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牛头手中的令牌一甩,一到深蓝色的令牌虚影激射而出。
虚影直接越过了我,径直的朝病房中飞去。
牙白,我感觉到这个令牌要是碰到小妹就糟糕了。
身体反射般的动了起来,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在回身之际,令牌就已经越过了我;马达哒!马达哦哇爹耐(还没完,还没有结束。),我尽量的伸出手臂,伸长五指,做出了传说中停物留人的神技——“尔康手”……
“且慢~”“不要走~”“不要抛弃我……”
……然鹅并没有什么卵用……
令牌在我手指就要碰到它的0.0001mm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神牌摆尾”,避开了我本该能抓住它的一击,然后做了一个后摇补正再甩尾的动作后,扬长而去。
卧槽,有毒!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吗?!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秀的!
可恶,现在的我已经错失很多东西了,这次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你tm给我停下!
这一刻,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又再次浮映而出,身边的景色瞬间骤变,压缩,拉长,然后倒退。
再次眨眼时,我就已经瞬移到了比之前更接近病房的地方,而刚刚很嚣张越过我的令牌正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哈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轮到我秀操作了兄弟。
只见我右手虚晃一抓,骗走了令牌的“神牌摆尾”,然后我再趁它甩尾后摇之际,用蓄势已久的左手把它一把钳制住。
“呃~哈哈哈,小东西~秀啊,你继续秀啊,你不是很能秀操作的吗?我看你在我手上还怎么秀!”费了我这么大功夫,终于把这小东西抓住了,看我不嫩死你。“你一块小小的令牌在我手上难道还能翻盘不成……欧呦呦!”
突然,这块令牌好像被我激怒了一样。东一下,西一下的在我手中疯狂挣扎。
我擦,这小东西。个头不大,脾气和力气倒不小。要不是我机警,觉得它有点不对劲,赶紧用双手握实,否则差点就让他冲出我的五指山了。
然而我大力把它拉回一分,它就会用力冲出一寸,这么一来一往的情况下,我俩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么僵持不下。
这时旁观许久的牛头发话了,“内个,小兄弟,你不是林晓梅吗?”
而一边在和令牌角力的我,听到牛头的问话,只能艰苦的转过头回答到“不是,我不是林晓梅,我是她哥哥,林空森。”
“唉~这就奇怪了,生死簿上明明写着林晓梅因反抗歹徒对其侵害,而被愤怒的歹徒以弹簧刀捅刺下腹,失血过多而死的啊。”
这时,长期挂机的马面也蹭了过来。“哎,老牛。该不会你又看错字了吧,毕竟人家亲兄妹,出错了也很平常。”
“嗯?我和晓梅不是亲兄妹啊。”“不会啊。(哎,老马现在都还不知道我是故意看错,让那些含冤而死但还有的救的好人在活久一点。)”(ps:医学发达后,除了即死外,几乎都能救的回来。就是因为阴兵不怎么索魂了,当然罪大恶极的坏人例外,不过现在世界和平,又没有战争,罪业很重,重至索魂的人很少。)
我和牛头不约而同的说到,顿时,场面寂静了。。。。
“饿……老牛,生死簿会记错人吗?”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牛头神色凝重的说到:“自古神开天辟地以来,生死簿都没有出错过,要知道生死簿不是地府的东西。它是古神的笔记本,让人活多久,命运如何,是不是多灾多难,甚至连死亡都是生死簿说了算。而我们只不过是帮它收拾手尾的打杂工。”
“那为什么现在死错人啦!”
“em……可能不是死错人,生死簿是不会有错的。可能……可能是死多了个人。。。吧?等我找找他的名字先哈,林……林空……”
然而,牛头还在翻找名字的时候,我就接话到:
“没有啊,我老妹还活的好好的啊,呐,病房里的那个扎着单马尾的小菇凉就是我妹妹——林晓梅。”
牛头和马面朝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病房中一个俏丽的身影萎缩在俩老的身边,这一刻的她,让人感觉是如此的弱小、多么的需要人去保护。
平时朝气蓬勃的高马尾此时也无力的下垂成低马尾,毫无生气。
目光看似在望着病床上的那个人,但又似望向更远的某处。呜呜呜~看的我心都碎了。
“没!没道理啊,生死簿上所写已死之人,不可能还活着!”牛头惊讶的说道。
“饿,可能是因为我帮我妹挡了一刀,所以这小本本上死的人改变了吧?嗯……你看,不是有挡劫之人的说法吗。”
“你说的不对,挡劫的意思简单来说是你替你妹妹死了,所以生死簿上是不会显示你妹妹死了的,但是现在生死簿上死的人是她,但真正死了的人却是你,这这这,这就搞懵我了。”
“诶,老牛,你查查这小子死没死,说不定能找到点头绪。”
马面一言惊醒梦中人。牛头恍然大悟。
“哦哦哦,你说的对,说不定真能发现点什么。”说着就继续翻找刚才找到的那一页,“林空……林空……嗯?等等,孩子,你是哪个“森”啊?”
牛头本来就困惑的脸色中再增添了一丝疑虑。
“森林的林,空无一物的空,森林的森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牛头的脸色先是发青,在又前前后后翻了几次小本本的时候,脸色又变的发紫。接着用一副仿佛看见世界末日的脸色对我说:“没有……”
蛤?没有什么?
“没有,你的名字……”
???(黑人问号) o(´^`)?
“生死簿上,没有“林空森”的名字。”
这一下,不但牛头脸色变了,连马面也震惊了。
“喂喂,老牛,你看清楚了吗?生死簿上怎么会没有“人”的名字?”
“我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查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他的名字。”
“不可能,就连我都知道生死簿是上古神器,记录这个星球上所有生灵的名字,绝对不会出现没有“名字”的人的。老牛,一定是你又看错了。”
“没有,我没有看错,真的生死簿上的的确确没有写他的名字啊!不信你自己看啊!”
“切,你知道我看不懂上面的字的!现在就你看得懂,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帮了很多人还阳我不知道,但这次也别用这么荒谬的借口好吗!”
“这次我真的没骗你啊,真的是没有他的名字啊啊啊!”
啊~啊~,他们又吵的不可开交了,到底是哪个天才让他们做搭档的啊。
蛤?你问我为什么生死簿上没我名字我还一点都不紧张?
这原因很简单啊,因为我——
“生死簿上没有“林空森”这很正常啊,毕竟我是我爸妈捡回来的,真正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然鹅,牛头和马面停了那么半分钟争吵后,又继续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
“喂!别无视我啊!”搞得我多尴尬啊。
就像死神小学生里,我都射了麻醉针,准备好了变音器,指出了凶手是谁了,但你们看都不看,继续讨论谁是凶手是作毛线啊,把我晾在一边很尬的……
被我这么一吵,他们只得无奈地停止了争吵,然后用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对我说到:“别以为名字只是个代号这么简单,往小了说他说代号;往大了说,他可是你自身的一部分。”
“蛤?名字而已有那么深奥吗?那要是要是同名同姓的人怎么算?”
“同名同姓不同人,即使是姓名相同,生辰八字也不同,生源地也不同;经历了什么,几时死,死因是什么,又是怎么死的,这一切一切皆为不同,皆有定数,所以每个人都是世间唯一的。”
“哦~我大概懂了,就好像查字典。那些一字多意的字,虽然发音和笔画都是一样的,但是其用法和意思都有所不同。那些同名同姓的人也像这样,是吗?”
“嗯~大概就是这意思了。”牛头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
“诶,那孤儿呢?本来无名无姓的孤儿怎么算?”
“喂!小子。你这是在抬杠啊!”马面不愤的说到。
“欸~老马你先别激动。”牛头安抚马面后,转身反问我:“你问之时便以有了答案,为何不先说说你心里是答案呢?”
哇噻,你们神灵都这么厉害的吗,我在想什么都知道。(?我为什么用都?我见过其他神吗?)
“我大胆猜测一下哈,孤儿一开始就没有名字,即使是亲生父母取了名字,也会以之后养父母取的名字为准,虽然道理我不明白,但是从你们看待我名字的时候,我感觉就是这样,之后的一切就和普通人没差别了对不对。这和现代的新字新词,什么:给力啊,然并卵一样,从来没有的东西,大家给它下了个定义的,那么它就是有“名字”的了。”
“没错,你猜了个七七八八了,至于为什么之前亲生父母的名字被替代的说法,是因为认可那个名字的人没有你现在名字的人多,”
“哦~那么……”
“喂!小子,你真的够了哈!再这样没完没了我就……”
切耶~我还想问问,“如果是克隆人,或者那个人是某人的转世时怎么算”呢?
嘛~不过这问题自帶悖轮,不问也罢。╮(‵▽′)╭
(然而我还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疏忽导致日后麻烦不断……)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要搞懂为什么生死簿上没有你的名字!”
马面瞬间突破了盲点,这一下子,连我也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了!
妈耶!生死簿上没我名字。难道我不是人,甚至连生灵也不是?那我是什么东西?
不是啊。我自认和别人没设么区别,能跑能跳,能说会道,还吃嘛嘛香,生死簿上怎么会就没有我的名字呢?
正在在场的人都一头雾水之际,一道犹如黄莺般清脆,却又带着不可违逆威严感的声音,在我们之中脑海回响了起来:“老公的记事本上当然没有他的名字啦,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属于这片贫瘠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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