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延宫最近是怎么了啊!好像什么坏事都像是迷路了一般,最后全跑月延宫来了。
月玖真的很方啊!月延宫不会要被灭了吧。
“哟!”
正在月玖在路上走着顺便检查阵法情况的时候,润泽一行人正好碰到了。
润泽一行人刚刚进到月延宫,就发现护宗阵法被打开了,同时也是听见了那一声长长的马嘶,也就被吸引了过来。
月玖抬头发现是润泽,先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眼神又看向了九叶姗背后背着的月兰,满脸尽是忧色。
“她……这是怎么了?”月玖走上前去,纤手伸向了月兰的额头。
润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尴尬地看向了烈阳,成功的把月玖注意力转到烈阳身上,毕竟身为润泽的她不好解释。
月玖突然就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看向了烈阳,烈阳浑身一个激灵,想着要不要让润泽保护一下人身安全。
“你倒是没事了,月兰怎么回事?”月玖开始有些怒气,但很快就就转变成一种冷漠的神情向烈阳问道。
烈阳不敢怠慢啊,开口解释道。
“狐……狐如玉……”
开口却是就说出了怎么三个字。
月玖却是早就猜到了似得点了点头,虽然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也没给烈阳好脸色,心想着,早知道不该把赤心带到月兰面前。
正在气氛微妙的时候,那声马嘶又再次响起,接着就是一阵的破碎声。
那只叫做愚蒙貅的妖兽逐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周围的雾气慢慢变为红色,在一片红雾中显露出的却是一双白色的眼睛。
这眼睛大的可怕,远看都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更别说近看了。
“不好!”月玖腾空而起,手中疯狂地耍花花,各种印各种法决都掐了一遍。
顿时,天色暗沉了下来,一道明月直射大地,在月延宫形成了一道如诗如画的画面。
明晃皎洁的月光照射在一片血红的雾气上,雾气中时不时亮起一对白光,每次亮起白光,就有一个修士的惨叫声响起。
收回前言,这哪里是如诗如画,简直是炼狱啊!
润泽烈阳皆是满脸黑线,这鬼地方,怎么每次来事都这么多,是不是八字五行和这风水犯冲呐!
“你们看好月兰,这边我来解决!”月玖传音道。
润泽听到月玖的传音,却是没有照做,也是掐起法决,开始调动四周的水灵气。
月玖看见润泽没有照做,也是很不开心,但手上法决没有停止,使劲砸向白光亮起的地方。
润泽掐诀生疏得很,半天了却还在调动灵气,远远没有之前那凝水的速度,但却惊奇的发现,这些雾气可以被自己调动。
润泽想着,能不能把这些雾气聚集到一起,最后一起收服。
润泽想着也照做了,烈阳配合地放烟花警戒,九叶姗还背着月兰,也在四下探查。
然后很让人喷饭的事就发生了,烈阳放烟花放着放着,这些红雾就尼玛的爆了!
爆了!这什么情况,这些红雾是汽油吗?怎么沾点火星就爆了?
轰隆隆的一阵过后,月玖愣住了,风吹散了烟火过后,月延宫……平了……
呃!烈阳是不是闯大祸了,感觉要跑路啊,这什么情况呐。
同时,远处地上传来一阵凄惨的马嘶声,润泽看去,感觉画风有些被摧残了的感觉。
地上是一条长长的物体,头是马的头,身子是由白雾组成的蛇神,马头上还有独角兽的角,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凶残的外表,为什么造物主还要给它强行安上一个超大的萌萌眼睛呐!画风变得很奇怪了好吧。
月玖却没有任何惊异,只是一个跃起,一把剑直射向了愚蒙貅的头部,然后,愚蒙貅扑街。
月玖上前去,拔出剑,好像还是不解气,又捅上了几剑。
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咋舌,发现原来画风最崩的竟然是月玖宫主。
经过长达一刻钟的发(怕被屏蔽)泄后,月玖不好意思的转身看向众人。
众人很快就收起那惊讶的神情,立马尴尬地笑了笑。
烈阳也是能理解月玖现在的心情的,毕竟身为一宫之主,却没有保护好月延宫,有些情绪很正常的。
况且,女人嘛~一个月总会有那么……
“月宫主,这个给你,这次我来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润泽走上前去,把戒指递给了月玖,月玖接过,一看之下脸色有些复杂。
“寒姑娘,你这是?”月玖明显不知道什么意思。
润泽无语,这个月玖知道神火天宫会有支援前来,却不认得这戒指?
“哦!是这样的……”润泽把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叙述了一遍。
九叶姗在旁边听得有些怔怔的,心下却开始怒意横生,原因是聂常灾。
“要不要进来坐坐?”月玖道。
润泽听了却是婉拒道:“还是不了,我这边还有事情暂时脱不开身,宫主好意我心领了,月兰就先交给你了,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润泽话里的意思是烈阳也跟着一起走,月玖也听出来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月玖现在巴不得这个拐跑自己妹子的赤心赶紧有多远走多远,之前留下赤心是为了不让月兰多担心,但明显是引狼入室了,以后这个妹子有自己就够了!
润泽一行人走后,月玖看着怀中捧着的月兰,也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恩情却是错付情衷,唉~”
空气中弥留着月玖悠长悠长的叹息。
黑暗中,有一个小男孩正独自在桌前捣鼓着什么,桌上陈列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但大部分都是些机械机簧,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小男孩全凭着感觉在摸索组装着这些部件。
周围是阴恻恻的风声,风中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音,小男孩似乎也同时在细听这些风声。
那奇怪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接近了。
小男孩一招手,一大堆的机簧碎屑就飘到了桌上。
这些碎屑如果是润泽看到,一定会觉得十分眼熟,因为这些碎屑正是之前那个傀儡身上的。
“又坏了一具,又做了一具,又出了一具,又回来一具;这一具看见你,那一具看见了他,还有一具看见自己,还有一具淘进浪花。”男孩嘴里哼唱着,歌词很奇怪,就像是童谣一样,而且还是儿童邪典形式的。
这个小男孩,就是外界修士人人想动而又不能动的“聂常灾!”
锵啷……锵啷……黑暗中还有铁锤击打铁锭的声音,烧红的烙却无法照亮这片黑暗,安静……非常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远远处铁汁流动的声音,安静的可以听到几十里外的声音。
这是聂常灾的真实写照,一个生活黑暗中的迷途智囊,可以敲打别人,别人却敲打不动他,只能把他化为铁水缓缓流动变形,默默地流过无数金属无法钻入的空隙,默默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报!”黑暗里,一个沉闷且细小的声音响起。
“外界传言我方陷入魔修局中,近日算九卦也下了入云峰,西缺楼开始准备各项事宜,诛邪九谷进入备战状态,加上神火天宫介入,黑珠那边已经开始向我们发动最高警戒,过海楼封锁前往盎然古松的道路,局势不妙!”
聂常灾依旧捣鼓着那些机械,没有理会,也没做回答。
“众门派高层现在已经达成共识,季前会武已经取消,这个残阳季我们不好发挥,还请聂……聂前辈出手。”
聂常灾还是没有回答,那个声音汇报了半天,看来聂常灾半天,最后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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