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这第一个故事呀,要从一个小女孩说起咯……
有一个女孩,她从小生活在支离破碎的家庭里,自她懵懂时,家里就已经整天都在无休无止地争吵打骂中度过。
女孩的母亲气急了奈何不了父亲,却会拿她出来气,把在父亲那里收到的恶气全部出在女孩身上。
女孩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地方。后来父母移民墨尔本,女孩见到了此后唯一给予她温暖的外婆。
女孩从没见过外公,但看到过外公的遗照,也看到过外婆独自一人对着照片发呆一整天的样子。
外婆握着女孩柔软的小手,和蔼亲切地告诉女孩,照片里的那个同样和蔼的男人,是她的外公。
外婆和外公初识于墨尔本的冬日暖阳下,二人本不过是来此地旅游,谁也没想到往后余生竟会深爱入骨,相伴半辈子。
因为墨尔本意义非凡,索性便将国籍改了,定居这里。婚后七年,女儿出生,送回国内本家抚养,国籍也随了在中国的本家。
他们的女儿,也就是女孩的母亲。
女孩的母亲,生得貌美如花,生性清高,追求者数不胜数,偏偏认定一穷二白的父亲。
婚后,因为柴米油盐酱醋茶,二人矛盾激烈,日渐不合。母亲得知外婆家产丰厚,举家移民墨尔本,美名其曰,孝顺老人家。
女孩处境艰难,爹不疼娘不爱,被视为结合的失败产物,恨不能扒皮抽筋,毁尸灭迹。
陆辞年:这就是我讲的第一个故事。
顿了顿,又继续开始说起了第二个故事。
陆辞年:接下来,第二个故事。
有一个少女,她遍体鳞伤,被虐待差点致死,她外婆终于不忍,含泪为她铺了一条退路。
离开前,祖孙二人万般不舍,却不得不分离,因为不离开的话,少女迟早被虐待致死。
临上飞机之前,少女的外婆说,你再也别回来了。
少女到中国之后,无依无靠,又不想过早动用外婆给她的钱财,一度落魄街头。
期间,少女有幸得到一些好心人的帮助,那些雪中送炭的人大多都是过客,唯有一人,认做哥哥。
哥哥对她百般关怀,少女心存感激,奈何后来哥哥娶妻生子,嫂嫂不是很能容得下少女。
于是少女逐渐与哥哥,断了联系和来往。
少女用外婆给她的钱财继续读书上学,省吃俭用过日子。
少女高中时,远洋那头传来外婆过世的消息,她悲痛欲绝。
陆辞年:少女在那个午后阳光下,遇见了此生挚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说到这里,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吴白,笑笑,继续说下去。
陆辞年:除了外婆,少年是第二个给了少女温暖的人。
满腹情意藏于心底深处,不得倾诉衷肠,只得静静守护。
直到有一天,少年从此消失于少女的世界里。
陆辞年:第二个故事,到此为止。
陆辞年:接下来,最后一个故事了……
有一个女生,她品学兼优,考上交大研究生。
有一天,女生再次偶遇故人,心中万般情绪,激动不已,却深深压于心口不能言语。
故人身边,已经有了一位优雅女人,亦是故人的故交至友,也是故人的白月光。
女生思念故人成疾,对故人的一切了然于心,记得很是牢固。
不敢打扰故人,便悄悄关注故人,上天垂爱,竟能成了故人的身边人。
然而女生爱得过于卑微,又因孩童时期少年时期受到的伤害过重导致阴影缠身,自欺欺人,骗人骗己,久而成疾,一旦发作,伤人伤己。
幸而故人并不嫌弃,甚至还愿意相伴左右开导舒心,日渐好转了不少。
女生别无他求,惟愿能与故人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陆辞年:第三个故事,说完了。
我满头大汗,虚倚在吴白身上,浑身也轻微颤抖着。
邓伦:陆小姐的故事,可比邓某讲得精彩多了。
邓伦看我这副大汗淋漓的模样,反倒是大笑起来,破有深意地看了吴白一眼。
陆辞年:若是邓总这么爱听故事,不如我索性继续讲下去如何?
邓伦连忙挥手示意我作罢,说好的三个故事就三个故事,再也不愿意继续听下一个无趣的故事。
邓伦:不必。
邓伦:你们走吧,故事我听得很尽兴。
邓伦:言而有信,自然不会再刁难你们。来人,送他们离开。
吴白:辞年,我们走吧。
吴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扶起我来,往门口走去。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便也就没有再继续点破。
我却抓住吴白的手腕,直直望进他的深眸里,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陆辞年:我的故事,讲得如何?小白。
吴白: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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