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做个理性的人,不要因为价值观与别人不同而肆意评价。就比如耐心看下去,这里没有崇洋媚外的东西。再比如这里的人物都有浮夸的部分在,而性格上有些偏三次元。所以由浅入深,你应该懂。)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说不上是怎么认识的。但却是个抑郁症人。我没有丝毫歧视这个群体的意思,不然曾经身为这个群体之中的我就成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曾经有轻度的抑郁,这是被一位学心理学的老师看出来的(认识他有三年了)。然后去心理医生那里走了一大串流程……结果一张纸质的报告单就被递交到了迷茫我的手中。什么时代了,纸质的!纸质的!就连钞票都成了数字,银行卡都成了古董(这个时代有银行卡,就是贵宾)。
或许是哲学书看的多了,我原本迷失的心找到了归路。但抑郁症长达10年20年的危险期,令我心忧。好在有一群不错的小伙伴陪着我,譬如我在抑郁症交流群中无意间认识了她。
“古德里,今天你来给苏锦讲什么故事?”
她姓朝,芳名辞苏锦。至于你要说朝辞白帝彩云间,那麻烦您离开。你可以骂我,骂的再难听也无所谓的。但她不行,这个人如风中残烛。不过和她开上一句嬉皮的玩笑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会怎么对你……当她又或他说要去自杀时,请务必管住您的嘴,因为对面是个疯子。
只是那么一句“你怎么不赶紧去死?”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能把我面前这个全息投影的憔悴女孩子,伤的多深你知道吗?
“你不是问我‘我是谁’吗?”
当然麻烦您免开“你怎么不去xx”这样的尊口,也希望您永远不要说出这句话。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哪个ID会变成灰色……
“所以呢?趁着我还醒着,嗯,快点讲,古!德!里!哼!”
其实他们不想死,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他们而留在世间的。为了这群盲目乐观的家伙,仿佛只有这才是我在的地方,这是我的乌托邦。现在通过终端看见她那甜美的笑我就由衷的高兴,想要知道为什么却是无法讲出其中逻辑。
这些天,或许是几个圈内人士有所成就吧(有二个人考了心理学专业,然后我学了哲学)灰色ID这两年几乎没了,而她的ID却是我最担心的事。愿美好都能寄给她……愿她也能珍惜我给她的快乐。分享快乐,一种情感……
“我们今天讲忒修斯之船的故事。”(注1,在第四卷)
关于“我是谁”的答案目前还算是可以的答案。
几年前,我与她几乎同时入圈,也都是轻度患者。但她的病情却越来越糟,最后恶化到我眼前这个眼睛密布红丝的少女。
“不是哲学吧?我还想多醒一会儿~”
唉呀,唉呀。她有些挑食,所以我必须的把故事润色一下才好。我看到她的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红色的印记。也没有什么鸡汤文了。我很害怕她去看那种书,往往欲要自己积极时越寂寞。
“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故事,当然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凝视着她白皙面颊上的泪痕,如今却因为我的到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或有或无的笑意。额头结的痂也不见了踪影。仿佛她开心了许多。
“嗯,苏锦听着,你讲吧。”
“猫呜”
她抚摸着一只白黄相间加菲猫,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动猫的皮毛,任由时间流逝。眼睛凝望着它,“古德里,你知道这只猫叫什么吗?”
我有种她在转移话题的赶脚……
“不知道。”
我直男癌发病了,正当我欲要辨解时……
“嗯哼,谅你也不知道。”
“喵呜~”
那只猫像是应着主人话似的,向着我慵懒地挥动小爪子。虽然我对这只猫仗人势的行为有些反感,但是她能够养猫说明她已经看开了很多。
“我感觉你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像是在圈内日常的问题。
“当当当,咱可是掉下去一级了。”
但没想到她竟然拿到了诊断书,
“小德里,还想着死吗?”
说着又要找东西。
“那些嚷嚷着自杀的有谁想死呢?而那些绝望却都是悄然无息的。”
或许是诊断书下来的缘故,我也放下了不少心。但这段话我说到后半段乜不由得忧郁了一下。该向她保证…什么……吗?
“那你说为什么?”
她把猫放下,像是认真听我讲课似的。眼睛像是刻意似的,盯着我。
“渴望被……”
“嘘!我知道了。古德里安,come here!”
“喵呜?”
“你要干什么?”
我看她欲要关上终端,心情马上急切起来。甚至把那只猫的名字:古德里安,这么重要的槽点也不闻不问。
“下次见,苏锦想听你诵读《那是夏季,或是季夏》。为什么?你自己瞅瞅喽~”
话题跳转如此之快以至于我没有反应过来。
国立人民大学录取通知书?
额……什么吗?和我一个大学,但愿我能在若大的学校里见到她。正如诗的开头:
那是夏季,或是季夏。
我听见了你的足音……
我听见了她的足音,是要过来吗?
(这首诗与朝辞苏锦四条线中的两个结局有关系,也可以说是暗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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