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鹏本就对二人不服气,这会儿不依不饶的叫嚣道:“既然敬了,岂有不饮之理!再说你饮了陆大夫的酒不饮我们的酒是何意啊?”
花千骨满面尴尬:“要不——”
白子画举起一只手制止她再说下去,平静的说:“她的酒由我来代饮。”
“好!我来敬二位,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义诊送药,心怀慈悯。”姜鹏说完饮尽杯中酒,看着白子画连饮两杯,微微一笑,接着说:“这第二杯,我敬你们医技高超,妙手回春。”
花千骨有点着急,轻叫:“师父。”
白子画安慰道:“师父没事。”
姜鹏看着白子画又喝下两杯,冷冷一笑:“这第三杯,我敬你们师慈徒孝,师徒情深。”
他特地把师徒情深说的阴阳怪气的,这句话一出,微有酒意的花千骨心下大惊:“师徒情深?他、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也看出来我爱上师父了么?怎么办,怎么办?不,不会的,不会的,我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露出来。”
花千骨心慌意乱之下连忙走到一边,张瑞秋跟了过来,问:“千骨,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
张瑞秋提议:“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喜堂来到屋外,走廊上红灯高挂,远处的夜幕中弦月如钩。
走廊上有几个年轻人围着一个喝醉酒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说话舌头直打卷:“我跟你们说啊,我爷……爷爷的爷爷说他小……小时候曾经在凌云峰看到过一只白……白色的大老虎,特别特别大,就站在那最……最高的岩石上。”
“喝醉了吧,我们镇上哪里有老虎?”
“别吹牛了!还白色的?做梦呢吧!”
“真的不……不骗你们,他亲口告诉我……我爷爷的。”……
花千骨觉得头有点晕,在廊凳上坐下来,印象里听张云珠说过,最后慕容他们的好事促成有德馨先生相助,不由问道:“张公子,是——是你帮慕容公子和李小姐的么?”
张瑞秋点了点头说:“我原以为他们会远走高飞或者就此隐居,没想到最后慕容泽如此胆大,竟然还大办婚事,说起来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那就是说,你认为他们没有做错?”
“不是没有错,而是事已至此,与其让他们都痛苦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不如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成全他们。”
花千骨微微带着醉意:“对呀,成全——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张公子,你给张家镇做了这么多好事,心里一定很快乐的吧?”
“快乐?我只是尽我的职责而已,何谈快乐?”
花千骨挠了挠头,问:“职责?”
张瑞秋抬头望着那弯弦月,说:“是啊,德馨先生的名号接手于我师父,我一直奉师命守护着这一方百姓。斩妖除魔也好,锄强扶弱也罢,不过是我的责任和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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