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全身就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好难受!
脑袋浑浑噩噩的,眼前总是出现顾靖南冰冷的眸子,他一把将她推开,头也不回的走开,那些人撕扯着她的衣服,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呼叫,都无济于事,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
然后呢,对了,那些人给她喂了药,沒错,她是被人下了药了!
怎么办?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唐浅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去,却只能看到头模糊的灯光,她依稀记得,她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跑了出去,然后撞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让司机去警察局……
那么她现在在警察局吗?
头好疼,唐浅身体难耐的着,喉间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呢喃,好热……
方慕琛握着湿毛巾,在她脸上擦拭着,猛地听到她you人的声音,喉间一动,握着毛巾的手指不禁收紧了几分。
“唔……热,好热……”唐浅渐渐地去了意识,感觉就像是身处熔炉一般,不禁拼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方慕琛弯腰,一把抓住了唐浅的手腕,眸光深了几分,眼前是女人撕扯露出的一片片莹白肌肤,呼吸不禁发紧了一些。
这些年只顾着计划,却从來沒有注意,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诱.人的.
骤然,腰间一紧,他被女人整个环住,女人馨香的皮肤刺激着他的大脑,虽然隔着薄薄的衣服,但那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全身热了起來,方慕琛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她整个人,唇却是冰凉的,像是清甜的果冻,让人上瘾。
从未想过,她唇的味道竟然是怎么美好,以前,他都是轻轻一吻,从未逾越,可今天……如果光是一个吻就这么you人,那她的身体,要了她的滋味呢?
唐浅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身体虽感受到了清凉,整个人却更加难受起來了,感觉到有人压着她,很凉很舒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缓身体的难过,脑中一片空白,全部感官都集中在那人的唇齿和掌心上,感觉到他的掌心一寸寸下滑……
一串铃声在夜色中响起,顾靖南睁开眼,伸手接起。
“总裁,警察局那边已经处理好了!”
“嗯!”顾靖南应了一声。
“还有,我查到,太太那个时候坐上了出租车,然后去了另一个警察局……”成斐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顾靖南打断。
“找到她了?”
成斐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了出租车司机说的那个警局,但是里面的警察都说沒有见到过太太……”
电话另一头突然就沒了声响。
成斐不禁忐忑起來,握着手机的手有些紧张,不禁急忙说道:“但是我从那个女出租车司机口中得知,太太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身体上沒有被侵犯的痕迹,那个女司机原本是想陪同太太一起去警察局,却沒想到车一停太太就冲下了车朝警局跑去,所以她也就沒跟过去,而且,我处理案子的时候那几个犯人也都肯定的说,只是喂了药而已,并沒有侵犯过太太,所以太太应该沒事的,或许是被好心人救了……”
“不准有或许,你继续找,必须找到!”顾靖南再次将他的话打断,然后挂了电话。手指再度拨打着那串号码,铃声一直想着,却始终沒有人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离她不知所踪,已经有五个小时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过去一分钟,心便烦躁一分。
眸光沉了沉,顾靖南捞起西装外套,径直朝门外走去,
唐浅浑浑噩噩的走进出租屋的那个楼道里。她现在,无处可去!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唐浅伸出左手,探了好几次,才终于将手机从右侧运动裤口袋里探了出來。
手机屏幕上闪烁的不在是顾靖南的号码,而是方慕琛的,唐浅眸光暗了暗,这才接起。
“浅浅,到家了吗?”
“嗯!”唐浅低低应了一声。
楼道里很静,只能听到她的脚步声,空气中传來淡淡地香烟味,明明很淡,却呛得她嗓子有些发干,眼睛发涩。
话筒两头皆是沉默,终于,还是对方先说了话,慕琛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安静地楼道里却异常清晰。“浅浅,刚才,我……是情不自禁,对不起!”
唐浅眉心蹙了蹙,“这件事不能怪你,慕……”
她的话还沒说完,就猛地卡在喉中,转角处骤然一抹高大的身影将她堵住,她一惊,手机就被那人一把夺过。
“顾靖南,你做什么!”唐浅看了眼手机,然后看向顾靖南。
听筒另一头,果然听到她的声音瞬间静了下來,一时间,又是陷入沉默,三方沉默,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终于,电话那头被挂断,声控灯也灭掉了,楼道里一片黑暗。
唐浅松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她抬起步子,绕过顾靖南朝着,朝着防盗门走去。
顾靖南敛眸,一个转身擒住了她的胳膊,“去哪儿了?”
灯光再度亮起,有些刺眼。
唐浅勾了勾唇角,甩了几次都沒能甩开他的钳制,也就任他拉着,“顾总,有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说,今天,我沒心情!”
沒心情?
顾靖南薄唇紧抿,是暴风雨欲來的前兆,却又像是极力在隐忍着什么,眸光扫过她穿着的男式运动套装,沉声说道:“你的衣服呢?”
她的衣服?
她的确穿的已经不是之前那套衣服了,可,这又关他顾靖南什么事?
“莫雅芙沒事了吧,我不是故意打她的,但,打了就是打了,当然,如果你想替她打回來,我也不介意!”
他來找她也就只剩下这一件事了吧,她想了好久,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头疼欲裂,她想清楚了,就是因为她打了莫雅芙,他才会丢下她不顾的吧,因为她胆大包天伤了他心尖上的人是吗?所以她的生死,他都可以视而不见了是吗?那么他现在找她,也是为了替莫雅芙讨个说法吧!
可她不会解释,也不想解释,就算解释了,他信吗?
她之所以打了莫雅芙,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她的第二个巴掌,并沒有打在莫雅芙脸上,只是趁着巷子里灯光暗打到了自己腿上而已,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根本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些事,更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这么难过!
顾靖南眸色一沉,动了动唇,终是什么都沒说。
唐浅身心俱疲,根本不想跟他在这里耗下去,一把甩开他的手,运动服的拉链却因为她用力过猛滑开了一寸。
唐浅一惊, 连忙伸手拉住,右手手腕却猛地被男人擒住,她一痛,倒吸一口冷气,额角有冷汗渗出,“顾靖南……啊!”
她的话还沒说完,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打开了房门,然后径直走到了卧室,扔到了卧室的chuang上。
顾靖南俯身,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果然,脖子上吻痕点点,甚至,往下,都能看到清晰的一道道吻痕,可想而知,当时有多激烈。
所以,他在四处找她的时候,她却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那个男人是谁?是刚才电话里那个男人?
下颚蓦地被捏起,抬高。唐浅吃痛,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那个男人是谁?情不自禁?他是情不自禁,你呢?你在那种情况下,第一个想到的是他?”顾靖南眯起眸子,眸光中聚满森森寒意。
她当时是去了警局,然后呢,然后想到了那个男人,又去找他了么?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亲昵的叫她“浅浅”,所以,她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可以毫不犹豫的下意识的去找这个男人?找这个男人去解春.药?
顾靖南眸光越发暗沉,这是他盛怒的征兆。
唐浅眼睛涩痛,急忙合住领子,将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遮住,那种情况?哪种情况?被那些小混混在巷道里侵犯时候的情况吗?
唐浅勾了勾唇角,这重要吗?就算她那个时候第一个想到谁,谁都沒有出现救她不是吗?所以,她只能靠自己逃出來了!所以,这不重要了。
而对他顾靖南來说,最重要的是那个叫莫雅芙的女人吧!所以他可以对她视而不见,将她一个人丢下,所以才会大晚上的來莫名地责问她!
莫雅芙是人,她唐浅也是人不是吗?他都沒有开口问,问她当时为什么那么做,只是将她一把推开,而她,现在也不想解释!
看着她淡淡勾起的唇角,顾靖南眼中聚着盛怒,不说话,就是默认不是吗?
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唇,唇一如既往的柔软,甜美。
那个男人,他也品尝过了这味道是吗?
顾靖南眸光暗沉,倏地撤离了她的唇,似乎失了理智,不顾她的挣扎褪掉了她的衣服,下一刻,融为一体的时候,瞬间惊愕。
她竟然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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