寍舞惊慌的眼神看着犹如恶魔般的他一点一点的笼罩着她,摇着头,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不要……枫……”
“啪”很绝的巴掌再次打碎了她的梦,原本仅存的那么一点点的奢望,此刻却好似瓷器般碎成粉末。
“朕警告过你,不要用你那肮脏的嘴唤朕的名字”转而缓缓的低下头,唇角噙着阴寒的效益,倾吐热气,在寍舞的耳边道:“你不配。”
短短的三个字,寍舞的身体也随之僵硬,木讷的目光空洞的看着远处一览平静的池水。一切来得好突然,为何一点预兆都没有,很希望这一切都还是梦呢。
寍舞苦涩的笑笑,优美的唇线慢慢延伸,此刻的痛,无法平息心中残缺的伤口。只是那么一瞬间,为何老天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为何要如此的残忍?
司藤枫唇角触及道寍舞柔滑白嫩的肌肤,身下的欲望也随之攀升,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此刻的他带着满心的仇恨耻辱和压抑许久的怒火加倍的强加于寍舞的身上。
痛紧随而来,寍舞不肯一声的微微蹙眉,眉宇间的痛苦之色显而易见,只是她不想屈服了,他的恨,她看透了,那是即使苦苦乞求也无法平息的恨意。
司藤枫大手狠狠的揉向寍舞胸前丰满圆润的浑圆。傲立的顶端被无情的蹂躏渐渐的变得通红,白皙的肤色也变得极为妖艳。
“啊……”一声惨叫,司藤枫没有预兆的挺入,使得寍舞无法压抑的疼痛快速的袭来。
双手紧紧的抓着司藤枫的肩膀,纤长的指甲划出一条条血痕,镶嵌至他的肌肤里。
一轮轮残忍没有疼惜、没有温柔的掠夺一遍一遍的犹如恶魔般吞噬着她。
无情的摧残把她推向死亡的边缘,却又残忍的折磨,司藤枫毫无怜惜的伤害,对于一直深养豪院得寍舞无疑是深深的羞辱。
“你好残忍,为何要对我这么绝情,这两天我看见的全是假象吗?”好似对着司藤枫问,却又无神的看向远方:“上天为何连仅有的一点幸福都要拿走……”喃喃自语间,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那是悲哀至极的痛,她好想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残忍。
“哼”听见寍舞的呢喃,司藤枫停止他新一轮的掠夺,冷哼道:“绝情?残忍?……呵呵……夏侯寍舞,我想你还没有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难道绝情如夏侯渊,残忍如夏侯杰,他们都没有告诉你吗?”邪肆的语气,响在耳边,伸手捂住寍舞的肩膀:“要朕告诉你吗?告诉你他们是如何绝情?,如何残忍?”
寍舞缓慢的抬眸,看着他,不语。似是无声的询问。
他盯着她说:“十年前,就是在这里,夏侯渊抢占了朕的母后。而三年前,你的哥哥,夏侯杰也抢占了朕这辈子最心爱的女子。”眼神蓦然冰冷:“你说呢?如何不恨?即使满门抄斩也无法平息朕的恨意。”
寍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道出的一切,宛如晴天霹雳,无法相信的睁大双眸。
自语道“不可能,他们不是这样的人。”斩钉截铁的否决,她不会相信的,永远不会,爹爹和哥哥虽然冷酷无情,但自身拥有的高傲是不可能强求别人的。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没有人比寍舞更了解他们的为人,相较于司藤枫的话,寍舞更加相信他们的清白。
司藤枫并不要求她相信,挑着眉眼,妖邪道:“你以为朕是要你相信吗?错了,朕只是在讲述事实罢了”俯下身子,健硕的身体贴上寍舞**柔软的肌肤,前胸抵住寍舞的双峰,下身的欲望也竟涌而来。他再一次没有预兆的挺入,闷哼一声,喘息道:“你的一切对于朕都不重要,朕要的只是结果,夏侯家注定要灭亡。”
语毕,他又一次开始原始的律动,无情的占有,不给寍舞一丝丝空隙,体力渐渐流逝,孱弱的身子也不支长久的索取,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不似以前的温柔,犹如撕裂般腐蚀着她。
“一切都是假的吗?”即使知道,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相问。
没有回答,却胜似回答。
寍舞苦涩的笑容似是在诉说,又似是在嘲笑自己。
一番长久的掠夺战慢慢的夺取寍舞仅存的意识。当她渐渐垂下双眸,她似乎看见一双带有愧疚的双眸,是她看错了吗?对,一定是看错了,夏侯寍舞,你不要傻了,怎么会还有愧疚呢?
思绪涣散,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黑暗。
司藤枫低头看在昏厥过去的女人,阴狠的双眸似是晕染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喃喃道:“为什么你要生在夏侯家,你我注定是仇人,却又为何心又不忍。”瞅着眼下眉宇紧蹙的女子,:“痛吗?呵呵,”伸手抚摸着她的一寸寸肌肤,“还真是脆弱呢?你可知,这一点远远不及朕心里的一小块,…………”
沉默良久,他眉宇间的纠结越深岳浓:“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呢?”
昏厥的寍舞,无法预想她接下来的命运,就在同一天,整个皇宫流传开来:皇后娘娘天生绝色,皇上一怒为红颜,后宫佳丽均被禁足。自此夏侯家又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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