寍舞手中拿着叶片,心下几番疑问,寍舞唤来若儿,拿起手中的叶片:“你见过这种叶子吗?”
若儿懵懂不解:“这是叶子?”指着寍舞手中的东西质疑道:“这真是叶子吗?”
寍舞听此也知道若儿根本不知道,也没见过,也不再搭理着丫头咋咋呼呼。思前想后,独自来到后院。
当那池秽浊不堪的水呈现在她眼前,寍舞打量起来。
于水之上……于水之上……心中暗暗的念叨着这几个字。
要说这池水唯一独特的就是中间那支石柱,仿若是一个圆盘,中间放着一朵石头雕刻的莲花,四周空荡荡的,唯有着一朵莲花,而且于水之上。难道……寍舞蓦地看向水中的石莲,难道在石莲之中?
“若儿……”
“恩……”若儿远远的应着,道来到面前:“娘娘,有什么事儿?”
“你去帮我找个木盆,要大点的,记着。”
“哦,好的,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若儿搬着特大号的木盆来到寍舞面前,额前布满细碎的汗珠,寍舞自怀里掏出手帕:“擦擦吧。”
“恩。”放下手中的木盆,若儿眯着眼笑着:“还是娘娘对若儿最好。”
寍舞淡淡笑道:“丫头就会贫嘴。”
把木盆放进池中,寍舞在若儿的搀扶下缓缓的步入盆里,轻轻的坐下。
“娘娘你小心点”若儿不放心的提心着。
寍舞点点头,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板,缓缓的下岗石莲的方向划去,当木盆靠近石莲,寍舞心里越发相信自己猜测的是对的,这石莲从表面看上去是再平凡不过,可是当越来越靠近,仔细发掘,它的中心是空的,当寍舞划到石莲的旁边,发现这石莲的中心竟是一个小小的洞,低眸俯视着,发掘这洞并不是很深,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寍舞也不敢贸然的伸手进去,无奈只好看着,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自己跑出来。
响午的阳光一点一点的照射着,猛然,一抹金黄色晃着寍舞的眼睛,寍舞瞅着那个洞,随着阳光渐渐的射入,越来越盛的金光卓外刺眼,寍舞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是一块金子打造的金牌。
伸手掏出那块金牌,琢磨着,翻转背面,只见偌大的三个字:“倾城令”
寍舞喃喃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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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玉华宫,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太皇太后的床前,凝神把脉。
男子面如冠玉,若锦缎般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束上一支发簪。精美的五官看上去就如同飘然的仙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半响,男子缓缓站起,倾长挺拔的身姿一览无遗,身着雪白色的纺纱锦衣。
男子转过身,看了一眼四周的宫人们。不知是说还是不说。
随即瞅着坐在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司藤枫,司藤枫心领神会的对着宫人们道:“你们都下去吧。”待众人离开,司藤枫道:“南宫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被唤作南宫公子的男子略微点了点头道:“皇上,看太皇太后的脉象,太皇太后中的并不是毒。”
“哦?那太皇太后为何还不醒呢?”司藤枫的表情并没有应有的质问。而是平淡的问道。
“是蛊。”男子声音极其清淡,却坚定。
司藤枫抬头别有深意的看着他,男子应是回望着他。
司藤枫起身,对视着:“南宫公子为何如此肯定,这是蛊不是毒呢?”
男子辑手道:“蛊和毒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中毒之人面色暗黑,唇瓣泛着青色,而蛊不同,它会使人面呈暗黄,只是稍有的苍白,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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