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和折颜从父神屋里出来,两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的。折颜便说:“父神带东华和少琯来这昆仑虚,以后我们的日子可苦了。”墨渊附和道:“你说得不错,若是我们再不好好修炼,我们就真的完了。”折颜和墨渊径直走到那个护养金莲的池塘边。墨渊和折颜都唤出各自的武器轩辕剑和伏羲琴。折颜盘着腿坐在地上,伏羲琴悬在折颜的胸前。墨渊手里拿着轩辕剑,折颜在弹着琴,墨渊随着琴声舞着剑。两人不愧是好兄弟,配合的如此默契。两人练习完便把神器收了起来。眼看天都黑了,折颜便拿出了两瓶酒。自己拿了一瓶,给了墨渊一瓶。两人坐在池塘边悠闲的喝着酒,欣赏着月色。这时东华和少琯正在散步,看到了折颜和墨渊正坐在池塘边喝着酒,赏着月。便开口说:“两位好有雅兴,不知是否愿意让我和东华哥哥和你们一起喝酒赏月呢?”折颜和墨渊便对东华和少琯笑了笑。折颜随即说:“原来是东华兄长和少琯妹妹。父神告诉我们要像亲兄妹一样待两位,自然是愿意让两位和我们喝酒赏月的。”四个人便坐在了一起,折颜随即又拿出了两瓶酒给东华和少琯。四个人便安静的赏月了。
第二天早上折颜和墨渊还在睡梦中,就被少琯的敲门声吵醒了。折颜听到敲门声,又看了看对面的墨渊还在睡觉。折颜便穿好衣服,去给少琯开门。刚打开门,少琯便冲了进去,这个举动不仅吓坏了折颜,也把躺在床上墨渊惊醒了,墨渊迅速穿好衣服。少琯觉得两位的举动很既可爱又可笑,少琯便毫无顾忌笑了出来。折颜和墨渊愣在那里,看着少琯不明所以的笑,折颜和墨渊确是不知该怎么办了。少琯停止了大笑,便对折颜和墨渊说:“你们不至于吓成这样吧!不就进了你们的房间嘛!我每天都会进东华哥哥的房间,东华哥哥也没吓成这样。”折颜和墨渊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折颜便支支吾吾的说:“少…少琯,东华兄长是你的亲哥哥,你们这样胡闹自然无碍。可这里是昆仑虚,就自然有昆仑虚的规距。昆仑虚一直以来除母神外,就来过你一个女子,所以我们从没想过有一天一名女子会闯入我们的房间。你这个举动确有不妥。”折颜说完,墨渊也附和道:“折颜说的不错。少琯妹妹,能不能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少琯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说道:“少琯知道了,无事少琯便告退了。”折颜和墨渊异口同声说道:“好。”少琯见此状,揖了一礼,便离开了。站在门口的少琯,心想:还真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你们是有多希望我走呀!你们太过分了。觉得有些委屈,便气呼呼的走了。
折颜和墨渊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严重,都有些后悔。折颜便说:“墨渊,我们要不要同少琯道歉,我们刚才有点过分吧!父神毕竟让我们两个好好待他们。我们还是去找少琯道个歉吧!”墨渊点了点头。他们俩人整理好自己的衣装,便离开房间了。
少琯正郁闷的走着,没留神便撞到了东华。东华看到少琯如此沮丧,便询问少琯:“少琯,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少琯嘟着嘴,十分不开心的说:“东华哥哥,我刚才去了墨渊和折颜的房间。他们说我一个女子不能随意进男子的房间,这样不妥。我说东华哥哥的房间,我就可以随意进。他们说这里是昆仑虚,就要有昆仑虚的规矩。我看他们就是不喜欢我们,东华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吧!”东华听完之后,却笑了起来。少琯更加生气的说:“东华哥哥,我受了委屈,你还笑我。我再也不理东华哥哥了。”“少琯,我没有笑你。只是觉得你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妥,我是你的哥哥,不论你做什么事,我都可以由着你。但他们两个毕竟和你不太熟悉,你这样冒然闯入他们的房间,他们定会觉得不舒服。”少琯觉得东华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便说:“东华哥哥,少琯明白了。”东华便宠溺的摸了摸少琯的头,少琯也向东华笑了笑。
折颜和墨渊在不远处看到少琯和东华讲话便没出现,无非是想看东华的反应如何。折颜和墨渊听完东华说的话,觉得东华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折颜看了看墨渊,觉得墨渊一直在偷看少琯,折颜便知道墨渊喜欢少琯。便对墨渊说:“墨渊,难道你喜欢少琯?”墨渊听到折颜说自己喜欢少琯,便摇头否认。折颜戏谑道:“墨渊,我们是兄弟。你心里想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也无须向我辩解。”墨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想:这个折颜,怎么这么清楚我在想什么呢?竟然折颜知道了,也不瞒着他了。便抬头对折颜说:“折颜,你定要向少琯保密呀!少琯若不喜欢我,我岂不是太丢面子了。”折颜甚是开心,看着墨渊这个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了。便答应了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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