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到,铜钟被修好复位,清流拉响了钟喊着:“集合了,集合了。现在点名。”
大家都围拢了过来,清流把名册交给幽若道:“幽若,你来点名。”
“是。”幽若接过名册开始点名:
“李长胜。”
“到。”
“习相远。”
“有”
“木青。”
“在。”
“孟书。”
“叔在这儿呢。”熟悉的声音,幽若抬头一看,正是方才那棕衣男子,正嘴角含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周围响起一阵窃笑。
“你——”幽若双眼一瞪,却敢怒不敢言……
最后孟书真的成为了长留的新晋弟子,幽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配戴着宫木,神清气朗,面目清秀的新晋弟子心里在犯嘀咕:“这个人是谁啊?所有应试考核的人里好像没见过他啊?难道是走后门进来的?”
孟书露齿一笑,问:“怎么?不认识了,我是你叔啊!”熟悉的声音。
“是你?”幽若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内心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收拾干净了还挺人模狗样的,她扭头便走。
“哎,幽若——”孟书追上去喊。
“你懂不懂礼数啊?你该叫我师姐。”幽若没好气的说。
“你明明比我小,凭什么叫你师姐啊?!”
“辈分从来不是以年龄来排的,我比你入门早,你就得叫我师姐,知道么?姓孟的。”
“你怎么不叫我名字?”
“还想让我上当?你占人便宜充大辈儿上瘾了吧?”
孟书胸有成竹的说:“哼,等仙剑大会拜师之后我一定要把这个‘叔’坐实了,咱们走着瞧!”
转眼白子画与花千骨已经成婚三个多月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般宁静。每日两人卯时便起床,先打坐运功然后白子画教花千骨练剑或法术,如有要事商议白子画辰时便离开绝情殿去长留殿议事。
幽若一般巳时过来,白子画若在他便自己练剑或打坐,偶尔去找儒尊下棋,他把时间尽量留给花千骨和幽若。
花千骨指导幽若练功已经颇有了白子画的风范,她负手立在一边看着幽若舞剑,不对的地方她也会亲自去纠正,然后不忘补上一句:“今天这招练一百遍再离开!”
白天幽若和花千骨两人几乎都一起渡过,或读书或一起探讨调香和刺绣。花千骨把白子画的每条手帕都在一角用白色丝线绣上了一朵小小精致的桃花。
亥时花千骨准时做晚饭,等白子画回来一起吃饭,白子画无事或回来早的时候有时也偶尔和她一起动手做饭。花千骨早已修得仙身,现在干脆随了白子画的习惯,每日只吃一餐,幽若有时留下来和夫妻两一起吃完再离去,笙箫默也时不常跑过来蹭饭。
晚饭后基本上便是师徒夫妻俩的时间了,两人或看书绘画或抚琴弄音,或依偎着在露风石上看星空。夜间情动白子画也不再刻意压抑自己,而是遵循本心,情到深处顺其自然,也算循道法自然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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