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醒来的时候,有点不知今夕何夕了。
透过窗户,他只看到外面的阳光有些过分灿烂了。
这绝对不可能是早晨该有的阳光……
今天的卷宗!
江澄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忽的一惊,就要起身。
可是这突然的动作却是牵动了全身,江澄的腰身发出一声哀鸣,支撑不住又倒了回去。
疼死老子了……
昨夜的种种情形此刻全都浮上心头,想起那不知节制的欢好,江澄有些无地自容。
靠,昨天晚上那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人一定不是他……
强自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江澄终于敢于直面现实了。
一个自己被吃干抹净的现实。
“啊……”在江澄第N次尝试从床上起来失败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腰上也好,四肢也好,全都绵软无比,江澄根本使不上劲儿。最主要的是,只要他动作稍大,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就会传来一阵轻微的撕裂感……疼啊……
不知江澄自己兀自在床上挣扎了多久,虽说人是依旧没有起来,但是等来了某个可以帮他起来的人。
“晚吟你醒了?现在已过了午膳时间了,我便带来些吃食。晚吟你可要起来用一些?”
蓝曦臣刚刚端着食盘进来,就看见了江澄自己搁那儿扑腾,轻笑一声将盘子放下后就凑过去了。
江澄白了蓝曦臣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瞎吗?没看见我这么辛苦要起身吗?
“蓝宗主倒真是好体力!折腾了江某一晚上还这么生龙活虎。”如果说刚才江澄只是白了蓝曦臣一眼,那现在他就是恨不得用视线在蓝曦臣身上剜一块肉下来。
最好剜下来的是他那作孽的东西……
蓝曦臣但笑不语,只是小心的将江澄扶坐起来,可那神情却是十足的餍足。
“只是晚吟的体力还需加强。”
江澄已经无力翻白眼了。靠,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天天训练门生还三边跑都扛得下来,你倒是找找,有几个人是能接下他这些活的!
明明是你自己不知节制!还有理了是吧?!
蓝曦臣看着江澄那气鼓鼓的样子,笑得更是灿烂。
“笑什么笑?不许笑!我要起来吃饭批卷宗,扶我下床!”江澄气结的佯怒着,半边身子撑着蓝曦臣下了床。
某个吃饱喝足、自知理亏的人乖乖为炸毛的夫人更衣束发,连洗漱都一起包办了。
“对了,晚吟,等你吃完饭,我便带你去见一个人。”蓝曦臣坐在江澄一侧,含情脉脉的看着那眉目刻骨的人,一派温柔缱绻。
“什么人?”江澄接触着他那目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过会儿你便知道了。”呵呵,还保持神秘感是不是。
“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去看。今日送来的卷宗呢?我还一份都没有批阅呢。”江澄挑挑眉,不屑于这家伙的隐瞒。
“昨晚夫人辛苦了,卷宗交给为夫就好,夫人不需操心。既然晚吟不愿去见这人,那涣将他带来见你可好?”不顾江澄那幽怨的眼神,蓝曦臣自顾自的刻意将“夫人”和“为夫”的音咬重。
“随你。”江澄表示,他已无力纠正……
“那好,涣现在就去了。”蓝曦臣将江澄食净的碟筷一类拿走,步履轻盈的出了寒室。
江澄看着蓝曦臣已经走远的背影,便蓄力自己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果然,只要离了床,江澄依旧是可以顶着腰酸腿软的一条好汉。
从自己藏在犄角旮旯里的一个檀木匣子里,江澄翻找出的,是一条崭新的抹额。
那是他用了两三个月自己亲手为蓝曦臣绣的抹额,是他两天前刚刚完成的成品。
其实这抹额上的纹绣还是有些瑕疵的,但是江澄觉着,他就只能绣这样了,反正配在额头上看不出来什么,不影响!
他从匣子里拿出了一个不过他掌心那么大小巧锦盒,将抹额整齐的叠放在里面,而最上面一层抹额的布料上,用特殊的浅色反光的丝线绣着一朵小小的,莲花坞的九瓣莲家徽和一个“澄”字。
既然是他绣的,那肯定是要标榜所有啊!江澄的心情很愉悦。
蓝曦臣不多时便回来了,江澄此时已经收拾好了木匣,把锦盒攥在手心里,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还未等蓝曦臣走近,他便看见蓝曦臣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没有佩戴抹额,是外门弟子,按理来说是没办法进入云深不知处这种地界的。
这便是蓝曦臣要给他看的人?
作者君——陈衣旧梦:OK👌
作者君——陈衣旧梦:今日份的更新已完成~
作者君——陈衣旧梦:猜猜这个门生是谁?
作者君——陈衣旧梦:评论评论评论~
作者君——陈衣旧梦:评论多了,阿梦也会很开心的~开心了就会加更啦~
勿念过往成空忆(曦澄同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