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住持说完话后,她回来了……
放晴了,那么她也应该走了。我不无悲哀的这样想着。
“儿子,就到这里吧。该挂了,你也看看时间,别回去晚了。”父亲如是说。好像只有在外人面前,家人才会关照我……
不然………又是唾骂……啊!我就是个废人。
可,家里……又……谁又会等待我?有一口热腾腾的饭,又或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答案:都没有,只有一盏定时开的橘红灯开着。而为此准备的人,自然也是……
我……
没有人会听我辩解什么,只要提出与之不同的观点,便是镂云雕月——大空话。
就这样,去年我“终于”16了,可以独居了。然后便真独居了。终于,六根清静了。
风徐徐吹着,没有人提醒我今天加衣,也没有钱供我购置新衣。一切照旧(这里“旧”是指旧东西),一切照旧(这里“照旧”是依旧)。
伊慕萱大概是看走在路上的我有些提不起兴致,食指的指腹把我的后胫按得很痛。
那一刻,我竟对她有了些怒气。但步子还是迈开了一步,就怕正在行走的她的手指会因我的止步而挫伤。
我只是把上半身转了过去,脚的位置是朝向路的,意思就是说我不想多说些什么。而这个心理知识,伊慕萱应该不知道。并且,伊慕萱也不太会咬文嚼字地去分析别人的动作,更不会关心我。
不是吗?
“感谢你陪我出来。”
我那一刻没有注意到伊慕萱是顺带陪我出来的,这一切都是哲程的功劳。
只是……这盘棋,我赢了他之后才明白。他在意的是伊慕萱的主导权,还有那个人……
伊慕萱摇摇头,那一刻天空又暗了好多:“怎么回事,不开心吗,一副死鱼眼?”
“我赢了哲程,他不开心吧?”
我胡绉了个借口,毕竟我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让伊慕萱知道了只会认为我是个心理薄弱的人。『事实上也确是如此。』
伊慕萱岔开话题:“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出来了。以后就要‘关禁闭’了。”
转过身子,思量了她的话,分明是在提醒我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对此,我发现我的情商不够高但只要我不发春或紧张就是够用的。
『而她这么做就是在拒绝我,只是没让当时的我在意罢了。因为当时我在想……』
她是在欲擒故纵,『不得不说我又幼稚,又下不了决心……』后来我在她身上又赔了一本恩格斯的《自然辨证法》(这里指古德里花掉了本打算购买这本书的钱。)
周六便这么糊糊涂涂过去了,至于周日与我的网络上的交友达人“姐姐”聊了聊天。又把《瓦尔登湖》看了看。
她已经是谈崩了第6个男友了,人有点傻。还有就是高中一直留级。学习那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的。但……她是唯一一位愿意给我发消息的人。当然,老板(朝辞苏锦)的工作消息外。
她说了句让我很在意的话:“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我发现只有你在找话题。”
果然呢……
周日,返校哲程告诉我,他向安梓琳告白成了。『自打这以后,他就很少联系我了。』周一,一早,第一节课,作为化学课代表的我便去办公室请老师去了。
至于物化办(物理与化学老师办公室),有很多特点。如果说头发长见识短,这里都是超级学士。如说老师必属懂礼貌讲礼仪的话,这里绝对是反面教材。
可不是吗,我刚进门……
“古德里,你这贼崽子!上周五你布置的作业怎么有同学没交?你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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