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月曦国皇宫朝堂之上,正上演着一场剑拔弩张的对侍。
站在朝堂左边的一群人主要以益王爷为首,而右边是以丞相司徒南为首。
高位之上的皇帝,看着眼下的众人均是意见相左,开口道:“难道就没有折中一点的法子?”
听皇帝此言,司徒南首先上前辑手道:“回陛下,微臣认为,如果我们以和亲为前提。百姓也不用遭受战火的牵连,而且以月曦现下的财力兵力,着实无法和南夏相比。还请皇上三思!”
月曦国的皇族姓氏欧阳,而高位上的年月五十多岁的皇帝,也正是月曦的第二代君主,名唤欧阳翼,他在位之际也颇受百姓的爱戴,而月曦在他的统治下也逐渐摆脱了落魄的地位,相继的,每个皇帝都有着自己的野心,这次,若不是月曦主动挑起战端,如今也不会落得个为难境地。
只见他眉头皱起,低眸思量了下,半响,沉声道:“和亲不是不可!只是皇宫之中待嫁的公主都出阁了,也没有适当的人选,况且,这战事是我国先挑起的,若是南夏不愿,岂不是落个脸面尽失?”
只要想到这个问题,欧阳翼就无比的头疼,原本是想着,南夏现在国内动乱,再加上原本的渊博侯夏侯渊被处死,夏侯家也灭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可是又哪里知道,突然莫名的冒出来个南羽,这个人比夏侯渊更加的棘手,也着实的不好对付,想他月曦足足准备了三年的兵力,在与他的几场交战中,着实损失惨重,而且,现在那个南夏的皇帝也不是好对付的。想到此,欧阳翼难免觉得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额头。
不带司徒南开口,站在左边为首的益王爷率先开口:“禀陛下,为臣以为此举甚是不妥,先不说南夏答应与否,若是我月曦这般的低首与它,那么以后岂不是处处都落它一节?所以微臣主战,不宜和亲,还请皇上三思!”
听益亲王所说,欧阳翼又觉得也有其道理,不由的点点头,可是余光又瞥见司徒南,又着实是拿不定主意,两者说的都皆有理由,如今是战也无力,不占亦是拿不准南夏的态度,欧阳翼不觉头疼难解。
只好暂且搁置下,容他考虑考虑,对着殿下的众人挥挥手道:“看来今个众位卿家也很难达成一致,就暂且退朝,朕再好好想想。”
一帮的宫人,立即上前一步,朝着众人大喝“退朝。”
不带众人行礼,欧阳翼就起身离开,现在他是越看着这些人,越是烦躁。
而在伊雪阁内,灵雪娇依偎在益王妃的怀里,撒娇道:“娘,你说姐姐嫁去太子府也有三月了,怎么都不见太子过来拜访呢?就连回门都是姐姐一人!”
这话蓦地说道了益王妃的心坎处了,着实戳的不轻,只见她蹙眉着,抬手轻轻的抚了抚灵雪娇绸缎般的青丝,感叹道:“当今的太子孤僻的很,就连娘也甚是少见,也只有他小时候见过几面,如今这般,唉……许是当初婉君皇后过世的早,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才如现今这般,整天窝在太子府,若不是皇上心生惦念着,他这太子的宝座也不可能做的如今这般长久。”
益王妃说着,脸上也带着淡淡的愁容,想到她的惜娇,不免有几分怜惜,无奈他们身在官宦之家,这就是她的命啊!
灵雪娇许是感受到了益王妃的哀思,不由的坐直了身子,侧身紧紧的抱住益王妃的身子,:“娘,你也不要为姐姐担心,你想姐姐又不是我,她精灵着呢!”
“你啊……”益王妃听言,笑着刮了一下雪娇的鼻尖:“醒来之后就变得活泼了许多,连为娘差点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女儿!”
蓦地,灵雪娇脸色僵硬了许多,许是想到写什么?眼神也不由的闪烁。
她底下双眸,声音不觉的有些嘶哑道:“娘……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
益王妃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也回抱着雪娇的身子,笑道:“傻丫头,你呀……这辈子都是娘的女儿……”
母爱的光辉也许就是如此,在不自觉只见,那股温馨,那种安心依靠的感觉,无比的温暖。
灵雪娇不觉收紧了手臂,紧紧的抱住益王妃的身子,好似很怕这一切都会消失,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不由的想起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当她再次醒来,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她已经不是夏侯寍舞。
一年前,当她睁开眼的瞬间,周围围满了人,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当看见她醒来,益王妃便是第一个映入脑海里的人,也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她满脸的泪水,一把便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好温暖,她当时想,这也许就是娘的怀抱。
可是当她彻底的醒悟,却发觉,她却已经变成了灵雪娇,一个娇小纤弱的女子,她不敢相信的整天都抱着镜子看来看去,却发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灵雪娇,她很羡慕她,她有一个非常疼爱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还有一个温馨的家,她有着一个疼她无微不至的姐姐,她的一切都是令人羡慕的,也许再外人眼中,她是一个天生便体弱多病的人,不免心生怜惜,但是寍舞并不这样觉得,她喜欢她,她喜欢这个女子身上的一切,喜欢她的家人。
当她了解道,这个女子正是时间都道月曦二娇的灵雪娇,她有些怔愣了,足足模模糊糊的度过了三日,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夏侯家的一切历历在目,司藤枫的伤害依旧未曾在心中淡去,她想过报复,但是在王府的日子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亲情,她怯步了,她不想丢失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她退缩了,她不想让那份紧紧握在手中的幸福消失。
所以她告诉自己,从今以后,她就是灵雪娇,不再是夏侯寍舞,而她也做到了,她不在似以前的寍舞,温婉优雅,如一朵高贵的牡丹,有若空谷幽兰,她只是一个活在自由自在之中的灵雪娇。
想到这些,雪娇的脸上莫名的落下一滴眼泪,一年了,一年里她还是无法忘记那个身份带来的伤害,她还是无法忘记那些无辜丧命的人,还有她的若儿,想起若儿的死,她一直耿耿于怀,若不是她的莽撞,若儿又怎么会死?
益王妃仿似察觉到雪娇的不对劲,以往在此时,雪娇都会抬头看着她笑着道:那当然了。
可是今天的女儿有些心思似地,益王妃拍拍雪娇的后背:“小娇,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小益王妃和益王爷一直称呼着她们姐妹两小娇和大娇,特别是唤灵惜娇大娇时,灵惜娇总会冷着脸说:不要唤我大娇,听着就像在唤我大脚大脚似地。
一句话惹得全家啼笑皆非。
“没有啊!”雪娇自益王妃的怀抱中起身,看着王妃,笑道:“娘,你想多了,女儿在想,既然姐姐不能回来看我们,不如雪娇去看望姐姐如何?”
“这样……”益王妃有些犹豫,开始深思,这按道理说也不是不可以:“不如等你爹爹回来再说吧,娘也做不了主,毕竟你姐姐才嫁过去三月,还是你爹爹做主的好。”
“恩”雪娇重重的点点头。
正说着说着,门外便想起益王爷低沉的嗓音:“你们娘俩等我回来说什么呢?”
说着,便迈着步子踏进了房间内,他环顾了一些她们娘俩:“也不知娘俩天天有什么话要说,回来想找个人,还要绕道女儿这屋。”益王爷叨咕着,不由得感叹道:“只怪我太过幸运了,娶了个没人敢娶的妻子,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
说着便在益王妃的身边坐下,雪娇呡着嘴,笑看着两人道:“爹爹,你瞧,娘的脸都绿了!”
“真的?”益王爷立即侧脸看去,只见益王妃冷着脸瞪着自己,着实是吓了一跳,失误失误,一时嘴误,益王爷干笑几声,快速的转开话题:“刚才你们说什么呢?”看向雪娇:“小娇,快点给为爹的说说。”
“哦。”雪娇点点头:“我们正在说,能不能去看看姐姐,我有点想姐姐了,所以想问问爹爹的意思。”
益王爷听此,也不觉的低下头,深思了一会,当才抬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子想来对人冷淡,而且甚少与人来往,爹只是怕你初到人家的家里,不懂规矩。”
雪娇听言,立即起身,:“女儿保证不给姐姐添麻烦,爹爹你可以放心的。”
益王爷无奈的点点头:“那你就去吧,我让张伯备好马车,你就先准备一下。”说道最后也不枉叮咛几句:“你自个身子不好,要注意一点,多穿点衣服,现在天气也凉了不少,就让你娘帮你收拾收拾几件过秋的衣裳带着。”
益王妃也起身道:“那是当然,这个女儿啊,没有一天能让我放心的!”
良久,当益王爷和益王妃离开之后,正值午时,雪娇收拾些东西,带上小婉,坐上马车,便朝着太子府行去,临走时,益王妃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不免惹得益王爷安抚道:“女儿只是去太子府几天,你也不要这般不舍,又不是不见了!”
立即惹来益王妃一个白眼,:“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竟说一些丧气话,大娇已经嫁人了,我的身边也只有小娇可以说说话,你整天的不见人影,天天忙活着那些政事,还好意思说我?”
益王妃一顿训斥,说的益王爷哑口无言,只好低声道:“是是是,是为夫的忽略了你,为夫想你道歉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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