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是多久之前了,我大概也记不太清楚了。”
面前的男人打量着扎克。
“算了,无所谓了,反正我的出现你大概能把你想知道的东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嗯”
他点了点头,开始向众人说明情况。
“先申明一点,这个男人你们不用过多提防,毕竟他的身份决定了他的立场。”
“难道说!”
安娜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她显然是众人中最有可能知道了解那些古老的故事的。
“虽然这个各个国家都全力掩盖这段历史,但终究会露出马脚的。”
扎克缓缓道来。
“血族曾经很强盛,可后来他们的傲慢招致了他们的灭亡。”
安娜小声的解锁道。
“瞧不起任何生物的他们做出了各种在我们看来非人道的行为,以至于在国家沦陷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帝国和魔族都坚决表态要铲除这种邪恶的种族。”
“可有那么一群有先见之明的血族把有生力量聚集了起来,付出了大量的代价拖延时间,逃往地下。”
扎克的声音非常严肃,就好比这沉重的历史一样。
“而这位,便是。。。”
他被打断了。
“只是一个老态龙钟的战士罢了,没什么好值得介绍的。”
他打断了扎克。
“雅丹·多弗朗明哥,我不介意你们叫我雅丹先生。”
“我懂了,这个商团运输货物的方式恐怕就是血族的地下通路,可是血族不是憎恨并唾弃任何其他人形生物吗?更不要说其中最低等的人类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卡密尔也察觉到了。
“所以说其中的利益链条恐怕得超乎我们的想象,但是血族要这么多钱干嘛呢?难不成他们真的准备卷土重来?”
凯米拉大姐提出了质疑。
“这也是我在探寻的事情,血族的回归重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所以我怀疑这个商团的作用恐怕钱只是最表层的一部分。”
雅丹先生掏出一章地图。
“每次他们行动都会有很奇怪的地方,总有几只队伍的行动路线是有误差的,他们刻意的走了更远的路。”
他把地图展开在桌子上,让众人看的更加清楚。
“他们在画法阵。”
博学的安娜第一个反应出来。
“这个看久了都能看出来,但关键他们要画什么法阵,这种规模的东西运行到现在估计已经不能不是破坏法阵能阻止的了。”
雅丹先生回复,他将目光扫向在座每一个人。
“我们现在的任务有两个,一是把犰狳虎商会捅穿,这样与之相连的利益链就会露出尾巴。二是破解法阵的【谜题】,这个是很关键的一步,需要对大量书籍和图案学有涉及的人来协助破解。”
“我对各种法阵颇有研究”。
安娜自告奋勇,同时他以眼神示意薇儿一起。
“我。。。我也行。”
“我虽然很想助你们一臂之力,但是那边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
扎克认真地述说着。
“打架的话算我一个,而且带上教会的神棍好办事不是吗?”
李枫言开始摩拳擦掌。
“我赞同。”
卡密尔轻描淡写地说着。
“看样子你们商量的差不多了啊。”
雅丹打断了他们的话。
“我先去处理一下那边的情况,具体的安排明天便可知晓了。”
他说完便开了一个传送门离开此地。
“我的天啦,这家伙的压迫力也太强了点吧,我感觉仿佛有好几头蓝鬃象站在我头上一样。”
李枫言瘫倒在沙发上。
“确实,这种从内心发出的恐惧感不是简单的类人生物能做到的,他本质就是那恐怖的怪物。”
安娜这么评价到。
“我去,老哥!你哪里认识的这么危险的家伙!我坐在教会那些当官的大人物旁边都没现在这样紧张。”
李枫言朝扎克问。
“这点你大可放心,他是血族中最支持和平的权贵,他的亲自出行已经证明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不会放过每一个能拉拢的队友。”
扎克从一个打满补丁的次元袋中掏出几本书籍。
“这些你们晚上有兴趣可以看看,顺便一提跟他关系不错的人叫他【老狼】。”
教会的四人收下书籍,整个小队开始分散开来。
四人组那边。
“薇儿啊,你猜猜雅丹先生对商会的人放的法术是几环的啊?”
“我猜四环。”
李枫言立马进来插嘴。
“少了,等等!谁跟你这个酒鬼讲话了!”
“别这么见外嘛,都是一个小队的。”
“六环,没文化的家伙。”
“你?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
“勇者先生太小看灵魂的力量,就算是简简单单的心理暗示,也要起码从六环起步。”
薇儿在谈自己擅长的东西的时候各位的自信。
“诶,本来打算考倒薇儿,没想到只击败了某个笨蛋。”
“薇儿赢了就是我赢,对吧薇儿。”
“呀!勇者先生这么说。。。我很困扰的呀。”
敏感的薇儿似乎从话中察觉到了什么。
“不要用奇奇怪怪的发言去让薇儿困扰啦!”
安娜气鼓鼓的一把推开李枫言。
扎克那边。
“你的那些书里的东西讲的都是啥啊?”
卡密尔泡在温泉里,一边喝着混合果汁一边问朝空气问着。
“你想听故事还是要我概括一下。”
二人原来只有一个木板之隔。
“赶快点,我可不想脚泡麻了。”
“在我看来,他是最纯粹的【王】。不管他之前的放荡不羁,从【带上王冠】的那一天起为了子民而战就是他的信条。”
“哦?有意思。”
卡密尔不知不觉大口喝起饮料来。
“你我都知道,血族本来打算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却转为了全面的大撤退,保留有生力量,这就是银月王的英明。”
卡密尔听得津津有味。
“这是那些眼高手低的其他权贵做不到的,而王的强势有不敢违抗,所以在战争结束后就有人诋毁他的名誉,说他是只会逃跑的懦夫,只会给同族施压。”
卡密尔示意扎克停一下,又点了一杯饮料。
“而他为什么会亲自行动,这跟他的出身和儿时的经历有关。血族的权贵们怕的不止是他父亲的名号,还有他的利爪和恶毒的手腕。”
扎克和卡密尔望向天空,而黑暗中某一处,野兽正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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