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不过死亡而已

喧闹的竞技场真在进行最后的比赛，1v1徒手无规则格斗。被染红的泥地上，两位上身**的精壮汉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彼此。曾经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不过现在却为了各自的目标，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纳卡尔，你就放弃吧！你的不可能战胜我的。帝国的将军的当定了！”

“凯斯特，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吗？那些金币可是我的囊中之物呢？岂是你可以染指的!”

……

“看来是失败了呢？”

观众席背后的通道内，一团黑雾突然出现在这阴暗的通道内，在黑雾渐渐凝实后，身披黑袍的麦卡尔出现，袍下的异次元仓库里中拿出了来着10w年前的玻璃碎片。玻璃碎片不停的跳动着，它想要表达或者是在暗示着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这可是当年的那一场讨伐后，麦卡尔获得的宝物中最珍贵的东西。是可以预知未来的碎片，如果它的主人正在进行一件注定失败的事情，它会以剧烈跳动的方式回应它的主人。但却有一个缺点，或许是应为它只是一块碎片的关系。它只会在事情就要完成的时候才会主动的运行，是有点鸡肋宝物。

不过，据说这样的大陆上还有不少这样的碎片，只要有人收集所以的碎片。便可以得道真正预知未来的能力，不过没有人成功过——因为大陆太大了。虽然个个城市间有传送阵连接，交流还是挺便捷的，但在城市间的那些魔兽纵横的地方，那些地方可是有点大的过头了。谁知道下一块碎片在什么地方。

哪怕是现在麦卡尔不会忘记，10w年前那位指挥军队的圣女，居然在讨伐的关键时刻，询问这块碎片。

“神明创造的宝物呀！请告诉我，我现在的下达的决定会让讨伐讨伐魔王失败吗？”

没有人知道当时她在想什么，不过从最后的深陷重围并下达全军突击的指令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想法。不过最后如同没有跳动的碎片想要证明一样，讨伐是成功了，但是有什么意义吗？

连同自己在内的精锐之师都死在了那篇战场上，当自己以亡灵之躯从那片被结界包裹的战场上爬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物是人非了，生活的村子早已经已经在魔族与个个种族的战火的硝烟中，人去楼空……

带着最后的希望，在那个熟悉的木房子前驻足，推开房门，一具无比熟悉幼年的骨骸躺在了冰凉的青石板上，她附近散落着因为经不起时间流逝而坍塌的小木床。最终她手中握在一封因为时间流失已经变了颜色的信，而旁边的同样掉落在地上小碗里有一些像是治疗什么疾病的草药的残渣……

『爸爸……欢迎回来，抱歉我可能看不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希望，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你明明那么强怎么可能会……』

纸张上这歪斜字迹，不断的刺激着，这个失信之人。明明已经化身骷髅，成了人人畏惧没有心的怪物，但是却感觉灵魂在被什么不断撕裂着一样。明明很痛，但空洞眼眶除了跳动的蔚蓝火焰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

“女儿，爸爸说过会和叔叔们一起回来的，但是没想到……只要我一人……从地狱爬回了人间，而你却从人间踏入了地狱。”

暗淡无光的通道内，麦卡尔犹豫着要不要将计划继续下去，将跟多的人带往地狱。

看着眼前的玻璃碎片，麦卡尔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像那个将军队带往绝路的人一样。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物品，也因为一个物品决定改变自己十字路口的方向。不过，经历了那一场讨伐的麦卡尔还是选择了将自己命运交给这块物品。

“哪怕我精心准备了，10w年的准备还是失败了吗？但是我如果不试一试的话，我的内心会一直不安的。”

惋惜的声音中，麦卡尔决定转变想法，不在注重计划的真正的目的——复活自己的女儿，而是可否使我得到真正的安息。

“如果失败了，我可否得道真正的安息？”

麦卡尔空洞的骷髅眼盯着手中的碎片，期待着它停止跳动。因为曾经的那份过期的约定，麦卡尔已经不知道痛苦了10w，他已经不想在等待了。哪怕失败也一样，只要可以得到安息。不过在这块碎片，停止跳动的时刻，麦卡尔却沉默了。

“……”

“果然，解脱的方式是死亡吗？但是那不是想要的方式，不过我到要看看当我现身之时，会是谁来夺走的我的生命！会是那些曾经，阻拦过我的人吗？”

从漆黑走向光明，麦卡尔不断的思索着，最后做出了于是了自己的选择，准备将计划彻底进行下去。下了决定后，感觉自己的肩头在不断的变轻，这些年背负的东西仿佛彻底解脱了。

当走到通道尽头时，看到这竞技场内是欢腾的模样，真的热闹非凡呢……麦卡尔用骨骸手掌，摸着自己的下面，发出独属于骨头碰撞的声音。这个声音在热闹非凡的竞技场内的细微的，但是诡异的却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听清。

“什么声音？”

当人们开始寻找那个发出声音的源头，却发现一张骨骸的面孔映入眼帘之时，他停止了呐喊助威。随后便是，两个，三个，一片，全场的人都安静了，只剩下那两个还在为了第一而战斗的精壮汉子，还在进行肉体与拳头的碰撞。

“天灾屠戮者？”

像是有人认出了麦卡尔了，当他说出这个词，然后人群开始暴走了。没有选择去攻击麦卡尔，因为他们心知肚明。麦卡尔的恐怖，sss级的恐怖天灾。曾经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被无数次讨伐任然存在的恐怖存在。据说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那个传说中的魔王。

“大家晚上，好呀！我是一个没有心的怪物，不会哭泣的怪物，但我今天会用你们的死亡证明我是会痛苦，放心就一下，不会痛的。”

麦卡尔像是了家常一样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语。虽然很小不过，没有一个人没听到的，哪怕场面已经混乱不堪了，有些胆小的人已经昏厥。

现场气氛是一死的宁静。

砰!

这时一只狼耳萝莉冲竞技场地下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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