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山,绝情殿。
花千骨在房间里一边回忆着一边画着画,先画了两张白猫的,自己还算满意。有卧的有站的,看起来乖巧温顺,还比较像。
后来她想画白玉虎,却怎么画都不像,看来看去还是像个头大些的猫,画不出威猛的感觉。正挠头间,白子画敲门走了进来,问:“在画什么?”
“师父,我想画雪儿,却怎么画都不像。”
白子画在她身旁坐下,道:“小骨,你不是想让我教你画画么?师父今天就教你画虎。”说完他拿起笔蘸饱了墨,大笔一挥,一蹴而就,一只威猛的老虎跃然纸上,又加了几笔身上的花纹。
花千骨喜道:“雪儿,真的好像!”
白子画把花千骨画的大猫拿了过来,指点着说:“你看看,猫和虎的区别主要在眼,鼻,口这里。”
花千骨拿起画笔开始照着白子画的画临摹,画完看还是有些区别,白子画握住她拿笔的手,道:“嘴这里再修改一下,这里延长一些,嘴角这样微微向下。”威猛的气势马上就出来了。
花千骨兴奋的说:“画好了,我知道要领了。谢谢师父!”她高兴得一扭头,才发现她与他的距离如此之近,她的鼻子差点碰到他的脸。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花千骨想往后逃脱,却被白子画扶桌的左手牢牢禁锢住。最终她投降了,索性放下手里的笔,靠在他宽大的胸膛上。
白子画揽她入怀,轻声问:“怎么,想它了?”
“嗯。”花千骨点头。
白子画伸出右手做法,一个观微的影像显现出来,只见凌云峰的望天岩上矗立了一只白玉虎的白山石雕像,它就站在岩边望着东边的天空,眼里满是思念,栩栩如生。
白子画说:“这是为了纪念它,张瑞秋放在这里的。”
花千骨点了点头说: “看看朔风吧,他现在怎么样了?”
白子画观微画面一变,花千骨刚把头凑近,他却突然一翻手收了观微法术,白子画淡淡的说:“他很好,你还是不要看了。”
“嗯?”
“他爹娘在给他洗澡。”
“……”
沉默了一会儿,花千骨突然歪着头顽皮的问:“师父,你不是说过等我要成亲的时候送我一份嫁妆的么?”
白子画怔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好啊,你想要什么?”
“嗯,我想要你送我一副画好不好?一定得是你亲手画的!”
“好。”
花千骨又俏皮的伸出右手小指:“一言为定!”白子画也宠溺的伸出小指轻勾了一下。
“那,成亲之后我叫你什么啊?凡间是要改口叫夫君或是相公的。”
“随便,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花千骨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腰间的宫铃,一挑秀眉道:“随便?那我就叫你笨蛋好了。”她拿起宫铃把玩起来:“反正——是你自己说的。”
白子画温柔一笑,一本正经的说:“好啊,那我就让弟子们喊你做笨蛋夫人。”
“你……”花千骨撅着嘴无言以对,想了会儿低声道:“我还是叫你‘师父’吧,已经习惯了,而且这称呼是专属于我的。”是啊,她是他唯一的徒弟,这世上再无第二人喊他做‘师父’,她也不会喊其他任何人做‘师父’。
白子画紧了紧环抱着她的手臂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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