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邰鸢镇。
再试过两个验毒的法子之后,夏瑾陌终于不再犹豫,拿起沧形草便调和入了药。
殊不知,那药草的毒这才开始侵入皮肤。
谌阳殿内,台球馆。
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气定神闲的杵着球杆,等待着鱼儿上钩的消息。
也许是冥冥中注定,很快便等来了男子所满意的答案。
“七爷,上钩了。”
程阳弯嘴一笑,在皮革头上抹了一层巧克粉。
对着白球一划,那四处逃窜的小球,就这么齐刷刷的进入了袋里。
“总算不枉我布置了那么长时间。”他站起身子,围绕着台球桌走了一圈,最后定在了一处非常占有优势的地方,摆好。
“可是七爷,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点?”影七硬着头皮问出了话,“毕竟夏瑾陌的身份并不比我们差,如果我们在“VR”里把他儿子弄成这样,我怕夏泰初那老头不会就这么善甘罢休。”
“你急什么?”程阳显然没把这放在心上,压低身子再一次把小白球打了出去:“如果因为这个,而阻止了我想吞闭“衡陌”和“白氏”,那你七爷我也别想混了。”
“放心吧,我还是有分寸的。”程阳将球杆扔给站在一旁护卫的保镖,双手倚在台球桌上:“沧形草虽然是非洲剧毒的草药,但是耐不过我是主宰呀。只要他在“VR”,我就有办法克制毒药的发作与时间。”
“何况,夏泰初那老头在怎么聪明,也觉不会想到我会在明知道得罪他的情况下,对他儿子动手。”
“可这样做,对七爷好像并没有什么好处?”影七满腹疑虑,像是还猜不透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浑水。
“影七,你跟我在我身边多久了?”程阳不答反问。
“回主子,十年。”
“没错,就是十年。”程阳深表遗憾的点上了一根雪茄,吹了一口浓烟:“十年前,蒲城还是我的天下。可十年过去了,光世一手遮天的本事早已被“衡陌”和“白氏”给占据了一半以上。”
“现在,就连“白氏”的势头都快隐约超过“光世”了。”程阳狠吸了几口,将烟头丢在了地上:“如果我不抓住这次机会,从“VR”里挑选出一枚合适的棋子,那我们“光世”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还是七爷考虑的周到,是影七多事了。”影七跪在地上,“请七爷责罚。”
“算了,你也是为我好,这次我就不计较了。”程阳拿过保镖递过来的风衣穿上:“走吧,去看看上钩的鱼儿。”
“是。”
另一边,邰鸢镇。
经过连续五天的制作,夏瑾陌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而现在能给他使用的药材,也仅仅只有两份而已。
第一次,夏瑾陌抓狂了。
按理说,只要知道制作的方法和比例,就应该会成功才对。
可为什么,却总是炼制不了?
越是去想失败的原因,夏瑾陌内心的火气也就越高。
正当他自暴自弃想躺回床上好好休息这几天从未合过眼的黑眼圈时,心脉处传来一阵气血上涨的缩紧。
而下一刻,那一直堵在心头上的气血,终于吐了出来。
血染地面,是墨黑的颜色。夏瑾陌紧抓着胸口,脑海中快速闪过这几天做的事,可惜体内的毒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只一瞬,夏瑾陌便倒在了地上。
手里还紧抓着那株“沧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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