿开始尝试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眼泪滂沱而下。
卿酒酒:我不怕所有人拿剑戳都指着我的脊梁骨跟我说我的伤疤。
卿酒酒:……可让我失望的是你也在其中。
卿酒酒: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啊!
金光瑶: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金光瑶:阿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金光瑶:为什么我对人总是笑脸相迎,却未得到一份好脸色。
金光瑶:而金子轩不可一世却能让人趋之若鹜。
金光瑶: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他可以闲适的在家陪着自己最爱的妻子逗着自己的孩子。
金光瑶:而我……却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理所当然的指派做着各种事。
金光瑶侧着头看着阿卿哭红的双眼。
金光瑶:明明连生辰都是同一天,金光善却可以给一个儿子大办宴席的同时。
金光瑶:眼睁睁的看着他手下的人把另一个儿子从金麟台踹了下来。
金光瑶:我从最高层一直滚到最下面一层。
金光瑶:这些你是知道的,你全部都知道!
他起身退开两步。
金光瑶:我不是不想做个好人。我对我这个父亲也有过期待。
金光瑶:曾经他有过命令,我就去执行,不管是害魏公子也好,护着薛洋也好。
金光瑶: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会去做。
蓝曦臣: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金光瑶:是没什么用,坏事做尽又怎么能让人垂怜?
金光瑶:只不过还是有一点用的……
那就是示弱让大家放松警惕,你以为他会束手就擒,其实他只是在找个时机来翻盘而已。
他用琴弦劫持了金凌。
蓝曦臣:你又撒谎了。
金光瑶:只此一次。
金光瑶:阿凌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是那句老话,放我走,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卿酒酒:阿羡,有很重的戾气。
察觉到了不对劲,阿卿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庙门被撞开,一个浅蓝色的身影直直的摔了过来。
卿酒酒:思追!
蓝愿:卿前辈,我拦不住他。
魏无羡:拦不住谁?
卿酒酒:温宁。
聂怀桑:他怎么拿着我大哥的刀?
魏无羡:怎么回事?
蓝愿: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面遇到了他,想拦但没拦住。
狂风骤雨,戾气上身,温宁拖着霸下傀儡一般缓缓前行。
魏无羡的口哨也无济于事。
魏无羡:温宁怎么不听我的?
蓝忘机:是刀灵附体。
温宁的步伐越来越来,他正跑着冲过来。
卿酒酒:大家小心……
魏无羡抓住金凌几个翻滚带他离开了金光瑶的琴弦。
温宁没有再理会金凌而是一直朝金光瑶那边走。
卿酒酒:笛子!江澄你带着阿羡笛子了吗?
江澄:带了!
江澄摸着胸口,把笛子扔给魏无羡。
跟随着笛声,那半块阴虎符也随之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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