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墨和季先臣背靠背的坐着,肖一墨浅笑着侧头问道。
肖一墨(魏无羡):哎,季先臣,你说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他藏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觉,要是他手里拿着这地上的棒球棒那我们两个岂不是很危险?
季先臣(蓝忘机):嗯,幸好没发生,但是我们还是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人是谁,这根带血的棒球棒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事后,扔回这里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肖一墨(魏无羡):你这么一说,这件事变得好烧脑啊,现在还是别提了,等我们明儿出去了再说吧。
说着,肖一墨将身体放低头靠在了季先臣的背上。
季先臣(蓝忘机):肖一墨,你干什么?别动来动去的。
肖一墨(魏无羡):我再找一个舒服点,想睡上一觉,我啊,现在就犯困了。就麻烦你保持这样的姿势坐着了。想站起来的时候,叫我一声。
季先臣(蓝忘机):我们……真的早在这里过一晚上啊?
肖一墨(魏无羡):怎么?季同学是害怕了?
季先臣(蓝忘机):你胡说什么,我是男的有什么好怕的。
肖一墨(魏无羡):那不就得了,头一天不用回家住学校了,刚好我妈和我姐啊,去外地我一晚上不回家也没关系。对了,你家里会不会找你啊,你不是说你家规矩多吗?
季先臣(蓝忘机):他找不找又怎么样?我根本没什么好关心的。
肖一墨(魏无羡):哎,你干嘛这样啊?说的好像你对你的家失望透顶了一样,有个对你严厉的父亲不好吗?哪像我出生连我爸长什么样都没见过,问我妈呢,她就一阵哑口无言,其实仔细一下我妈拉扯我和我姐真的挺不容易的,她一个女人家撑起了自己的一片事业。
季先臣(蓝忘机):那我们真的相反了,我六岁的时候,我母亲就离开了。
听着季先臣回答,肖一墨一阵一意外。
肖一墨(魏无羡):啊哈,那我们两个倒真的是绝了,难怪你这么冷漠,是和父亲没多少话说吧。
听着肖一墨的话,季先臣没有回答微微低下了头,肖一墨隐约之间能感觉到他的忧愁。
肖一墨(魏无羡):哎,季先臣,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哦,对了,你的手有没有好点?我书包里还有药你要不要擦上一点?
季先臣(蓝忘机):不用,小伤口而已,已经没事了。
肖一墨(魏无羡):真的?那你可不要叫疼啊,搞得我愧疚。
季先臣(蓝忘机):你有什么好愧疚的?那天你是我的队员,保护你是理所当然的事。
肖一墨(魏无羡):哟,真的啊,这么有责任感,那我下次还当你的队员,那还要麻烦队长保护我这个柔弱的菜鸡队员了。
季先臣(蓝忘机):还是别了,我分神一次就够了。
肖一墨(魏无羡):什么?瞧不起人呐
季先臣(蓝忘机):不是……我没有。
肖一墨(魏无羡):好了,知道了,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句好听过?不过这次还真的是你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原来你挺能聊的吗?干嘛让自己这么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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