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一听这话,气急败坏地说到:“沈铭渊,你那天不是把我带到了酒店?然后你不是,不是和我发生了关系了么?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沈铭渊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哈,你确定是和我上的床吗?”
刘婷婷傻了,怀疑的问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告诉你事实,那天我把你带到酒店不假,但跟你上床的是我的手下,不是我,明白了吗?”
沈铭渊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慢条斯理的解释着事情的真相。
刘婷婷听到沈铭渊说的真相,如遭雷击,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沈铭渊嘲讽到:“你能查到彦沐萱逼你流产,就没想查查那天是跟谁上床的吗?”
刘婷婷呆坐在地上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念叨着那句话。
坐在床上的楚蕴舒觉得刘婷婷的下场有点惨,倒也算是罪有应得。
不过最重要的是楚蕴舒知道了沈铭渊把刘婷婷叫进来的用意了,沈铭渊没有背叛她楚蕴舒,没有骗她,楚蕴舒安心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
沈铭渊叫了人来,把刘婷婷抬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沈铭渊和楚蕴舒。
“铭渊,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提离开了,更不会离开你了,我相信你。”
楚蕴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敢抬头看沈铭渊。
沈铭渊走到楚蕴舒面前,长臂一捞,将楚蕴舒抱入怀中,用怀抱无声地回应着楚蕴舒。
刘婷婷回家后,一想到自己因为彦沐萱流产了,因为楚蕴舒存在而得不到沈铭渊害的自己现在这般下场,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们碎尸万段,她的脑里形成了一个危险的想法,当即拿出了手机。
“把彦沐萱和楚蕴舒两个小贱人给我抓来。”
刘婷婷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到。
就这样,彦沐萱在商场地下停车场失踪了,在沈铭渊不在的时候,楚蕴舒也被劫走了。
两个人相继出现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刘婷婷阴险的笑着看看眼前被蒙着眼睛的两个人。
“我不好过,你们都别想过的舒服,要死也要拉上你们陪葬。”
刘婷婷目露凶光,如地狱恶犬般透着嗜血的眼神,手里的鞭子不停地甩着。
彦沐萱和楚蕴舒都被绑着,坐在地上,眼睛都被蒙着,彦沐萱嘴里“唔唔”叫个不停,楚蕴舒没有出声,使劲儿咬着嘴唇,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刘婷婷拿着鞭子,慢慢朝着彦沐萱和楚蕴舒走去,空气中充斥着鞭子与空气摩擦的声音,让彦沐萱和楚蕴舒不禁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但都无法动弹。
“唔唔唔。”
彦沐萱听见这个声音叫唤的更大声,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啪,给我闭嘴,吵死了。”
刘婷婷把鞭子重重地甩在地上,发出骇人的响声,不耐烦的说到,然后撕下了两个人封嘴的胶带,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喘着气。
“刘婷婷是你吗?”
彦沐萱听出了是刘婷婷的声音,迟疑地出声问到。
“彦沐萱,你还知道是我啊?”
刘婷婷冷笑到。
“婷婷,你怎么了?我是彦沐萱啊,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快把我松开吧。”
彦沐萱开始装傻充愣了,与刘婷婷套近乎。
“彦沐萱,你不要再装了,我已经知道是你派人把我弄流产了。”
刘婷婷怒吼到,嘴唇气的直发抖。
“彦沐萱,你这样对我就不要怪我对你不仁了,还有你,楚蕴舒,都是因为你,我落得这般下场。你们都不得好死。”
刘婷婷疯狂的吼着,眼里充斥着仇恨,几近癫狂。
“刘婷婷,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怪别人,清醒清醒吧,你冷静点。”
楚蕴舒骤然开口说到。
“我没有做错!这都是彦沐萱让我让我做的,是她引诱我误入歧途,还有你楚蕴舒凭什么独得沈铭渊的宠爱,都是因为你沈铭渊才这样讨厌我,都是你们两个的错,我恨你们!”
刘婷婷说着开始挥舞着鞭子,向彦沐萱和楚蕴舒甩去。
“啊,啊。”
两个人的醉了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而刘婷婷听了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鞭接着一鞭,发了疯似的抽着彦沐萱和楚蕴舒,过了好久才停下。
楚蕴舒疼的一阵一阵的嘴里倒抽着冷气,小脸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细细密密的一层,上牙齿紧咬着下唇忍着疼痛,渐渐出现了血丝,疼痛感使她几近晕厥。
“刘婷婷,你疯了吧!你一定会后悔的。”
楚蕴舒虚弱的说到。
“嘭”的一声,这时,破厂房的大门开了,沈铭渊出现在门口,朝着楚蕴舒跑去,一脚踹开刘婷婷,赶忙帮楚蕴舒解开绳子,一脸焦急地问到:“楚楚,别害怕,我来救你了,我们这就走。”
“铭渊,你来了啊。”
看见沈铭渊来救她,楚蕴舒苍白着小脸无力的笑了笑。
沈铭渊心疼的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恨不能把罪魁凶手千刀万剐。
彦沐萱焦急地哀求到:“铭渊,你带我一起走啊,你救救我吧!”
沈铭渊理都不理彦沐萱,一边帮楚蕴舒松绑一边不停的安慰着她,彦沐萱不断哀求着,沈铭渊极其不耐烦的粗鲁的给彦沐萱松了绑。
刘婷婷却在倒一个桶里的液体,恶狠狠的说到:“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我已经倒了汽油了,哈哈哈!”
沈铭渊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婷婷,抱起楚蕴舒朝门口跑去,刘婷婷见状要把他们拖回来,但才跑出去就被一个石头绊倒了,一下子没爬起来,彦沐萱见势也赶忙往外逃,丝毫不顾现在的狼狈不堪的形象。
刘婷婷好像没有意识到他们都跑了一样,将地上的汽油点着,一瞬间刘婷婷就被大火包围吞噬了。
沈铭渊将楚蕴舒抱在怀里,紧张的往医院赶去,而楚蕴舒由于惊吓过度,再加上疼痛感,整个人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等医生检查过后,沈铭渊迫不及待地问到:“医生,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医生摘下口罩说:“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晕厥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沈铭渊长舒了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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