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师,可有法缓解娘子的症状?”
刘浪发现大家都在这大眼瞪小眼地干着急,有些不明白了,病人还躺在床上呢,你们各自干瞪眼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焦急,但是就不能把你们的焦急换成实际行动吗?
特别是你这个医生,你不是医生吗?你也在这里陪着大家干瞪眼又是搞什么幺蛾子?
“姑爷,恕老夫无可奈何。”
张医师的语气有些低沉,身为一个医生,明明只是一个很小的病症他却不束手无策,他也很消极。
“不是吧?不就是痛经吗,你医生是白当的啊?”
刘浪有些恼火了,你这医生是走后门才拿的行医执照吧?当然,这个时代有没有行医执照还是另一回事。
“浪儿,不得无礼,张医师德高望重,妙手回春,岂能容你大声大气?”
虽然王显听不懂刘浪口中的痛经是啥意思,但是他也听得出来刘浪的口气有些过了,于是出声呵斥了刘浪。
“不打紧不打紧,姑爷说的对,老夫愧为医者啊。”
凭着良心说话,这个时代缓解天葵不调的药方并不是没有,但是这些药方都是在女医师之间流传的,无论男医师还是女医师,都很忌讳将缓解天葵不调的药方公布于世,当然,男医师即便有心也无力。
张医师身为洛河城内医德最高,医术最好的医师,他的人脉当然很广,女医师虽然不多,但是也结交过,也就是说,张医师其实是有机会得到这种药方的,但是他放不下颜面去寻问这种药方。
“算了,还是我来吧。”
不管自己这个便宜岳父存了什么心思,也不管眼前这个被王显吹得神乎其神的老头儿有什么难处,刘浪现在最关心的是王萱萱的病症,既然你们都没办法的话,那就靠边站吧,浪儿爷亲手来治疗自己的娘子。
说治疗其实也谈不上,刘浪也没有从医的经历,但浪儿爷是谁啊?没错,小白脸,前世的女子当然不会避讳大姨妈的事,起码不像这个时代这么避讳,因此刘浪自然也见过大姨妈闹别扭的女性。
而她们所用的方法刘浪自然也记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前世到死都没有用到却在这个时代用上了。
“你来?浪儿,你知道如何缓解萱萱的疼痛?”
听上去王显叫得很亲近,其实不然,因为此时毕竟有张医师这个外人在场,他不能落下家事不和的名声,这倒是小问题,王显现在最在意的是,刘浪说他来?他来干嘛?
不仅仅王显,在场的人听到刘浪的话后都有些吃惊,张医师都束手无策,你刘浪一个流浪汉又有何能耐?
“娘子,再稍微忍一下下好吗,我马上帮你缓解,看着娘子这般痛苦,我的心十分难受,所谓的夫妻同心,痛在娘子之身,却也疼在我的心,娘子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乖哈。”
刘浪自然没工夫管其它人什么心态了,身为一个小白脸,看着自己的雇主这般痛苦,啊呸,身为一个夫君,看着自己的娘子这般痛苦,刘浪的心早就已经碎了,哪里再有闲工夫去管别人了。
“岳父,可以准备一个袋子吗?在袋子里灌上温水再加一些盐然后密封好送过来?”
刘浪刚才那一番话让整个屋内之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从来没有哪个男子会对一个女子这般低声下气哄宠的,而且还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还有,刘浪你是不是有些飘啊?居然指使起了自己?
也罢也罢,既然你说有办法缓解女儿的痛苦那就暂且依你,你刚才说的话还有些道理,痛在女儿身,疼在我的心。
“阿福,照着姑爷的话去做。”
王显唤来一个家丁,让他照着刘浪刚才说的去准备热水袋子了。
“张医师,你那里可有玫瑰花,老姜,艾草,红花,伸筋草,羌活,姜黄,松节这几味药物?”
张医师想了想后说道:
“老姜,艾草,伸筋草这几味药物老夫倒是随身携带,其它几位药老夫此次并未携带。”
张医师其实也很好奇刘浪所谓的缓解之法,如果刘浪做到了,那他张医师也不用顶着大忌厚颜向自己的女医同行寻求药方了,因此,刘浪的话刚说完,张医师放下随身携带的医箱,冰告知那几味药就在医箱内后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了,他要亲自去准备另外几味药。
“刘浪,你真能治疗萱萱的病症?”
王显还是有些不相信,体寒之症虽然不是大病,但因人而异也有十分严重的,而且看上去自己的女儿正是属于后者。
痛经的症状的确是因人而异表现有所不同,即便是在刘浪生活的前世也不是没有过因为痛经死掉的人,而且根据王萱萱的反应来看,她的痛经应该是偏向于严重的,丧命倒谈不上,但估计会连续痛个好几天。
“治疗倒谈不上,不过的确能够缓解疼痛。”
这倒不是刘浪谦虚,他知道的法子仅仅只是从别人那里借鉴的,当然,如果痛经比较轻的人可能直接就痊愈了,但估计王萱萱不行,不过缓解疼痛肯定还是没问题的。
王萱萱此时的心里很奇怪,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这个夫君刚刚说的那些话让她有些羞涩,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夫君一个大男子是怎么知道关于女子月事的事情的,另外,夫君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亲手治疗自己的体寒之症让她也很感动。
除了这些以外,那就是小腹处的疼痛了,王萱萱身为一个练武之人,对于疼痛自认抵抗力还是比较强的,可是此时的小腹内仿佛有人拿着训练用的马刀来来回回戳插一样的感觉,她快坚持不住了,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王萱萱觉得自己现在差不多已经哭了。
“乖哈,不哭,再忍忍,我先把这些药捣碎。”
摸了摸躺在床上王萱萱的脸颊,刘浪用自己的袖子擦掉了王萱萱额头的汗水,轻声地安慰着,然后拿过刚才王医师留下的箱子,从里面拿出药捣子,直接靠着王萱萱的床坐在地上开始捣药。
王萱萱心里那个羞涩啊,人家的确是有疼到哭的打算了,但是她还没哭啊,被流浪这么一说,王萱萱有些委屈巴拉地,眼角好像真的有什么掉了下来。
坚强其实是做给人看的,当有人打破了坚强之外的一层薄薄的膜以后,人便会哭了,疼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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