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叨扰了。”
他像往常一样谦卑,风度翩翩。你很难从他口中听到一句脏话。但这里就是他家……鸠占鹊巢……
他重新确认了一下,无误后……
“你是谁?!”
他平视前方,把《游戏规则》放在本应是鞋柜位置的书架上。架子上是精雕的辟邪。
“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只较之前少了不一少老练,多了不少活力。
“我吗?我是你未来的女朋友呀?好吧,以咱家对你的了解,你也不信。”
我直视他的眼睛,没有去看门那张很可疑的彼岸花壁纸。
“的确,我不信。”
“嗯,这是你的风格。生日是2020年4月22日,但你总是说21号。喜欢夏目漱石,性格上…像尼采?对不对?”嗯,一个悲观的人。
“你肿么那么了解我?”他开始挠头了,并且手在桌上摸索着茶杯。
“锵锵,这是你的最爱拿破仑千层蛋糕。还有糖醋里脊。虽然你有不少穆斯林亲戚但记得你还是挺喜欢猪肉的。”
从餐桌前走开,好让他见证我的成果。
“你先请。”他很是客气,但意思是怕有毒,暗示不行,直接挑明。“我怕有毒。最近诈骗犯挺多的。长得丑,声音不好听的干不了这行。”
“啊冽,原来22岁的你也还是这么毒舌?”我用小勺挖下一块正准备吃,又突然开口,“记得,你说22岁时正在读维特根…”
刚刚那本《游戏规则》不就是维特根斯坦的书吗?
“维特根斯坦,我18岁就看完了。做孽(作业)。”之后他像在想事情,而我拉开的咖啡色椅他也顺势坐下,习惯性地把洗手方池端了上来。这是他的习惯,因为他每天都很忙的缘故所以就会提前准备水在洗手池里,在餐桌上直接用。
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就忍不住捉弄他,就决定是你了,拿破仑蛋糕。我把上层的酸奶直插入他微张的嘴唇。
“咳咳咳!你是想呛死我,然后再继承我的房租!?”他用了现在流行的梗,随着人口的减少住房压力逐渐增大。因为二三线鬼城化,随大流的人们把一线城市搞的越来越拥挤。
“好了,不谈学业上的事儿。安心吃饭。”
他又在幻想那个他不行的领域了。
“按照现在小说的设定我们不应该是:。。。
罪恶的子弹穿过柔软的身体
刚刚还在有说有笑的两人,一起扑倒在狼藉一片的餐桌上,带着还没有讲完的故事,永远的睡着了。”
我也不恼半开着玩笑,毕竟这个人很少如此放松:“饭毕
。。。
我刚刚放在桌上的那包砒霜呢?
啊?那个不是盐吗?
额,叫救护车吧。
正打算用终端通话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力气。
全剧终。果然,还是过去的你有意思。”
“接着编。”他板起了脸。
“你还是这样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我才堪堪回转过来他的意思,他讨厌这样。
“啊冽,啊冽,怎么?连间接接吻都觉得羞耻吗?”
“嗯,是的。”
其实我也是的,但接吻都做过了。这又算啥?
他点点头,接着用他自创的筷子使用方法挑肉。
“对了,我记得你现在用的银行卡密码是你妹妹生日的后一日。”我仿佛回忆起了什么?
“你为什么一直笑着?”他问,我不解其意。
“因为微笑是一种轻松健身运动,这不是你说的吗?”
“额,在一天中对十个人微笑,会很快乐?”
“没错就是这句。”
“对十五个人微笑,则会感到很幸福。”
“嗯,对这就没了。”我点了点头,终于找到话题了。我点了点头,崇拜看向他,但面对这个话题终结者,我也很无奈:
“嗯。”同样,他也点了点头,“倘若你一整天都保持微笑你知道会怎样吗?”
“你当时没讲,我又肿么可能及到?”我卖了卖萌,摆了兔子的姿势。
“那别人一定认为你,就是个精神病!走吧,看在这碗饭的份上,我就不送你去喝警察局的好茶了。”
“叮”“斯够A,我正是因为心理上有些疾病才去学哲学的。”我惊的站身来,或许是他以前正经习惯了吧,竞没意识到他在嘲弄我。
“大妹子,俺知道这年头。学哲学的不好找工作。可咱也不能干这行呀!?”他如今放的好开,一点没有以前禁欲性男神的味道,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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