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力从花千骨被刺中悯生剑之时就源源不断地往外泄,紫气蒸腾,混着花千骨身体的异香向外肆意挥洒。
白子画紧紧抱着花千骨,面如死灰,再次运力自断经脉,然而只感觉到疼痛,之后全身金光大作,筋脉再次生长接合,他又完好如初的坐在那里,他真的成了一个不伤不死的怪物!
看着怀里的花千骨,脑中早就没有了一切,“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白子画喃喃自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洪荒之力终于泄完,摩严和笙箫默这才近得前来:“子画。”“师兄。”白子画竟似木雕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摩严抹了一把被风干了的泪痕绷得生疼的脸,上前推了推白子画的肩膀,却赫然发现白子画额头堕仙的印迹隐现,心下大骇。
尹洪渊先喊了起来:“尊上,尊上他堕仙了!?”“啊,真的啊,尊上堕仙了!”各派弟子都交头接耳起来:
“尊上为什么堕仙啊?不是帮我们除了妖神大害么?”
“你刚才没听见妖神说的话么?尊上手臂上有绝情池水的伤疤,他们两个必有私情。”
“你不知道么?这妖神花千骨本是我们长留弟子,是尊上的唯一的徒弟,他们俩……哎哟”火夕还要接着说,却被舞青萝一把揪住了耳朵打断他的话。
“尊上不是刚刚冲破了十重天么?这要是发起狂来攻打我们谁挡得住呀?”
“对啊,他不是还有不伤不死不老不灭的神谕么?”摩严和笙箫默站在白子画和花千骨前面想尽量挡住大家的视线,事不宜迟赶紧传令下去——现在妖神已灭,已无后患,让各派各自归山,由长留善后处理。
各仙派看到白子画的模样早就想开溜了,摩严一发下话来转眼就跑光了。看到竹染竟然没走还站在那里,摩严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要跟我们去戒律阁领罚?”
竹染依旧戏虐的说:“我既然输给你了,自然会跟你回去。”笙箫默用低的只有摩严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有种!”惹来摩严一个怒视,他给竹染手上套了锁仙绳,安排火夕清流和舞青萝押着竹染,带队先回长留山。
摩严和笙箫默两人用了全身解术还是无法唤醒白子画的意识,他们想把花千骨的尸身从他怀里拉开。谁知摩严的手刚搭上花千骨的肩,白子画也不说话,一掌就拍将过来,掌风扫处一棵大树竟拦腰折断,摩严无奈收手。
笙箫默皱着眉头:“师兄,怎么办?”摩严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话毕他使了个眼色,让笙箫默去拽花千骨,趁白子画对付笙箫默之时迅速转到白子画身后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睡穴。
白子画软软的倒了下去,摩严和笙箫默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和花千骨的尸体御剑飞往绝情殿。
月华如水,照在绝情殿里那个人身上,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白衣飘飘,不染纤尘的人儿,此刻他白衣上沾满鲜血和泥土,眼神混沌而没落,时不时喃喃自语,轻轻摇着怀里的花千骨的尸体。
笙箫默手里拿着两个验生石,一个已经灭了光——这是花千骨的,另一个泛着荧荧紫色——这是白子画的。
笙箫默说:“师兄,现在你看到结果了,掌门师兄他杀了生死劫又怎么样?解了生死劫突破了十重天又如何了?”
摩严看了一眼白子画,额头上那漆黑如墨的堕仙标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颓然叹了口气,双眼望天道:“我错了,我筑的错会由我去弥补。”说完慢慢踱了出去。箫笙默心里嘀咕了一句:“还能弥补么?”
为保口风,摩严安排幽若去殿下和普通长留弟子居住,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去绝情殿,为了防止白子画突然发狂,他和箫笙默则轮流看管他。
白子画不饮不食,不眠不休,也不理任何人。摩严除了呆在绝情殿看守白子画,其他时间一直把自己关在藏书阁的禁地。
这样又过了月余,白子画的情况丝毫没有好转,奇怪的是花千骨的尸体竟然一点也没有腐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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