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我怎么了?
蓝愿:你鼻头有灰。
卿酒酒:原来如此,啊……哈哈哈,这样啊。
胡乱的擦了几下,阿卿面朝思追。
卿酒酒:这样干净了吗?
蓝景仪:越擦越多,像花猫。
金凌:让你说话了嘛!
金凌:欸!你慢点吃好不好!
金凌:给我留点。
蓝景仪:你金氏这么大这点点心没吃过啊。
景仪嘴里塞满了,嘟嘟囔囔的朝金凌去了,金凌嫌弃的看着他嘴里那些喷出来的渣子并决定与他保持距离。
吵吵闹闹几个时辰过去了,欧阳子真早早回去继续怼他亲爹,景仪撑的肚皮鼓起来,打算睡一觉再去练剑。
唯有思追和金凌还在外面晃荡着腿欣赏院子里那棵衰败了的樱花树。
卿酒酒:你们说,这蓝氏灵山秀水,为什么只有这棵樱花树衰败至如此呢?
蓝愿:我听说这棵树自从含光君与泽芜君母亲过世后,就再也没有开过花。
蓝愿:也许,这树就像人一样,芳华不再。
卿酒酒:是啊……
卿酒酒:但是假若能够重新开花,那该有多好啊。
金凌:开不了。
卿酒酒:为什么那么确定?
金凌:之前我有听含光君说起过,他想医某棵树,但是屡次失败。
金凌:大概就是这棵了吧。
卿酒酒:兴许,他就快医好了。
金凌:枯树也会重新抽芽吗?
卿酒酒:谁知道呢。
送走大家以后,阿卿还是老样子把门锁好,加上一层封印。
半块阴虎符冲破阿卿控制被释了出来。
经由阿卿的身体把这力量汇入琉璃灯破碎的碎片上。
几天几夜她都没有睡,眼看着碎片逐渐融合到了一起,但就是发不出亮光来。
不发亮也就是说师姐和金子轩的灵识并不能从这灯里出来。
如若不能出来,那阿卿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卿酒酒: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卿酒酒:为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
卿酒酒:明明终于粘合好了,我还差了哪一步?
一气之下,阿卿推翻了桌子,破碎的瓷片划伤了她的手,一滴血发出了微弱的荧光,流转到了那个不曾发光的琉璃灯里。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翻找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锦囊,这个锦囊是抱山散人给她的。
说是让她到了最后关头再来看。
于是阿卿打开锦囊,里面有两样东西。
一张符纸。
一张宣纸。
符纸绘着复杂怪异的图案。
宣纸写了两行字。
大概是什么使用说明吧,阿卿打开手掌大的宣纸读了出来。
卿酒酒:卿氏酒辈,止宫房。
卿酒酒:但妨无妨,何不高飞还故乡?无故在此取灭亡。
心里往下堕了一寸。
这两句话是抱山散人亲口对她说的,但她一直不解其意。
正是疑惑的时候,阿卿的血一滴一滴的从手指滴到琉璃灯上。
琉璃灯好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吸收着她的血。
卿酒酒:卿氏的灵力回路是愈合……所以……
阿卿再翻出那个符纸,她一笔一划的临摹起来,写到一半她终于想起来了。
卿酒酒:这是换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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