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润玉冷笑:“本座与水神仙上、风神仙上亲眼所见,你还能说是误会?你不信我便罢了,难道水神仙上、风神仙上会为了一个女儿去诬蔑另一个女儿?”
“这……”彦佑抬眼去看洛霖与临秀。
却见临秀冷哼一声偏开了头,洛霖眼眶有些湿润,一脸的沉痛之色。
彦佑见此,心不由得一沉,他可以不信润玉的话,但水神仙上与风神仙上脸上的神情足以告诉他一切了,他就算是想为锦觅找理由开脱也……
“别挡道,没看到月儿伤成这样了吗?我现在不想听任何人提起‘锦觅’这个名字,让开!”润玉的面色简直可以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
彦佑退到了一边,不由自主的就担心起了锦觅,锦觅,你糊涂啊,你动谁不行非得动容月,动了这条腹黑龙的人,他又岂能饶你!
回到璇玑宫,润玉把容月放下来,背部朝上,让她趴在榻上,回身对灼华道:“去把岐黄仙倌给本座用最快的速度拎过来。”
“是。”灼华低声应了句就急急忙忙的去抓人了。
临秀绕过屏风,站到床前,看着容月被血浸透的衣裳,心疼的直皱眉。
润玉低头去看那纵横交错的伤痕,拧眉,衣裳连着血迹粘在了伤口上,若要将容月的衣裳脱下来,势必要扯裂伤口。
临秀咬牙,变了把剪刀出来,沿着容月的后颈子一路剪下去,剪成了一条条的碎布。
暴露在临秀与润玉的视线中的,是容月后背上那一个连着一个的血窟窿,甚至还有尖锐的倒刺扎在容月伤口上,看着甚是触目惊心。
“不对,这血的味道……”润玉鼻端飘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很是怪异的味道,似乎是某种花的香气。
润玉沾了些血放在舌尖,片刻后又吐出,“月儿的血有毒,不,也不对,不是月儿的血有毒,是锦觅用的藤条有毒。”
临秀也赶紧沾了些血放入唇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不禁气的浑身发抖,“锦觅,好狠的心。”
“陛下,你先照顾着月儿,我去着人打些水来。”
临秀沉着张脸踏出润玉的寝殿,门外,焦急的洛霖迎了上来,“临秀,月儿怎么样?”
临秀深吸口气,“师兄,你觉得能好的了?满身的血窟窿,还中了毒!”
“中毒?怎么会中毒……”洛霖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是啊,怎么会中毒?师兄真应该去问问你那个好女儿,锦觅!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才能让她如此的恨月儿?”临秀抬眸,看着洛霖:“师兄,你我夫妻几千年,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你也不用再妄想给锦觅找理由开脱了,她不是小孩子了,哪怕是小孩子,也不会狠到……想要自己姐姐的命……”
洛霖哑口无言,半晌才问道:“月儿她……怎么样?”
临秀摇头,“怕是不会好,锦觅下的毒虽不致命,但却能将人的所有感觉放大十倍,如今哪怕只是一点点微风,对月儿来说,都如数九寒冬的冷冽寒风,月儿身上的伤口之多,多不胜数,原本没有那种药,都已经够月儿受的了,如今……那种疼,疼都能把她给疼死!”
洛霖后退几步,无力的靠在墙上,觅儿啊……
对洛霖来说,两个都是他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实在不愿相信锦觅会对容月下此毒手,可亲眼所见的事实,容不得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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