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主动热情询问道:“姑娘你有什么不舒服?”
“最近有点心慌,早上总是觉得恶心想吐,不知——是何病。”花千骨给她号完脉,有点忧心重重的看着她小声问:“姑娘你是不是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那姑娘点了点头,花千骨见她是未出阁的少女装扮,便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怀孕至少三个月了。” 那个姑娘却如怀疑的东西突然被证实一般,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怔在那里出神。
“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须要开什么药么?”
“不,不用了,谢谢你。”说完她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张瑞秋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说:“这个好像是李员外家的长女?”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让人担心。”花千骨忧心忡忡的说。
傍晚看完所有病人,花千骨与张瑞秋告辞道:“谢谢张公子帮了我一个下午。”
“姑娘乐善好施帮我们在先,能尽点绵薄之力也是我的福份,告辞。”张瑞秋礼貌的向白子画和花千骨施礼,白子画抱拳回礼并未答话。
白子画提着药筐和花千骨并肩往客栈走着,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你是不是对张公子有些意见?”
“不是,师父只是不太信任他,一个对自己身份来历有所隐瞒的人不值得信任!”
花千骨满脸疑惑:“隐瞒?”
“小骨,不知你有否仔细观察,张瑞秋虽然是书生打扮也以读书人自居。但是他手指关节粗大,手心有硬茧,走路步伐沉稳有力,所以他至少应是习武之人。”当然还有一点白子画没有说,那就是他无法看出张瑞秋的命格,就如同当初的花千骨和东方彧卿。
花千骨低头想了想,说:“师父,你说的对!只是他为什么要隐瞒呀?而且这两天他一直在帮我们,是不是他也有什么苦衷?就好像我们会法术但是不能轻易在凡人面前展露一样?”
“总之,此人必有来历,对他说的话要留意,不可全信。”花千骨却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时两人走进友来客栈,张云珠一下子扑过来拉住花千骨的手叫起来:“千骨妹妹,原来你就是来我们这里义诊的神医呀,我到今天才知道!”
“我只是看病的大夫,其实还在学习和积累经验,哪里有这么神?”
“哎呀,今天镇上已经传开了。小六子今儿在我这吃饭的时候说他爹的脚一直肿得穿不上鞋,吃了你的药第二天一早就消了一半的肿,到下午就套上鞋出去溜达了。还有春妮的娘肚子疼的老毛病,也是吃了两回药就明显见效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贴心的帮花千骨提着包袱,一直把花千骨送回客房,临了突然问道:“千骨妹妹,你说是学医难还是学算帐难啊?我现在跟着我爹每天没完没了的算帐,头疼死了。”
花千骨还未答话,门外就传来张掌柜气愤的声音:“云珠,原来你在这儿!你、、你看看你今天这帐是怎么算的?”说着人直接就冲进来了,花千骨也怔住了。
张云珠一头雾水:“怎么了?爹?”
“怎么了?”
他“啪”的一声把账本摔到桌上,说:“今天结帐的姓耿的那几个人,六间房住了八天,你这个帐是怎么算的?啊?你这个二两银子怎么来的?啊?你怎么当学徒的?学了多久了都学不会,你足足少收了一两二钱银子,你个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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