寍舞眼神瞬间黯淡,若儿所说她又何尝不懂,可是眼下爹爹昏迷不醒,夏侯家经不起任何的一点重创,为何哥哥就是不懂呢?说不定司藤枫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好堵悠悠众口。
“皇上驾到。”
寍舞蓦地抬头,他来了,:“若儿,你先退下,我没有唤你,你不要进来。”
“恩”若儿重重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一会,司藤枫伸手推开房门,金黄色的龙袍加身越加显得威严,身后的宫人自觉的带上房门退居门外一旁站定。
司藤枫走上前,神情一凛,只见寍舞站立窗前,背对着他,修长的身姿格外的秀丽夺目,乌黑的发丝蔓延而下,那抹身影卓外显得犹如空谷幽兰。给人一种洒脱清新之感。
“舞儿……”
司藤枫不由自主的唤出那声沉寂已久的名字,寍舞只觉背脊僵硬,有股悲凉的气息缓缓沾满整个身体,双手无奈的握拳,苍白的骨节分明,隐忍的极致又是什么?只有此刻,那种挣扎、彷徨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侵蚀她,她才明白。
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清澈的眼眸随着遮掩而下的睫羽,洁白的皓齿轻咬苍白的唇瓣,用她仅剩的那点耐心:“皇上来此,莫非是想怀旧?”
“难不成往后,你都用这种态度?”
“难道皇上还想我用何种态度?”语气清淡:“若是皇上想听阿谀奉承或是恭维之言,那么还请皇上去别的地方,我之于您,是工具,而如今,您之于我,只是过客。”
蓦地,司藤枫身子一震,多么疏离的话,:“你以为你是谁?”
上前,当逐渐她的身边,那股决绝的气息缓缓萦绕,他放慢了脚步,即使接近如此,他还是没有勇气接近她,也许在他 的心里,早就认定了他的错误,那个孩子,也许就是他们的阻隔,她恨他,情有可原。
放缓了心情,司藤枫眉宇间的厉色渐渐淡去,只留下少许的忧虑:“今天朕来,并不想强迫你什么。……”
犹豫再三,司藤枫说道:“夏侯杰造反了……因为你……”
司藤枫说着,一边注意着寍舞的反应,只见她缓缓睁开双眸,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那么皇上来此,是想要求我做什么吗?”
正待司藤枫想开口,寍舞转身,冷淡道:“寍舞自恃没有那个能耐,皇上还是宁请高明,若是想治罪,我无话可说。”
一字一句,听得司藤枫一点一点的蹙着眉头。
注视她的眼,他看清了她骨子里透出的冷淡,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眷恋,想起往日的温曦,司藤枫自觉是自己一手摧毁,谁叫她生在夏侯家,纵使这些是借口,但是造反,夏侯家是势在必行之路,他唯有防范于未然才可。
于她的冷淡比起来,自己又何尝不是绝情呢。
偶尔的回想,当她的身影住进他的脑海,那一抹淡丽,那一抹清澈,渐渐的俘虏着他,无法控制的接受了,对她的决绝,很无奈……。
“如果朕告诉你,夏侯杰若是不降,那么结果是夏侯家满门抄斩呢?”
一个理由蓦地在寍舞的脑海炸开。
“不知皇上的自信又是源于何?”
凭什么他就有那种坦然的自信就注定哥哥会失败,纵然自己是不赞成,但是他的灼灼目光,无不在宣誓着自己的胜利。寍舞有些害怕了,夏侯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又怎能因哥哥一时的鲁莽丧失呢?他们都是无辜的!
“就凭我手上的金龙令!”
“金龙令?”寍舞不解,此令是何意?
只见司藤枫从腰间接下一块小巧但却精致的玉佩,通透晶莹的仿若透明。没有任何的雕饰花纹,只有简单的一个令字,但是却独有一种潇洒随意的笔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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