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化成镰刀状,倒悬在我的头上,
以破开一切的气势,朝着继续凝唱咒语的蜥人劈了过去,
【给我停下!】
看到自己所使用的魔法被模仿的再次施展,虽然一瞬出现了惊讶的表情,但是慢慢地被像是看破一切的笑容所取代,
站在原地,继续咏唱?
心脏漏跳一拍,
我居然忘记了最为关键的事实,
复刻魔法的强大之处在于使用者可以无限制的复制见过的魔法,然而该魔法的弊端,在这里就暴露的一览无余————
会使用再多数量的不同种魔法,永远不如精通其中的一种。
想要用纵蛇者的毒蛇去反咬纵蛇者,更是难上加难。
失去全身的力气,我瘫软在原地。
抱歉...
毒镰在碰触到蜥人的前一秒化为乌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无情的嘲笑着我,
真的好烦啊,我抬起头开始望着那片天空,
乌云已经将月亮完全遮掩住,像是快要下雨了呢,
真是的,当初就不应该选这个最难以驾驭的魔法,真是把自己给害惨了呢。
挪动着毫无知觉的身体,瞥了一眼那边的情况,
看来,像是完成施法了啊。
【咯啊啊啊啊啊啊!】
手持着巫杖的右手臂上的花纹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反复叠加的褐色魔术式将右手吞没,像是探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
像是十分痛苦,那张蜥蜴脸完全扭在一起,
【邪神之半身—————伦伊维洱乌斯之臂!】
再次抽出的同时,污邪之气淹没了我的所在,
我只能静待着,看着那污浊之极的存在,
绿色的浆液大概是各种毒物精华的集成体,附着在那只像是被怪物给寄生了一般的扭曲手臂上,
【安心吧,小鬼,这绝对会让你死得没有一点痛感的,】
我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不清,
身在再次地被提起,粗壮恶心的手臂将我牢牢的抓住,
【喂喂,可不能让你这个会使用复制魔法的臭小子活下去,毕竟毒术是属于蜥人的东西啊!】
呸,
我一口唾沫喷在他的脸上,
【臭、臭蜥蜴,你嘴巴快和生化武器差不多了啊,熏死我了,】
按住那只黏黏的手,做着最后的抵抗,
【拜托杀我之前,先刷刷牙可以吗?】
脑袋上暴起青筋,大概是被戳到了痛处,
【嘴硬的小鬼啊,去死吧!】
白光!闪烁着将整个索诺城照的明亮,
【什!?】
轰隆隆————!
漆黑的乌云再也无法掩藏住按耐不动的蓝雷,在雨水落下的前半刻,提前打响,
【什么——!?】
我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轻,倒在了地上。
蜥人的表情定格在那个片刻,
那条盘集中污邪、废了半天时间召唤出来的手臂被整个斩断,在空中飞旋着,
飞舞在空中散落开的绿色血液证实了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有什么东西被烧焦,发出了糊味。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人!】带着不安与惊恐,有些恼羞成怒的蜥人向着一个方向发出咆哮,
或许是偶然,
再次落下的霹雳,映照出那个身影,
【啊啊......啊......】好不容易从喉咙深处挤出了这甚至不能算作是声音的喘息,蜥人的身体在极度恐惧下缩作一团,一动不动的任由,
臂膀上被灼烧的部分,流下绿血,
映入眼帘的是纯白为基调蓝色为辅色的军服,附着在肩上的徽章上,蓝色的雄鹰————晨星的领域守护之兽闪烁发光,
军服像是为了显露极为纤细的身段所特意敞开,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性。
只是她的美并非是那种能让人抱有感叹的壮丽,
而是——
唯独能让人回想起恐惧与战栗的,
凄艳。
蓝色的头发随风飘散,
冰冷刺骨的视线扫过蜥人,
按在手中的银蓝色长剑上沾染血液,那正是蜥人特有的绿色血液,
她在靠近,
【你、你是......?不、我是蒂芬妮大人的暗杀守卫,你、你你!】
脚步并未停止,而是愈来愈快,
【你你你你,不能杀我,啊啊......】
剑毫无犹豫地挥起,
冰冷的语气令蜥人感到深刻的绝望,
【是吗?】
【那么,去死吧!】
只是一个回合,蜥人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了一具无法再叫嚣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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