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无声的叹气,放开手,缓缓的踱步,背对着寍舞:“从小到大,无论何事,你都一个人埋藏在心底,为何你都不想着与我分担呢?如同出嫁入宫,若是你不愿,哥哥即使身败名裂也定会保你周全,你总是在一昧的成全别人,牺牲自己,几时才能替自己想过,你的幸福呢?难不成真的甘愿一生被困于皇宫?”
夏侯杰声声质问绕上心头,凝视着那抹身影,宛若一道厚实的城墙,一直以来都仅仅的保护着自己,夏侯家,该是她有所付出的时候,又怎能退缩,况且她是爱他的,这并不是囚困,是她心甘情愿。
手中的锦缎轻轻的随风拂过她的手指,握住它,寍舞凝视着他道:“哥哥,你可曾知道舞儿的一生早已是注定,七岁那年就已经决定了,就如这手中的锦缎,即使华丽如它,罕见如它,却也是注定它只属于它该有的地方。”寍舞上前,并立与夏侯杰身旁:“哥哥,至今如此,放下那些早已不该有的虚名,舞儿只愿你和爹爹平安就好,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会与之失之交臂……”如同他的爱……也是如此,寍舞不在开口,望着眼前平静的夜空。
“放下?……呵呵……”夏侯杰冷笑:“是不是司藤枫在你面前暗示夏侯家早已权倾朝野,就是如此,他预谋的开始计划。呵呵………哼……”
夏侯杰没有浴=预示的冷哼道:“舞儿,等我,总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不带寍舞回答,夏侯杰纵身一跃,潇洒的回旋,那抹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寍舞后知后觉的了解他话中的含义,不觉的瞪大双眸,透亮的眸子,在深夜里幽深似潭。
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却空空如也。只有那段锦缎依旧紧握掌中,低眸细看,才发觉不知不觉间泪水早已侵湿那方锦缎,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哥哥……
翌日,和煦的阳光罩在庭院,淡淡的光晕挥洒,寍舞寝室内,纤长的睫羽微微拂动,朦胧中,似是听见什么吵闹声,寍舞缓缓睁开双眸。
“若儿?”慵懒的嗓音,充斥着浓郁的诱惑力。
若儿赶紧推门进来,顺手关上房门,寍舞缓缓起身,坐在床上,看着一脸焦急的若儿。疑惑道:“外面发生何事?”
若儿纠结着衣摆,欲言又止,半响,未能开口一句。
寍舞站起身来,纯白的寝衣伴着淡淡的透明色,若隐若现的春光展现,优美的线条,足以媲美这世间尤物。
来到若儿身边,伸手探了探若儿的额头:“是否生病了?”
可是温度适中,没有大碍,寍舞盯着若儿闪烁的眼神,心下不觉跳快了许多。
“若儿,到低发生何事?不要吞吞吞吐吐,快点说。”饶是再好的性子也耐不过若儿的磨磨蹭蹭,寍舞不觉命令道。
“娘娘……”若儿眉头紧拧,双眸纠结,不知如何说起,这明明不管娘娘的事,也不知何人存心陷害:“方才,桂嬷嬷领着大批御林军闯进来,说……说是……”
桂嬷嬷领着大批御林军闯进来?寍舞不解的看着若儿,等她说完。
“说……”
“到底说什么?”听若儿慢吞吞的话语,寍舞拧着眉头看着她,等着下文。
“说是,娘娘预谋毒害太皇太后,现下要带娘娘前去玉华宫问话。”
若儿良久终是一字一字,清楚的说出来,只见寍舞双眼低垂深思:“娘娘,你在想什么?”
绝色废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