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离压下眼中那点嫌恶,伸手挑起怀中人的下巴,状似轻佻地轻轻摩挲。
夏侯离:说的什么傻话。
季玉芝:那殿下为何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人家一眼~
季玉芝依旧没有察觉异样,只道她还是他心尖上的人,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这一次夏侯离没有回答她。
季玉芝:殿下~难道殿下是因为海棠妹妹的事情伤心吗?
提到海棠,夏侯离强忍心痛,故作轻描淡写地轻哂,似对海棠之死十分不屑一顾。
季玉芝顿感得意,再怎么样,顾海棠死了就是死了,就算是死了,太子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季玉芝:殿下不要再难过了~
夏侯离:爱妃多虑了,倒是爱妃刚失去腹中孩儿,定要好好保养身体。
话虽如此,夏侯离却在内心冷笑,季玉芝,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了。
季玉芝:殿下~是妾身无能,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将脑袋倚到夏侯离肩头,季玉芝带着三分痛心和七分委屈道,语气颇为楚楚可怜。
夏侯离:爱妃不要多想,是这个孩子福薄,此事与爱妃无关。
季玉芝:殿下~妾身想为殿下再生一个麟儿~
季玉芝粉面含春地撩着夏侯离的衣襟,举动间带着十足的暗示,夏侯离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夏侯离:爱妃身子刚好些,自当修养,本宫过几日再来看你。
由于目光一直低垂着,季玉芝并未察觉到夏侯离眸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耐,虽对今日夏侯离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未多做他想。
顺着夏侯离的动作乖巧起身,直将人送到门口才万般不舍地回到院中。
夏侯离自是回到书房中,褪下外袍随手扔入烧得正旺的炭盆里,书房内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明眸皓齿的美人巧笑倩兮,站在画前,夏侯离似乎看得有些痴,伸手想要触碰画上之人的面容,眼前却忽然浮现了她对他厌恶皱眉的模样。
顿了顿,他收回了即将触到画上人的手,他知道,她不会愿意在他碰过其他女人后碰触她的,或许,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恶心透了他。
叹了口气,索性去了浴房。
夏侯离的温柔让季玉芝在隐隐的不安中放下了警惕,皇后也收到了那份传达一切情况稳定的飞鸽传书。
就在夏侯离去看过季玉芝的同一天,身在边疆守边的战神王爷——宣王夏侯昌被调回京,同时随父亲在外历练的怀安世子夏侯琛也跟着夏侯昌进京。
于是众位王爷坐不住了,最有代表性的当属当下权势正盛的霖王爷夏侯蛟,原以为太子会因太子妃之死与顾相反目,却不料顾相对此没有表露出丝毫对太子的不满,甚至让他隐隐觉得他们似乎站到一线了,太子这个大患未除,现在手握重兵的宣王又被宣召回京,若是不能拉拢宣王,那宣王必是比太子更有威胁性的存在。
皇后慕容月在得知宣王回京时脸色十分难看,于是,不想坐以待毙的慕容月暗中招募死士,准备找到时机刺杀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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