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从屋檐上传来的震颤已经彻彻底底的吞噬了她所剩不多的稳定性。
波动,震颤,发出的爆鸣甚至蔓延在不断地在震颤的木头上。
不断地,一次一次的震颤,仅仅是前面两拨就已经让思海姆无法维持自己在屋檐的稳定了。
从屋子上面摔下来也真是。
说真的虽然这个高度也不高,而且在下方也有一堆稻草,但是这么摔下来也是真的疼。
然而不幸也正在如此。
她依旧在左手掌心控制的那一小团熔岩可是带着高温将那稻草完完全全的点燃。
真是丢脸。迅速的跳开,不过也幸好是反应及时,并没有让燃烧的干草点燃自己。
不过或许那肆意燃烧的稻草会点燃整个村落吧。
不过蛤,那又如何?
将手中的岩浆球抛射出去,不过似乎这么短的时间内,笃安尔竟是极端高速高效的完成了一场屠杀。
在坠落的那么一刹便用食指上的灵子刃贯穿了第一个哥布林的心脏,他们特有的亮绿色血也便从哪里喷出。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长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哥布林士兵而已。
不过呢,这又怎么样?
笃安尔只是顺手抄起地上的短剑——当然,对于哥布林来说这就是一柄正常尺寸的剑。
反手切开一旁依旧睡眼惺忪,似乎有那么一点像起来欲望的哥布林的喉管,于是带着一种破风箱一般的剧烈喘息声,带着血沫和喷射,草绿色的血的确是带着一种诡异与不协调,甚至于有一种并非在杀人的错觉。
拇指抵住剑鄂,松开手柄,推动弹射,那柄短剑便在她的手中转了一圈。
反手握住,狠狠地向着下方凿击,撕毁眼睑,捣碎眼球,刺穿血管,破坏神经,直到触碰到那韧性的薄膜,然后刺穿,将那一坨粉白色的布丁搅碎,然后进一步的贯穿,击碎那么一点可怜钙质构成的颅骨,将整个绿色的肮脏光头钉在地上。
于是她也不拔出,于是她也不行动,仅仅只是再次从地面上抄起一柄新的短剑。缺少武器?这不遍地都是么?
在思海姆从屋檐坠落,翻滚着躲避那一团大火,还未来得及起身之时已然是消灭掉了至少三只哥布林溃兵。
然而不幸的事情,大约便是方才笃安尔制造的那种声响,让这些已经吃饱喝足的酒囊饭袋吵醒,不过那种慵懒且带着宿醉的家伙,也并不是什么能够有威胁力的家伙。
刚刚起身捂着自己的头,然而还未能反应过来什么,就被笃安尔抄起的,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剑捅穿了他的咽喉。
使用武器而不必将灵子凝结成剑刃也的确是让笃安尔感觉舒服了很多,至少不会出现为了维持自己并非是手无寸铁,而感觉到身体被掏空。
丢出的岩浆球在被命中的哥布林的身上发生爆裂。
一瞬间烤肉的焦胡气味便从牺牲的身上传出,烧焦的那种刺鼻气味,烤肉的香气,融化的油脂气息浓郁的散发在整片空气中。
不知道为什么思海姆想到了烤羊肉……虽然在眼前被火焰烧烤的并非是羊肉,甚至跟羊都根本不沾边。
涌动的那种香气……尽管说她清清楚楚的明白那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分泌口水。
可是闻起来真的好香啊!
虽然有着一股焦胡的苦涩。
她终于也是体会到了那种感觉,生理和心理的严重不对称导致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奇妙感觉。
艹!老娘就不该用火去点人!真真切切的感知到那种错乱,原本就是吃了好几天的烤肉什么的,现在又来这么一遭估计自己很长时间都会对烤肉有心理阴影。
说实在的那味道闻起来就像是上好的肋排。
不过说起来似乎自己好像除了各种玩岩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技能了,除了一些基础的泛用法术外基本上她好像真的只会使用各种岩浆。
当初好像也有学梦魇系法术的机会,不过都没好好研习过。
仔细想想还是拿起武器最稳妥。
毕竟拿着武器一刀一刀的去捅人还是比这种现场bbq在精神上的冲击似乎是能少那么一点点。
大概吧……
然而事实上似乎并不是这么算的。
看着那些哥布林的表现,思海姆忽然有了一种还是去bbq比较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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