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反应过来,寍舞已坐在司藤枫身旁,端正圣洁的光辉看上去清雅脱俗。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瞬间,周围的人弯膝下跪,恭敬的呐喊响彻整个皇宫。
司藤枫温和儒雅,态度随和,抬手道:“平身。”一股专属王者的霸气不禁外泄,霎时众人再次道:“谢唔皇。”
一旁的寍舞微微诧异司藤枫短暂的柔和,不禁怔愣的瞥了一眼浅笑俊秀的他,随即又瞅了一眼俯身下跪的众人。
此刻的感觉就像和他并肩与世人面前,没有纷争暗涌,没有算计报复,如果可以,枫,你可愿与我平凡的长相厮守,忘却世间的所有恩怨,只愿牵一人手,相伴到白头?
余光依稀可以看清他略有烦躁的眉头纠结,心下自知眼前的一切也只是他伪装下的面目。
太皇太后一旁扬声道:“今个乃我南夏的大喜的日子,”转眼看了一眼司藤枫:“哀家特地设宴,以贺皇后身怀龙嗣之喜。”
众人心下已了然,着消息早已传出皇宫,现下想必南夏百姓无一不知。
齐齐祝贺道:“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
寍舞僵硬的嘴角微微牵扯,适当的笑意浅浅的挂在嘴角,心想这太皇太后到底是什么用意。
适时,司藤枫突然大手覆上寍舞的小手,微微暖意一点一点的传递。寍舞深深的感觉到他的柔情。
有些茫然的扭头看着他。
司藤枫转头对视着,缓缓扬起的笑容:“朕和皇后谢过各位卿家的祝贺。”随即转过头看向众人,只是握住寍舞的那只大手依旧捉的紧紧的,以至于寍舞不觉的眉头揪起。
“季公公,准备开席。”目视远方,声音冷冷的吩道。
“是”
待季公公退下,寍舞缓缓的动作,准备抽出紧握的手,似是感觉到寍舞的挣脱,司藤枫却固执扭傲的不放手,反之更加的紧。
丝丝的疼意,寍舞不禁小声的道:“很痛。”
司藤枫淡淡的回道:“别想逃脱朕的掌控,你只能是朕的。”对着她,淡淡的笑了。从未有过的霸道,此刻却显得有些幼稚,可是华语间略含的讽刺,由于声音轻的只有寍舞听见,也自当只有她听懂了他的警告。
然而此刻的场景看在有心人眼里,无疑是在谈笑恩爱,暧昧的笑容,情意绵绵,郎情妾意,甚是激怒了夏侯杰。
双眸似是火焰般**裸的暴怒的看向高位上的两人,紧紧的盯着那双紧握的双手,心里的丝线,似乎有一根在崩塌。
一身玄色官袍下,那双早已齿白骨节的双手泛着丝丝红色,不时,一滴一滴的血珠缓缓滴落,没入草丛,远远的看不真切。
她的笑,此刻却完完全全的只是他的,那抹淡淡的,倾城绝美的娇颜,此刻却独独为他而绽放,他恨,好恨,自己只是迟了一步,仅是那么一小步,却永远的失去她。
浓眉入鬓,鹰眼如梭,干练坚毅的线条,即使没有那精刻的五官,那也是一张冷冽却深邃的脸庞。
一边站着的,是夏侯渊,身为夏侯杰应以为傲的父亲,此刻却是他最痛恨的人。
夏侯渊虽没有看着夏侯杰,却准确的抓住他的心事。
目视着远处暧昧的两人,无视那动作里的僵硬,只为解开夏侯杰心中的心结。
“看到了吗?这就是寍舞的人生,现在的她很幸福,为了她,放手吧。”
“怎么可能幸福?”夏侯杰痛苦之色显露“她说过,我是她一辈子的幸福,这一切只是你一手安排的,为了那个人,你竟然可以狠心的把她送入虎口。”
夏侯杰恨意深浓,即使没有看着夏侯渊,但话语间的痛恨早已表露。
“世间没有绝对的事,记住,你已经有了玉霞,她是一个好妻子。只要你肯放手,所有的一切将不会发生的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于这个固执的儿子,夏侯渊无声的叹气。
夏侯寍舞,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让他如此的执着?望着远处的寍舞,夏侯渊暗暗心语。
夏侯杰冷哼一声,桀骜道:“除非我死。”
一字一句透着坚定。
仿佛感觉远处透射的视线,寍舞撇头看了一眼夏侯杰的方向。
对上的那双眼,蓦地变得深沉暗涌,纠结,愤怒,怜惜,影藏着太多寍舞不解的情绪。
只是刹那间,寍舞对他柔和一笑,暗暗道了句:哥哥。
【为啥呢?明明收藏好不容易加了一个,却又掉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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