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原来是外冷心热。”张瑞彤喜滋滋的开始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描起了眉毛,又拿起胭脂抹脸涂唇,一边和花千骨闲聊起来。
“哎,千骨,你脖子上怎么挂着个破铃铛呀?”
“哦,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不是破铃铛,只是有裂痕而已。”
“那还不是破铃铛?他怎么送个有裂痕的给你呀?再说你挂在脖子上不是像只小狗一样了?”说完她“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花千骨红着脸轻轻摸着铃铛。
重新插好了金钗,张瑞彤在铜镜中左照右照了半天,说:“千骨,你的迷香刚解,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哥一会儿就来。”说完一扭身就走了出去。
“你哥?哎,你干嘛去?”
“我去找我哥!”张瑞彤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怎么不带我见师父呢?”花千骨小声嘀咕,过了会儿呆得实在无聊,想起她昏迷前好像看到白子画在和别人动手,又担心他,便想:“那我自己去找师父!”想到这里她也走出了房间……
雅室里异常安静,张瑞秋给白子画斟上茶,白子画也不说话,只默默喝茶。
张瑞秋自己先绷不住了,说:“这座庄院是家师传给我的,我们兄妹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了,守护着镇上的百姓。我们只是散仙,从不与仙界各派来往,更不去争什么名头是非。”这点白子画倒是相信,否则不会偌大的庄院只住了百十号人。
张瑞秋话锋一转,问:“不知白先生是否婚配?”
白子画瞟了张瑞秋一眼,闷声道:“未曾。”
张瑞秋犹犹豫豫的说:“白先生已经见过小妹了,她自幼便与我一起修炼,美丽端庄,温柔大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先生如若愿意,我想将小妹许配给先生。”
没想到上来就要拉郎配,太过出乎意料白子画闻言瞪大了眼睛。他把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正待开口,只见门帘一挑,张瑞彤手里端着盘糕点走了进来,道:“哥,白先生,来尝尝我做的松子糕。”说着把手里的糕点盘放在桌上。
张瑞秋见张瑞彤满面含春,暗自点头,向白子画介绍道:“白先生,这是我妹妹张瑞彤。彤彤,这是长留派的白子画。”张瑞彤走到白子画面前施施然行了一礼,白子画勉强起身还礼。
“白先生,刚才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下,你们慢慢聊。”说完张瑞秋向张瑞彤轻轻点了下头,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白子画连忙问道:“等等,我那徒儿呢?”张瑞秋早出了房门,理也不理他。
张瑞彤说:“白先生不必担心,我已给她喝下了解药,她已经醒了。”
白子画听到花千骨已经醒了稍放下心来,又问:“那可否请姑娘带我去见她?“
张瑞彤说:“白先生稍安勿躁,她现在我房内休息恐有不便。“听到花千骨在张瑞彤的闺房内,自是不便进去。白子画不再说话只那么静静的坐着,任由张瑞彤偷偷上下打量自己。
半晌,张瑞彤寻来棋盘棋子放到桌上,问:“不知白先生棋艺如何?愿否和我博弈一局?”
白子画不理她下棋这个茬儿,继续问:“张姑娘,能否请你将小徒带来见我?”
张瑞彤有点懊恼:“她在休息,下完一局棋我自会带她来见你!”
白子画思忖了一下:“好吧,我执白,你先。”说罢便和张瑞彤下起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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