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式的大厅里,厅的正前方放了一张铺着白绒毯子的贵妃榻,烈如歌斜靠在榻上,榻前放了个火炉子,榻的两端各自坐着两个美人儿正在给烈如歌揉肩捶腿。
寒成和李岩从外面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把毡帽摘下来扔在一旁的桌子上,搬了两把椅子围坐在火炉旁,伸手在火炉上烤着。
捶腿的美人儿站起来给他们两个倒了两碗热茶递给他们,两个人受宠若惊的连忙双手接过。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日里连看他们一眼都嫌烦,今儿这是怎么了?还亲自给他们倒茶了。
两个人捧着碗一扬脖几口就喝光了,一碗热茶下肚,身上顿时热乎起来,人也精神多了。
寒成抹了把嘴,抬头看向另一个美人儿,那个叫月儿,寒成惦记她有一段时间了,月儿看到寒成色眯眯的盯着她,冲他冷哼一声,扭头又接着给烈如歌揉肩。
呦!不错啊!今天最起码给自己点反应了,有进步,寒成心里美滋滋的。
李岩嫌弃的对着寒成“呸”了一声,这不上赶着受虐嘛!
他回头冲着刚才倒水的美人儿秀秀抛了个媚眼,谁知秀秀冷眼都没给他一个,半点反应没有。
寒成撇撇嘴,还有脸嫌弃自己,你不也是热脸贴冷屁股嘛!什么玩意儿!
两个人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如歌的双眼,如歌斜睨他们一眼,懒懒开口。
烈如歌:“怎么?看上我的两个丫头了?”
两人脸色微红,尴尬的笑了笑。
烈如歌:“大老爷们脸红个屁啊!真看上了就给老子拿出点诚意来,用行动证明啊!”
如歌嗤笑道。
月儿:“当家的……”
月儿娇嗔的推了她一下。
月儿:“人家才不嫁给臭男人呢!人家要跟你一辈子!”
如歌拉过月儿娇嫩的小手,来回抚摸着。
烈如歌:“哎呀!我才舍不得把你们给这帮糙老爷们呢!”
说完还在美人儿脸上揩了把油。
看的旁边两个男人一阵羡慕。
烈如歌:“行了,你们两个回屋吧!”
如歌拍了拍秀秀的手。
两个人伺候了如歌这么久,她一个眼神她们就能领会,知道他们要谈事情,两个人起身回了屋。
寒成和李岩伸长了脖子目送着两位美人儿的背影远去。
烈如歌:“行了,都看不见了吧!两个没出息的。”
如歌一脸嫌弃的样子。
两人嘿嘿一笑,寒成大着胆子问道:
寒成:“老大,你真能让月儿她们嫁给我们哥俩。”
烈如歌:“我是没意见啊!能不能娶回家还要看你们的本事!”
李岩一拍胸脯。
李岩:“得嘞!只要你同意就行了!”
烈如歌:“我就一点,老子好吃好喝养的美人儿可不是让你们糟蹋的,回去以后给我好好养着。”
两人喜不胜喜,连声说道那是自然。
烈如歌:“说正事吧!”
如歌从榻上坐起来,在枕头下摸出一把枪,拿了块布细细擦拭着。
李岩收敛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脸正色的说道:
李岩:“打听清楚了,这个文县隶属天津,清朝末期的时候是一个封疆大吏管辖的地方,后来清朝灭亡,这个封疆大吏倒是个忠心的,直接上吊自杀了。”
烈如歌:“愚忠罢了!”
如歌不以为然。
李岩接着说道:
李岩:“后来啊!附近山头的一帮恶匪听到封疆大吏死了,文县等于没有了主人,他们就下山霸占了文县,据说他们来了以后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文县的老百姓叫苦不迭。”
烈如歌:“哦!这么说我们把文县攻下来,把那帮恶匪赶走,还算是帮了他们的忙了。”
寒成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在棉袄上随意的擦了擦,张嘴咬了一口。
寒成:“那可不是嘛!我就没见过老百姓夹道欢迎土匪的,自从我们攻下文县老百姓观察了我们几日,见我们并没有骚扰他们,还都热心肠的跑过来给我们送吃的。”
李岩用鼻子哼了一声。
李岩:“虽然都是匪,但是不能相提并论,他们是穷凶极恶的悍匪,咱们是义匪,盗亦有道。”
如歌拿着枪利索的上了膛,对着寒成瞄了瞄,寒成吓得一哆嗦。
寒成:“我说老大,你可别擦枪走火啊!你一个不小心,我的小命就没了。”
烈如歌:“德性!”
如歌笑骂道。
李岩:“老大,你无意间做了件好事啊!”
如歌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地上的雪。
烈如歌:“老子是听说这文县自古出美女,攻下它也是为了方便看美女的。”
后面两个人闻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李岩想了想,好奇的问道:
李岩:“老大,这文县离咱们最近,按理说咱们老当家的应该先入为主,不会由着那帮地头蛇作威作福的,这方圆百里的土匪没有比咱们人更多了。”
如歌看了他一眼,陷入了沉思。
烈如歌:“或许老家伙安逸太久了?”
李岩摇了摇头。
李岩:“不会,我调查过,老当家的当年没少霸占过别的地方,哪都去了,唯独没有在文县的附近闹过动静,你说奇不奇怪?”
如歌撩开帘子在地上抓了把雪,趁寒成不注意直接扔进他的怀里,冻得寒成浑身一激灵,她拍了拍手说道:
烈如歌:“文县那会儿有封疆大吏驻守,我估计他们不敢过来造次吧!”
李岩点了点头,走到旁边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打湿了递给她暖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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