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臣强硬决绝的回答更是惹得季父怒火中烧,以前纵使他也这么反对过自己,可是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的强烈。
这次这样就好像铁了心一样,那个蛊惑他成这个样子的人,怎么能放过。
季鸣启(蓝启仁):行,你不听我的,那就别怪我让那小子消失了。
季云臣(蓝曦臣):父亲
季先臣(蓝忘机):父亲,你又要这么做是吗?以前的我都可以忍了,他,父亲不能动。
季鸣启(蓝启仁):云臣,你看看你弟弟,被一个男生蛊惑成这个样子,你才去那个学校多久?哪有这么深的交情?
季先臣(蓝忘机):有些人,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感觉认识很久了,这种感觉没有办法解释。
季云臣(蓝曦臣):先臣……
站在旁边的季云臣听到弟弟的这些话,心里又震惊也难过。他最了解自己的弟弟,以前从来没有听他对一个人说出过这样的话,看来这次的这个人对于他来说非比寻常。
可是这么一来,先臣又会被父亲惯性的处理,这次的摩擦少不了又要被换新地方。
季鸣启(蓝启仁):我想怎么做,从来不是你说了算。
季先臣(蓝忘机):我可以走!但父亲你不能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不然我不会按你的意思去做。
季先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很难受,但还是有理由劝说自己的。他离开可以保护那个人,如果一致跟父亲强硬,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季鸣启(蓝启仁):你!行,这次就答应你。在家休息两天不用去上课了,云臣给他订去瑞士的机票两天后给我滚去那边读。
说完,季父起身生气的甩手转身离开了。
季云臣急忙跑过去蹲下身拉住季先臣,看着他背上的条条血痕。季云臣心疼的不由的眼眶微润,母亲去世的那天他答应过母亲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保护他,可是现在他好像没有达到答应母亲的。
他们的父亲从来都只是一个冷血的商业者,冷血到了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会有一点的怜惜。
季云臣(蓝曦臣):先臣,你为什么要这么强硬呢?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顺从一些他不会如此。但是如果你逆行的话,他的狠你我难道不知道吗?我们的母亲不就是这样没了的吗?
说着,季云臣慢慢的低下了头,一声不发。
季先臣(蓝忘机):哥,这次我不能示弱,我不会一直这样受父亲控制的。纵使头破血流我也要过自己的生活。嘶……
季云臣(蓝曦臣):行了,别说了,现在知道痛了?刚才这么打你你都一声不吭。起来吧,哥扶你回房间。给你上药。
季先臣(蓝忘机):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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