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苓走到长椅边走下,眼睛看着远处已然和张明裂交战在一起的那个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恢复冷静之后,刚刚在精神世界中所发生的种种,也再次悄然浮现在她的脑中。
柒苓伸出左手,看着手链上的那颗黑色珠子,不禁还有些后背发凉。
只不过...为什么会是她呢?柒苓重新抬起头,朝夜长歌的方向望去。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不止一次的思考过了。
柒苓已经几乎可以肯定,夜长歌对自己有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强大到第一次见面自己就可以扑在她的怀里痛苦,相处三天就已经可以与她同床共枕,甚至于自己身为男性的心理障碍都可以因此放下,只是因为...她希望如此...
“自己以前和她见过吗?”柒苓这样想道。她试图从自己的记忆之中找到夜长歌的身影,可惜这终究只是徒劳。身处华夏的那十几年光阴之中,却丝毫没有夜长歌的影子,甚至连与其相似的人都没有。
明明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可是...不知为何,柒苓却始终觉得,自己一定在过去的某个时间里见过她。并且,她一定对自己很重要!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柒苓用手托住自己的脸颊,金色的双眸随着夜长歌的声音不断转动着。
“难不成,是我的前世?”柒苓的脑海之中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不过她随即便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想道:“又不是小说故事,哪里来的那么多前世今生。”
柒苓往后一倒,顺势躺倒在了长椅之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伸手将戴在脖子上的那个水滴形状的淡金色宝石,透过阳光观察里面的那个如烟雾般的狼形虚影。沉默的想道:这么说起来,自己对乐乐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呢?
“说起来,她说过她是我的守护兽。但是在玄幻小说里,灵兽守护我这种天材地宝,一般不都是为了成熟之后好吃掉的吗?难不成,乐乐想要吃掉我?”
“噗...”柒苓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她摇了摇头,坐起了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将目光重新投向夜长歌,开始发呆...
......
......
另一边,夜长歌与张明裂的交战已经进入的白热化,而此时处于上风的赫然是手舞长枪的夜长歌。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夜长歌只是因为先发制人的原因,这才暂时对张明裂形成了压制。
而对于小姐的这次挑战,众人也只是抱着玩笑的心态,因为类似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小姐她就算再怎么天才,在如何妖孽,但她终究还是年轻了。
就算不论两人在阶级上,一个七阶下品,一个八阶中品,相差了一个阶位还多。单是张明裂那比夜长歌多出的三十年的人生阅历所积累下来的战斗经验,就是夜长歌这个十七岁的小丫头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
本应如此...
众人看着眼前的局势,表情都显得有些怪异。场地之中,夜长歌手中的本命武-长夜就如同一团魅影,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或许上一刻它还只是两把三十厘米长的短剑,下一个就变成了一杆两米余长,如游龙一般的长枪。
这种战斗方式是夜长歌以往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对于小姐的这把本命武的特殊之处,他们也是知道的。但小姐曾经说过,因为切换形态需要消耗不小的心神,再加上她也没办法熟练掌握那么多种的兵器,所以通常情况下,长夜只会是一杆长枪,又或者一把黑弓。
可是现在看来,小姐这哪里像是没办法熟练掌握的模样?与她相比,张明裂手中的那把血红色巨刃,显得是那样的笨重而又缓慢。
夜长歌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她的攻击很快,很猛。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她面对的并不是与自己像是多年的张明裂叔叔,而是其他的什么人。与其说她是在切磋,倒不如说她只是在发泄情绪。
而至于她到底在发泄什么情绪?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或许是因为好气氛被打断,又或许...是恼怒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她。
周围的士兵为自家小姐的神勇表现而喝彩,张明裂却是有苦难言。
他心想:“自己不就是稍稍破坏了一下气氛吗?小姐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之前因为为了保持切磋的公平性,所以张明裂并没有去动用自己身为八阶强者的实力,只是把自己的实力压制到与小姐相当的七阶下品。
可是...在不用全力,自己可就要输了啊!虽然输给小姐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这里围观的可都是他的兵啊!这要是就这么输了,他老张的脸以后可往哪搁啊?
在经历过一场并不怎么激烈的内心纠结之后,张明裂终究还是做出了一个并不那么艰难的决定-他要把自己的实力提升到八阶!
然而,就在我们的老张同志豁出去自己的老脸,打算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使用全力的时候...
夜长歌她...不打了...
在又一轮交锋之后,夜长歌忽然一个后撤,撤到了场地的外围。她微微喘了几口气,摆了摆手,对张明裂微微笑了笑,平静的说道:“不打了,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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