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夙怀去哪儿了?我连她人也看不住 ,怎么保护她?该死的,我应该快找到她,她明明刚刚还在树下的,树下的……我的目光朝那棵树看去,原来,夙怀她,睡着了,蜷在了地上。我轻轻地抱她起来,双手组成一张床,让她安睡。可怜的小姑娘,累得睡着了,虽然我既不是国王,也不是王子,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
很快,我回到了家中,把夙怀安顿在了床上,用最细腻的狐狸皮做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夙怀睡着的样子好可爱……不行,现在怎么可以走神,我得集中精神提防斧帮的人来防!嗯,用剑魍魉搞定一切吧!首先,在洞口编织出一个屏障,然后,启动外围侦测能量圈。虽然这会很低消耗剑魍魉,但是安全第一,不是吗?对了,夙怀的衣服破了,我看一看家里有没有她可以穿下的衣服……熊皮大衣,好像,太大了,那么这件虎皮风衣呢?似乎,也挺大的。那么这一件有绒毛的狐皮衣叫?也不行。唉,夙怀你怎么不长壮一点,长壮一点就能穿下了。唉,工作台你也真是,怎么和我的项链绑定了之后,造出来的东西只适合我呢?而且你也没有把衣服变回毛皮的本领,不然把这些衣服变回去再缝一缝不就成了吗?
等等,毛皮!我不是刚杀了一只豹子吗?这次我可以缝制一件豹纹衣送给夙怀穿。好,我现在就去拿一块豹皮回来。用剑魍魉找到刚才杀死它的地方,我立刻动身抵达了那儿。
迅速割下那只豹子的漂亮皮肤,我把它的肉和骨头扔到地上去,让食腐动物和乌鸦什么的去收拾它好了!
又迅速回家中,毫不费力地穿越了树丛,看见夙怀依然躺在床上,不禁微微一笑,怜惜地看着她,夙怀,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现在我去给你做一件衣服。
等一下,夙怀的尺码是什么?不知道她的尺码我该怎么帮她做一件衣服。难道说我要自己去量吗?那、那怎么行,她会把我当流氓的,而且会觉得我救她是不了非礼她……然后,她又会逃走了。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应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呢?我坐下来,一边想着,一边,睡着了……
……
唔……是谁推醒我的,我还没睡够……等一下,怎么会有人推醒我,我不是一个人住的吗?哦,对了,是夙怀。我一直忘了我救了一个少女,而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
“唔,你怎么起那么早……”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夙怀,“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主人,我是来服侍您的,仆人是不允许睡得比主人多的。”夙怀一脸认真的表情,“主人,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夙怀,我把你救出来不是让你喊我‘主人’,继续当一个丫环的,我是看你命苦才救你出来的,如果你依然把自己视为一个仆人,继续过着丫环的生活,那我把你救出来有什么意义呢?”我按住夙怀的肩,让她也坐了下来。
“可是,你不懂,嗨伊,你不懂……”夙怀突然啜泣,然后大哭了一场,“我其实,也宁愿当一个小丫环……”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夙怀向我说明了她的身世:
“我,我从小就是一个流浪街头的孤儿。妈妈在生我时,难产而死,而我的爸爸为了给我喂奶喝,去买了一只奶牛,结果欠下了好多好多债,最后被追债人打死了……于是,我就只能游荡街头,当一个小乞丐了。
“而事情的好转在那一天,似乎是天上诸神眷顾我,不愿再让我吃苦挨饿,受冻受冷,便派了她挽救我的人生。那一天,比往常的冬天还要冷,街上的商贩也变得稀稀疏疏零零散散的,平日里热门的大街变得萧条起来,而我似乎注定要挨饿一天了,因为没有人会给予我施舍。过了中午,天上下起了雪来,一开始只有星星点点,到后来竟变成鹅毛大雪,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新衣,也让我本来就又饥又冷的身躯变得麻木。我蜷了起来,为自己取暖,却依然冷个不停,浑身颤栗着。
“突然我听见一个声音说:‘给你的,拿去吧!今天好冷的,你回家吧,不要再冻着自己了。’当我抬起头时。看见一个打伞的女人,把一块银币轻轻放入我的乞讨用的碗中。一块银币,够我在街尾的面包店里买一大盒粗麦面包了,一盒大概是十二条,我可以吃上大概一个月,只要我像平时一样吃的话。这种大礼至于我眼前,我不得不感叹天上诸神派这么一个好心的人来拯救我,我不由得感动地说:‘谢谢您,好心的夫人,谢谢您!’‘你是个女孩?’她似乎惊异于我的声音,可是我不明白我的声音有什么不对。‘是啊。’我轻声地回答她。‘很好,走吧,你再也不用当乞丐了,跟我走吧。’她向我伸出手,似乎像是天上下凡的天使,要把我接到天堂去似的,‘来吧,跟我走吧!”
“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如梦幻般地到了她的家,她的家 。她的家是一个很大的宅邸,非常非常大,有各种弯道,有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有沙石铺成的套路,还有专门用来铺弯道的沙砾块。而且,不仅仅道路工艺好,走廊上都有着壁画,各种样 的色彩,铸成不同的人物,演绎不同的故事。走廊的内侧就是门和窗,里面有的炊烟袅袅,有的发出劈柴声,还有的能听见壮汉们爽朗的笑声。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女子才带我到了目的地,那儿,似乎是她的闺房。门口有两棵梅花树,正值冬日,它们开得格外灿烂。‘进去吧。’她说道。我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有疑惑,而她一直微笑着看着我,‘进去吧。’
“我走了进去,里面有床,有桌子,有椅子,还有一个大木盆,里面全是水,水上漂着玫瑰花瓣,这有一股清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似乎有一种不可抗的力量,勾走我的灵魂,弄得我毫无对她的反感,不适,回答说:“我,我叫夙怀,是在街头流浪的孩子……”‘好的,夙怀,现在,去洗一个澡,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哦。’我脱下了衣物,跳入木盆中,被清水洗刷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洗过澡了,我多年的肮脏在这一刻荡然全无,我感觉,我感觉,我升华了!这种感觉,真是,好舒服……
“在洗澡过程中,她告诉我,她是斧帮帮主的夫人,这儿是他们俩的宅邸。最近那体内时间,有一个丫环不干了,而她一直没找到替补,今天有幸遇以了我,正好可以替补,也可以不让我当一个乞儿,过上较好的日子。于是,接下来的一日又一日在服侍有个人中度过,每天都过得很忙,也很充实。直到,夫人去世那一天……
“老爷把与夫人有关的一切都与她陪葬在了一起,除了夫人不喜欢的东西。那些夫人不喜欢的,老爷把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而我们这些小丫环,老爸放宽了,没有把我们给夫人陪葬,于是我们一个个都不舍得夫人,相继冲入坟墓中,老爷不得已,派人把我们抓走,送到别家去当丫环。老爷却没想到我们早已抱了与夫人一齐死的决心。我们趁夜晚冲到坟地里去,打算自杀,可不幸地被刚从坟地回来的老爷看到了,他恐吓我们说,如果我们再胡闹下去,就把我们送到军队去当营妓。
“有一个丫环胆儿大,又偷偷溜去了,她和我一样,受了夫人了天大的恩惠,也想以死相报,可惜没成功,果然被送去当了营妓。于是,就没有人敢这么做。过了很久之后,却也一直没有人领走我们,再加上斧帮在城里收的保护费又不够,老爷对我们这些只吃不干的丫环们很是恼火,一日之内把我们全卖给了军队当营妓。于是,我就逃了出来,想要找到夫人的坟地自刎在她身边。结果,天色又暗,后面又有人追着我,我、我就迷路了……
“在跑了好久之后,我发现我找到了一片树林中,可追兵又紧跟其后,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呼救,一心认为我这辈子只能当个营妓了。而嗨 伊你出现了,你救了我!我不用当一个营妓,成为一种不同形式的奴隶了。所以,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服侍你,成为你的丫环。”
可怜的少女……我不禁想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放身痛哭,不过,夙咫尺天涯 看上去挺坚强,应该不需要我抱她,这时候最好是说几句安慰的话:“夙怀不用怕了,我会保护你的,一直保护你。”
“当然,既然我救了你,那就会一直保护你的!”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
“谢谢你,嗨伊!”夙怀一下子扑入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胸口,这时,一阵少女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我也不禁搂住她,嗅着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可是,我也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报答你,我自愿当你的女仆。”
“哦,好吧好吧,随你啦,不过不要做太重的活,你是女孩子啊。”我松开手,轻轻推开夙怀,以免自己想入非非。现在,我又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夙怀,斧帮的据点离这儿有多远?几在的路程能到?”
“啊,我跑过来只花了一天两夜,如果他们要搬救兵来的话,那就是来回两程,要花……两天四夜,不对不对,是三天两夜……也不对,是……”夙怀果然冰雪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我的意图,只是她好像不太会算数字,把自己都绕来绕去地,是……哎呀呀,算不出了,到底是什么呢?”
“夙怀,一天两夜就是指两个夜晚和一个白天吗?”我看见夙怀点点头,便又说了下去,“那可以看成是一天半。那么他们就天,可是他们要走三天,可是他们大男人的,脚力比你好,回去只要一天不到,如果他们骑马来,就只有半天不到一点,加起来是一天要多,而我们睡了一个晚上,就是半天,而现在又过去了半个半天,就只剩下半个半天了!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我,听不太懂,有点晕……”夙怀一脸迷茫,一脸不明觉厉地看着我,”是不是半个半天后,他们就来了?”最后,她总算似乎有一听懂了。
“是的,没错,如果他们想要报一剑之仇的话。”
“剑?你的这个奇怪武器是剑吗?”夙怀好奇地看着刚被我从鞘中抽出的木剑,“是你自己发明的吗?”
“不是。唉,这你不用问啦,你们女孩子就躲起来休息就可以了,我会保护好你的。”我坚定地看着她,说:“就算我打不过,我也可以逃跑,只要有藤蔓,我就可以像猿猴一样逃离这儿。唔……对了,夙怀你的衣服太破了,如果真的要逃的话,一定会衣不遮体的,你去找一件衣服吧!我的衣服都在那个角落,你试一试可不可以穿上,不行的话,我这还有一张兽皮,你应该会针线活吧!”
夙怀目测了一番我的身高,果断地拿起了那一张豹皮,说:“有针和线吗?”
嗯,不得不说,好问题!我做衣服,全靠工作台,工作台办事,我放心!不过,虽然放心,但是它的工作原理我也搞不懂,唉,工作台可以说是太不可信了,可也太神秘了,说不定它里面还真的针和线,要不我拆开试试,找一找?这,也不太可能吧。唉,怎么又扯远了,我的思绪飞提可正快啊,拦也拦不住。
“没有吗?”夙怀看我迟迟不吭声,又说,“我看看我有没有,嗯……还真有啊!”夙怀从内袋中掏出一个小荷包,绣着一只小猫咪。顿时我惊呆了,夙怀你是逗我玩吗?还是耍我呢?
似乎是看到我的表情不说,夙怀向我撒娇说:“人家忘了嘛,不要生人家的气,好不好?”夙怀撒娇的技术真不赖,我竟然服了:“好吧,好吧,那你缝吧,我要准备迎战了。说罢,我走出了山洞,准备练一套剑法,热身。
练完两套之后,一群持斧大汉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看来他们已经来了啊!
“狂妄的小子,快点把那个小女孩子交出来,绕你一命,不然,必将你折磨得半生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一个浑身上下皮革护甲布满伤痕的家伙说道,其他的也纷纷呼应他。这些人,统一手持铁斧,身着完全覆盖全身的,眼中全是暴戾,看样子都是精英啊!这下,总算可以试试我的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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