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舒静静的躺了好久,可是,还是没有人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就连沈铭渊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着急和担忧,英俊的脸上却紧紧的皱着眉头。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蕴舒自己坐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铭渊,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楚蕴舒看着沈铭渊,露出了一个笑脸,轻声而又温柔的说道。
可是,一旁的沈铭渊就像是听不见一样,依旧紧紧的皱着眉头,眼里的担忧和着急没有减少半分,这下可让楚蕴舒着急坏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哑了是吗?
因为着急,楚蕴舒使劲的抬了一下手,可是,就因为这一下,楚蕴舒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飞在半空中,心型惊讶不已,可是,这个病房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看她,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楚蕴舒的惊讶的声音。
没人能看得见自己?
楚蕴舒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不来关心自己,不来问候自己,反而还是像以前一样围在病床上,紧张兮兮的看着那张她躺过的病床。
楚蕴舒慢慢掌握了自己身体的重心,落在了地上,可是,当她的脚落在地面的时候,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凉,反而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软的,很舒服。
或许是好奇心使然,楚蕴舒随着众人的眼光,来到了自己的病床边,她倒要看看,这张床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让他们都围着这张床,却不去看能飞起来的自己。
“啊,小心!”正在楚蕴舒向床边走去的时候,一个护士突然转身,冲着楚蕴舒直直的冲了过来,吓得楚蕴舒大声的尖叫到。
可是,一秒,两秒,三秒……两分钟都过去了,楚蕴舒还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从自己身体里穿过的女护士,心里更加的惊讶了,这次她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加快了脚步往床边走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我,为什么?”
楚蕴舒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自己,脸色苍白,紧紧的闭着眼睛,这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她还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
可是,不管她再惊讶,发出的声音再大,都没有人能发现她,所有的人都围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自己,包括沈铭渊和慕容千。
楚蕴舒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她来到了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果然,和她心里想的一样,她根本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不管她离镜子多近,多远,她都看不到自己,而且,现在这个世界,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一刻,楚蕴舒有着从未有过的孤独,她感觉,自己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了,甚至她能以这种方式在这个世界里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有一天,她就会突然的消失了,像电视剧里魂飞魄散的鬼魂一样消失,但是她来到自己的病床前,明明就看到自己的生命体征一切都是正常的。
她想了一会儿,重新回到了床上,她按照病床上那个自己躺了下去,她想或许这样自己就可以醒过来,就不会有两个自己,而所有的人也都可以看得见自己。
可是,事情好像却没有她想的那么见到。
“慕容,楚楚她多久能够醒过来?”沈铭渊看着慕容千,轻声的问道,手心因为紧张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这个我也说不好,楚楚的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遇到,不过你放心,楚楚是我的妹妹,我一定,一定会竭尽全力让楚楚尽快的醒过来。”慕容千拍了拍沈铭渊的肩膀轻声的说道,说完以后,随着其他的医生和护士一起离开了病房。
空荡荡的病房只剩下沈铭渊自己,这时,从来没有掉过眼泪的沈铭渊,偷偷的擦了还没有来得及落下的泪水。
傍晚,帝都酒吧。
“服务员,拿酒来。”
原本应该欢快吵闹的酒吧,此刻因为沈铭渊和阮零的到来变得十分的安静。
各自受伤的两个人包下了整个酒吧,所有来这里的人可以尽情的喝酒,但是,不许吵闹,不许跳舞,不许大声的笑,更不许唱歌。
“阮零,对不起。”沈铭渊举着一杯满满的酒,看着阮零大声的说道。
“铭渊我不怪你,我也不怪楚楚,冤有头债有主,你永远是我阮零最好的兄弟,兰雨永远也是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只是,我心疼兰雨,如果可以,我真的特别想替兰雨受这些苦……”
两个男人,坐在灯光幽暗的酒吧里面,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两个敞开心扉,你一言我一语,各自发泄着心中的苦水,做为一个男人,最失败的莫过于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苦痛不堪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没有你,拥有天下又如何?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零和沈铭渊身边的酒瓶越堆越高,越堆越高,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们一直喝到各自在酒精的作用下趴在桌子上。
这两个男人,似乎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翌日。
一阵阵温和的风吹在帝都的每一个角落,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升了起来,给每一个角落挥洒着阳光,笑嘻嘻的看着地上的小花小草,慢慢的把它们身上的水分给蒸发,让它们看着自己,散发着各自的芬芳。
楚蕴舒静静的站在自己的病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她感觉不到饥饿寒冷,感觉不到痛,甚至她发现自己可以想飞就飞,想跳就跳,想走就走,可是,她现在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快乐。
她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可是,她越是想回去就越回不去。
楚蕴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些什么,除了看着沈铭渊叹气,看着沈铭渊发愁,看着沈铭渊痛苦,她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她眼睛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起身,走出了房门,因为她可以穿过所有的东西,所以她进出房门再也不用开门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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