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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章:启程前,互有丝连的部分者

【一】

英国伦敦,时钟塔——

一般来说,这是作为英国的观光名胜而被人认知的单词,只是,被大多数人了解的也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对么。在大部分的人之外,被少数人所认知的,这里是囊括众多魔术师的协会,也是培育青年魔术师的场所,那么自然,这少数的人指的就是魔术师们了。

在被术法结界包裹下的,完全不像是外表那样的庞大空间,被分成好几个的领域,不同领域之间都被设下了或大或小的无数咒术。简单来说,就是不可能会让外人(普通人)侵入。

“那么,女士。找我到这里会面有什么要紧事情么。”

在一处布满阳光的中庭,一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状植物下,一名长发披肩,身着红色大衣看上去三十左右年龄的男子一边点上雪茄,一边像是漫不经心地朝一旁发问。

此人便是lord·埃尔梅罗二世,虽然另有别名,但由于他做出的功绩而被人所敬称,虽然那个二世的后缀是他自己加上去的。他是在这座魔术师林立的场所之中,也能够莅临君主级别的人物——即便他如今都只能停留在第四阶级。

至于他身边的一人,则是原本不因与魔术师有所关联、但却与之紧密相关的人物。身着一套华美和服,面容美艳到有些妖冶的女子——化野菱理。

于植株下的长椅上,化野菱理坐在长椅的中间,而埃尔梅罗二世却是坐在长椅的一个端角上。如果不是这段微妙距离的存在,可能会被别人认为是在谈情说爱吧。

“啊啦啊啦,难道除了工作以外就不能有与您共同的话题了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这一生都与您没有交集。”

埃尔梅罗二世吸了一口烟,有些无奈地回答。

“真是绝情呢,君主大人。”化野菱理用手拭了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微微一笑道,“第六次圣杯战争。”

听闻这个单词,埃尔梅罗二世身子不由得一震,有些沉闷地说道:“我还以为,那个只是传闻。”

想起最近自己某个弟子的言行,他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释然,但也,只是一瞬。那份释然立刻就被接踵而至的紧张取缔。

“最初确实只是传闻来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为什么传闻变成了事实。”化野菱理将一份资料放在长椅上,顺着椅子递了过去。

“这是?”

“时钟塔最近的几颗新星您有听闻吧,被称赞是会在未来的某处成为冠位的魔术师。”化野菱理说道,“这边是其中的一位,传承科的公主(princess),云泱。”

埃尔梅罗二世仔细地盯了一下照片,觉得好像对此人有些印象,说道:“中国人?”像是询问,但又马上自言自语般地解释道,“对,那片土地上确实是有无数从古至今都还未结束的神秘,不如说是神秘的本身也无妨。”

“好像曾经代表传承科来我这听过课来着,嗯我有印象。”埃尔梅罗二世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么,她又怎么了?”

化野菱理用手掩了掩红唇,说道:“第五次圣杯战争,也便是五年前的那一场,其中有一个参战者您记得么?”

“谁?”

“呵呵,便是那位召唤出archer(弓兵)的御主,据说离冠位(Grand)只有一步之遥的色位大魔术师,云泱的父亲,云河。”

“啊,源流魔术的那位。”埃尔梅罗二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是,据说原本是和原君主、原埃尔梅罗当家的肯尼斯一样在圣杯战争中死去的,但实际上却不尽然。”化野菱理罕见的正容道,“明明战争尾声连埋葬机关都被惊动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出现了差错。”

“并没有败北对么。”

“正是,原先他是在接近战争尾声时就被攻略掉的目标,但实际上却好像是假死状态。虽然这么说,但无论礼装也好、魔术刻印也好,都是被回收干净确定无误的。就像是当然的埃尔梅罗家一样,原本的名门望族瞬间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有点不一样的是比起名望而言他们后人好像选择了财产的保留。”

这倒是罕见的,对于魔术师而言,金钱不过只是最为不足道的某物,一件稀有的素材比起可能是同等价值的英镑而言不知要超出多少倍。而魔术师的声望则更是他们一行的象征,虽然看上去只不过像是脸面的东西但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比生命都要珍贵上几何倍。

“战争结束后,也便是埋葬机关、魔术使、您一同前往冬木的前一刻,他便已经用某一种手段将圣杯偷运到别处去了,毕竟在那场连教会的监督者都身亡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处于中心位置的情报。这也是您为什么没有找到大圣杯的原因。”化野菱理一一道来,随后像是不经意间又提了一句,“虽然您没接触到大圣杯,但听闻您获得了别的东西,可否告知一二呢?”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些珍贵的素体,远坂家的宝石更是珍稀的物件,这些我都上报协会了,您应该也看得到才对。”

“啊对对,确实是很了不起的功绩呢!”化野菱理像是无比开心地笑了起来,但眯起的眼睛缝中却有一丝锐利的精光,直射着埃尔梅罗,但对方却好像是什么都没感受到坦然接受了一般。最终也只是无果结束。

“那么正题呢,我可不认为法政科的人会这么好心地送给我一些可能无用的情报。”

这次,化野菱理倒是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其实协会早在一年前便发现了蛛丝马迹,虽然被列为最高机密,但也派出了前后一共十三位魔法师调查,但最终却都是不尽人意。”

“十三名当中,只有两人活着回了时钟塔,并将战争再开的情报带了回来。虽然不久之后他们便相继死亡了就是。”

“而他们得到的情报便是,圣杯战争会在不久之后展开。”

埃尔梅罗二世很是头疼地按了按脑袋,说道:“女士,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化野菱理像是不理解地歪了歪头:“我还以为您听到这个真实情报会毫不犹豫地参赛呢,难不成理性的完全体会散去热情么?”

“这当然不是,说实话原本有此流言时我就极为关注了,但后面得到的结论却也不过是虚假,听到您这么一说我方才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住了。不过——”埃尔梅罗二世看着身边的这位女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有条件的对吧。”

那展露出的理所应当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着男子。正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懵懂的意气孩童了,如果还能以以前那么天真倒是颇为的轻松。只是,现在的这个名为埃尔梅罗二世的男人,已经是被称之为君主级别(lord)的怪物了。

“这是自然,毕竟您是以协会的名义参战的不是么。”

“协会虽然对那个圣杯没有兴趣,但若是云河借用那个圣杯做出什么事情就很麻烦了。所以协会想要委托您,这次务必将圣杯彻底地解体。”

“哼,他们其实原本想派出封印指定的执行者吧。”

“据说原本是这样,毕竟那个人的研究已经值得被封印指定了,但上个几乎是最强的执行者不也死在战斗里么,servant果然是无可比拟的战争兵器啊。”

“呵,活该。”埃尔梅罗二世轻蔑地笑了笑。

似乎是要应对(对付)这份不屑一样,化野菱理提出了,不可能让埃尔梅罗接收的条件——“您不能用Rider-伊斯坎达尔参战。“”

“我拒绝。”连片刻的考虑也没有,或者说,是连一丝的思索也没有,在瞬间得出的结论更没有疑惑、愤怒之类的情感。

化野菱理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用着陈诉事实的口吻说道:“三天前,某一位大人询问了某一位拥有未来视魔术师,在考察得出的结论便是——若想要埃尔梅罗二世归来,就不能召唤伊斯坎达尔。”

“胡言乱语!”

“呵呵,您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化野菱理默默笑道。

诚然,从理性角度分析,Rider-伊斯坎达尔的数据都已被记载入库中,从固有技能到宝具,一项一项都是被人所知晓的存在,用被对方摸透了的手牌去迎战,可以说是极其不理智。

只是——

“唯独这一个条件我无法接受。”埃尔梅罗二世抿了抿嘴唇,这样说道。

化野菱理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随后便将脑袋转了回去,说道:“您的义妹,莱妮丝小姐我想此时正在第一科(密斯提尔)里将某一件东西取出来吧。”

“什!”埃尔梅罗二世瞪大了眼睛。

听到这句话,他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什么。

由于某一事件导致,他把那件东西寄放在了第一科,那是他的逆鳞,原本莱妮丝也不愿意花费大代价把那东西从第一科取出吧,但筹码的加大导致了天平的倾斜,把他的生命与他个人情绪相对比,被抛弃的无疑是后者。

“我们自然知道那件东西的回忆对您来说很重要,所以,如果您无法完整回归,也许我们会把那件宝物当做祭品烧掉也说不一定。”

“你!”

埃尔梅罗二世握紧了拳头,良久之后才咬牙颔首道:“与其这样你们还不如和以前一样选择其他人。”

“呵、我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但阿德拉姆以及更早的肯尼斯的死亡都已经证明了,在这场由魔术师制造出的战争中,就连魔术使都比魔术师优势大不是么?”化野菱理叹了口气,“况且,协会需要的也不是单纯的胜利,而是作为胜利的附属品,原御三家的研究不是么。能够在那种实现一切奇迹的大圣杯面前保持理智(不被心动)的,眼下不可能再找出比您更加优秀的人才了。”

或者说是理智么,或者说是早就死了那条心么,还是说自己已经是到了可以从容嘲笑以前的愚蠢的年纪了?

“呼。”埃尔梅罗二世吸了口烟,仰起头看着被烟雾笼罩一时的天空,许久许久没有说话。

那个一直追逐着明知永不可及的道路尽头的身影,如今是否逐渐清晰了些呢。

浓重的烟雾慢慢散开,蔚蓝的天空则慢慢地显出了踪迹。

最后,他说道。

“行吧,我接受了。”

——第六次圣杯战争,确认参战人员:lord·埃尔梅罗二世。

【二】

中国,江秋市。

讲个笑话,你见过凌晨六点的太阳么?

这是自然的,不如说中国学生基本上每天都要默然地在黑暗中迎接最初的第一抹曙光,虽然那时候大部分人都是在教室里进行着他们的晨读,沐浴的不过也只是灯光而已。

学校的至高点是四号教学楼的天台,被一圈理所应当铁丝网围住的天台在黑暗的包裹下显得静悄悄的,这里没有一点的动静,死寂一片。

四号教学楼并不是主学区,这里的教学科室大多数是理科实验室以及资料准备室,这所最高的教学楼里连一所学生教室都没有,所以,当其他教学楼里的朗朗书声逐渐停息下的时候,四号教学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是,当太阳逐渐升起来、第一抹的曙光投射到大地上的时候,一个人影才逐渐清晰了起来——一个躺在天台长椅上的人影。

“啊~”云泽百般聊赖地伸了个懒腰,从长椅上艰难地翻了个身,视线对着的方向,正好是对面楼层刚刚晨读完息声的一间间教室。

虽然说,他也是学生来着,而且好歹不歹的、是一名正要应考的高三应届生,本来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教室里面做一套又一套的试题卷,本来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悠闲的日子。

只是,身为里世界的人并不需要遵守表面的规则不是么。

“又是在这个地方啊,你还真是不知倦呢....”听上去有些无奈的声音从天台入口传来,伴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现到了天台上。

“怎么又是你啊,每天来这里看我这个废人你不烦我都烦了大小姐”

“毕竟照顾少爷您是我从出生到死的使命不是么?”

云泽转过身正躺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着她,一副装作熟睡了的样子。但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滞空了一会儿,紧接着脑下的坚硬便改变成了柔软的触觉。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美丽的少女脸庞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你干嘛?”云泽有些无奈地问道。要是让旁人知道,这位平时冷若冰山学校第一的美少女此时正在给一个男生做膝枕,那怕不是要癫狂一大片。当初也正是在学校里面稍微表现得亲密了些,差点引起校园级别的暴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普通人也是有疯子般的执念么,或者直接说就是疯子更恰当?

“干什么?就是干一个普通婢女应该干的事咯。”少女用着不理解一般地口吻说话道,同时还顺手抚了抚云泽的头。

“缙云家早就没了不是么?”

“可我家少主不还在么,啊还有一个小姐来着....不过不管她也没事吧。”

“我怎么记得她才是正家主来着?”

少女冷笑一声,说道:“自己一个人跑到伦敦,偌大个家就丢弃不顾了,我才不会认那样个人为少主。”

“况且、少主您一直都在努力不是么,明明才能什么的都已经被剥夺干净了,还一直不停奔波着呢。”少女眼神顿时变得温柔了起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柔和。

云泽翻了个白眼:“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变相地说我蠢得不自量力呢?”

“啊啦,没有啊,我可是一直仰慕者少主你呢。”少女扳了扳手指,脸好像都红了几分。

“行了,我都没几分信的。”云泽闭上了眼睛,“不过现在的我也没有任何能约束你的权利,随你吧。”

“少主真是不坦率啊.....这么快就睡着了么,明明对陌生人那么敏感,对自家人却毫无保留呢。”少女不自觉地将自己定义为‘自家人’,也许是云泽默许的缘由也不一定,或许等到他听到自己脚步声还不会惊起的时候,自己便留在对方心里了。

只是,还能等到那个时刻的到来么?

少女细细抚了一下云泽的脸庞,随后便将视线放在了云泽胸前的右手上,他原本是不喜欢戴手套的,但他又做不到仿真皮的fake魔术,带上手套的效果反而要更好些。

“能活着回来么?”少女喃喃而语,虽然又想到些了什么——应该能回来的吧。

只是,少女有一句话,藏在自己心里没有说出来而已。

——第六次圣杯战争,确认参战人员:云泽。

【三】

日本,冬木市,教堂。

冬木市曾经有过一次超大号的瓦斯泄漏案件,冬木市区不知死伤了多少人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那一天起,冬木的各种教会、神社参拜人数比起以往而言要多上几何的倍数。

将最后一位的信徒送走,身着神父装的青年劳累地坐在了长椅上。说实话,引导迷途羔羊的工作实在是太过辛苦了,肉体上的劳累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这祈祷是精神上的折磨,不信奉主的冒牌神父可能是会受到主的惩罚也说不一定。不过,看在他接手冬木教堂后一直兢兢业业引导了大批信徒(尤其是女信徒)的份上,神明也不会计较假冒的罪名吧。

“您驻守这里,快有五年了呢。”一位身形苗条但身材无比火爆的棕色长发的女郎坐到了青年的身边,亲密地搂住他的肩膀,整个身躯都直接贴了上去。但青年好像对那份柔软感受不到一样,用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副熟睡了的样子。

“哼!亏我从美国赶过来见你一面,你就这么对我的。你知道我到教堂的时候看到那么多的狐狸精围在你身边我有多伤心么、呜呜呜呜。”

“那些都是信徒好不好,信奉主的教徒没有你那么多的鬼心思。”

“呵、是么?我想想,好像以成熟大姐姐居多来着,小萝莉也有一堆,最近还有女子高中生对吧,你确定那些都是你最真诚的信徒?”女子将脑袋靠了过去,在青年的耳边吐气道,“我亲爱的(冒牌)神父大人。”

“啊啦。”女子发现,自己在说出那句话之前男子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见,仿佛他原本就没有出现在这教堂里一样。

许久,女子确认教堂里确实没有人了,才放下下心来。优雅地翘起自己修长的腿,十分妩媚地靠在教堂的长椅上,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无论你到哪,我都会奉陪到底的,shirous。”

·

青年正在登山。这个登山并不是周末出门旅行的登山,虽然青年脚是迈在坚实的水泥石板上,但他的步伐与周围的地面组合在一起,反而确确实实地让人有了一种登山的实感。他的目标,不是山峰、而是山腰处的神社。

神社的场所,并不是魔术的结界带,这里的神社已经是上了许多的年代,充实的信仰凝聚成神灵应有的集结场所,虽说没有半点魔术存在的气息,空气中却也集结了充分的魔力大源。利用这些魔力大源,神职者与巫女之类的人员可以布下祈求的愿望,也便是构造出神灵降临之所。

原本像青年这样对神祗没有一点敬畏之心的人原本应该是会被这里拒之门外,然而,此时的青年却成功地登上了这条原本是神域的山路。

眼前,出现了一道大型的山门,与柳洞寺的山门有些相似但却不完全一样。

“恭候多时了,言峰大人。”身着巫女服饰的美丽少女双手放在身前,恭敬地行礼道。然后抬起首来,对青年露出了夺目的微笑,单凭这份美丽不知道能让多少的同辈人为之迷倒。

“嗯,家主呢?”

青年不在意挥了挥手,目光并没有在少女身上停留过多。少女顿时就有些生气地嘟起了嘴,但还是沉声地说道:“在正院里恭候着。”

青年略微一笑,低声地说道:“他也明白这是我的最后一天呐,不愧是......”

最后几个单词青年并没有说出来,随后便在少女的带领下走到了所谓的正院。

即是很有日本风格的庭院,大小比职业的道场还要大些,到处都是精致的山水院景,整个神社也仅有这一处不和群的景观了。

一名和服的中年男子与神父装的青年对坐,二人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凝重范围。

良久之后,男子开口道:“阁下的意图这数年来我一直都明白,但把那件东西就这样交给阁下我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哪怕有神谕我都不甘心,所以才让阁下你去完成那些原本不可能完成的历练。只是没想到的是,阁下居然都一一完成了。应该说是、果然是被神明选中的人么?”

青年抿了一口香茗,笑了一声:“只不过是运气好一些罢了,家主大人实在是过奖了。”

中年男子叹了一声,说道:“如此的风范,如果当初我就直接同意您的要求现在我也不会自食恶果了。”

说着,他瞟了一眼门外的那个、自以为躲得挺好的但却一直紧盯着青年脸庞的少女,内心中便不由得更加苦涩,自家的宝物被别人拿(借)走了不说,连自己的另一件珍宝都被别人拐跑了......

“既然如此,便多谢家主了。”青年向前微微倾身,行了一礼。

“不过啊,虽然不是怀疑,但您所说的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么?”

“啊,确实,肯定不会错的。主给予我的启示越来越真实,我也即将顺应号召奔赴那片的战场,所以,这便是我最后一次拜临此处,毕竟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能再次活着回归。”

“像你这种不信仰主的假冒教徒都能得到的主的启示吗,这个世道真是越来越疯狂了不是么?”中年男子轻笑一声,说道。

“不愧是一直与神明为伴的祭祀大人,真是有见解不是么?”青年反讥一句,对方脸色果然不好看了。

“哼,或许吧。”中年男子再次看了下对方微笑的脸庞,虽然笑容无比真切阳光但却让人有一种想要一拳头打上去的冲动,“行了,赶紧办完你的正事,不管怎么样都快点给我消失在这人世间,别来祸害别人家的黄花闺女了。”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好像有些咬牙切齿的,这应该只是错觉吧。

青年没有多说什么,淡然地笑了声,便起身离开。

“在下便告辞了,家主大人。”

青年在玄关将便鞋换上,推门而出、入眼的又是那刺眼的神灵之所。于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穿过神明的走廊,朝山下(凡世)走去。

——第六次圣杯战争,确认参战人员:言峰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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