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不觉加大的声音,“夏侯渊,已经十年了,放手吧。”
随着往事的一幕幕浮现脑海,宁青的脸色也不由的变得苍白,声音逐渐轻柔下去,闭上双目,微微仰头感受着四周的安宁,希望夜间的寒风可以吹熄心中那燃气的火焰。
“你这是在逃避吗?”蓦地,夏侯渊双手紧紧的抚上宁青的双肩,用力的拌过她的身体,逼迫着她面对他。
“为什么?唯独对我,你却可以那么残忍。青儿,十年了,我们的冷战还不够吗?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双手不觉的加大力度,晃动着宁青的身体。
宁青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接近崩溃的男人,然满红丝的双眸,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她不懂,明明是他亲手毁掉一切,此刻却是那么的无辜。
她冷笑道:“夏侯渊,你的戏演够了吗?”冷冷的,没有感情的话,夏侯渊怔住,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是带着绝望的双眸凝视着她,深深的绝望,渐渐的,他松开了双手,缓缓放下的双手紧紧的攥紧,以至于鲜血泠泠却不自知。
半响,她漠视他,他痛苦的神色却只换回那一句话。
悲凉的,漠然转身,一点一点远离,当那个背影彻底的消失于她的视线,她软弱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瞅着远远,他离开的路线,喃喃道:“不要再这样了,我再也承担不起你的爱,求求你,放手吧,放手……”
空寂的庭院久久的回荡着那句话,月似被感伤,悲戚的朦胧的月光渐渐深浓,接着被笼罩。
“不好了,不好了,侯爷受伤昏倒了。”远远的,一片吵闹声,乱成一团。接着,跑来一个太监,来到殿前,恭敬的跪下,低着头紧张道:“皇上,侯爷受伤昏倒了。”
蓦地,寍舞手中的琴音戈然而止。
司藤枫手中正握着预备饮下的美酒,酒杯因过度的用力而突然碎裂。
昏倒了?怎么会突然昏倒,方才不是好好的?难不成又开始了?
满心的疑惑,不解。
众大臣听言,慌做一团,“这可如何是好,怎么会突然昏倒,难不成侯爷久积成病?”
“你可不要乱说,没有的事,侯爷一向身体很好,莫要胡言。”
一年轻男子疑惑着,被一老者拦下欲吐的话。憋屈的闭上了嘴巴。
夏侯杰立即站出,目光阴冷的扫视地上的太监:“侯爷现在何处。”
“回将军的话,奴才们已将侯爷送至御医房。”
说完,只见夏侯杰转身速的离开,寍舞也自当反应过来,起身对着司藤枫道:“皇上,臣妾去看望家父。”
不带司藤枫回答,寍舞已快速的迈着步伐离开。
司藤枫蓦地心生怒气,这是在问他吗?明明只是在知会一声,想着,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殿下的人看着皇上突变的脸色,大字也不敢提一个,一个个沉默的低着头。气氛一时压抑极点。
“咳咳……”太皇太后见此,轻声咳嗽两声。
“皇上。”扭头看着司藤枫:“哀家有些累了,不如宴席就散了吧。”
司藤枫心知肚明的点点头,看着殿下众人:“那就散了吧。”
众人解脱般的立即行礼退下,宁小娥心有不甘的被宁云拽着下去。离开时也不忘朝着司藤枫望着。
待大殿安静下来,尚未离席的太皇太后和司藤枫一时无语。半响,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皇上也该去瞅瞅了,想必侯爷伤的不轻啊,虽是君臣,但前去看望下,总归是好些。”
司藤枫挑了挑眉毛:“皇祖母说的是,孙儿这就去。”
御医房,内殿,众御医围着一团商议着。
“老夫认为侯爷的病情是常年积郁所致,以至于心中郁气不散,气血攻心,才会昏倒。”
“恩,黄太医说的的却有些道理,只是为何会突然昏倒呢?”
“衣病情看来,似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
“你们商议好了吗?本将军在这不是听你们商议病状和起因,还不赶紧医治。”夏侯杰自来到这里就听着太医们不是说些听不懂的,就是说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心头不免气氛,大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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