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黎明之中,我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无人从之,心中所想究为何物,路的尽头究竟有着什么,一个巨大的黑影挡在了前方,如何越过黑暗前往另一个沼泽,答案究竟藏在哪里。
我隐约得睁开了眼睛,病已经好了许多了,我的身上多了一件毛毯,千惠已经在客厅放好早餐了。
我看了一眼表,不用赶去了,已经迟到了,我不紧不慢的从原地站了起来,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我究竟在思考什么,我为什么在思考,我到底在做什么,一大堆的问题塞进了我本来就很小的脑袋中。
「啊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
抓了抓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停顿了许久,我只记得昨天做了一场梦,但是内容我已经忘却的差不多了,让我觉得很真实而且很重要的一场梦。
「算了,让以后的我去烦恼吧。」
前往浴室,将身上的这份懒惰冲刷下去一些,水冲洗着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看着墙壁持续了大概了十分钟,然后关掉了喷头。
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思考了许久,桌子上的早餐一点没动,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千惠留了一张纸条,压在了盘子的下面,就是说一些让我好好休息别去学校了之类的话。
「果然还是去吧。」
攥了一下那张纸条快速的将早餐吃掉然后就出门了。
x x x
我带着一张口罩,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外观和一个粽子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不好吃。
虽说病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总感觉那场我不记得的梦依旧在影响我,我不停的叹气。
我似乎是在抵触,不想走到这场路途的尽头,不愿意去面对。
站在门口,我还是鼓起了勇气。
『咚咚咚』
「请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曾经的那种欢**消失了,站在门口听不到她们那大声吵闹的声音了。
我逐渐打开了门。
「啊!小由由,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病好了不准来吗!」
「啊,怎么说呢,不自主的就...」
「由小路同学...这种时候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哦。」
「所以说,好的差不多了...」
「那怎么行。」
结弦也比之前要更加温柔了一些,端了一杯茶过来,扶我坐在了沙发上,我缓缓将滚烫的茶水抽吸得送入嘴中。
「好了,躺下吧。」
「哈?」
「都说了要静养。」
「不不不,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
「都晕倒了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
结弦严厉的不讲理的斥责让我有些打退堂鼓,你是我的老妈子吗。
我突然注意到了玲奈,她除了一开始进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以外精力就完全放在了书上,比以往要更加的安静。
我应要求躺在了沙发上,没有电器之类的声音,他们已经将声音完全关掉了,电视,电脑,电气类的全部都关闭了。
(电器之类的怎么来的,貌似是番外的剧情,嗯。)
在这种场合下,我能睡得着才怪呢,我没有真的睡着,我只是勉强自己躺在这里而已。
嗯?什么感觉。
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搭在了我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像被子一样的东西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总感觉自己像个婴儿一样,无微不至的被照料着。
这期间始终没有玲奈的身影,我能感受得到,不知为何她今天对我异常的冷淡,而我也有种气氛很怪的感觉。
「好啦,我们走吧。」「嗯。」
「玲奈,这次也麻烦你了。」
「嗯...」
社团活动结束了?
「你醒着,对吧。」
玲奈突然对我搭话,居然还注意到了我醒着,原本安静的教师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我有些惊吓到。
「哦,哦....」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玲奈仍然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那本小说。
她没有说什么,留在远离,呆了一会,她似乎是在等我说什么,但...
「哎,是吗。」
玲奈有些失望还是失落我看不出,总之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糟糕,她也将收拾的东西收拾好了,准备离开这间教室。
「那,我走了。」
她还在等待我说什么,我并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种场合应该说什么。
玲奈站在门口,斜着眼看着我,等待了一会。
空气凝结住了,我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玲奈看了一会然后转头就打开了教室的大门。
「那,那个!」
她突然站住,停留了下来。
「那个,昨天,谢谢你了千木。」
不对,她等的不是这句话,我知道,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看不懂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我的能力完全使不出来。
「哎,没事。」
看得出来,被叫住的时候她有些许喜悦,当我说出口的时候一落千丈。
究竟在等什么,我不明白,又只剩下我一人,桌面上每个角落都有一个人留在那里的东西,我放在那里了一本小说,而那本小说不知怎么回事。
它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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